开我的手,依然解开了第二个扣子。
“我就是这样一个想做就做的人。怎么样,失望了吗?李强,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连解开自己领口,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时,那才是女人的悲哀。”
我只顾着从领口向内望去,她真的没带胸罩。
至于她说的是什么,我却没听清。
“电话还是不留了,毕竟萍水相逢,欢迎再来旁听。看够了吗?学姐要走啦。”
她似乎是真的想透透气。
我目送她离去。
这不是爸爸的医院吗?既然来了,我就进去看看吧。
我偷偷的跟着向,一边走一边回味她说的话,她是介意我拦住她解开衣扣吗?但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控制,怎么控制?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还是在跟我宣扬女权主义吗?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爸爸住院的科室。
更让我惊讶的是,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儿,这个向萍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护士。
那个带着红项圈,跟刘明玉在医院给妈妈下圈套的护士。
这我怎么能接受的了,一边是妈妈拥护者群体的首领,另一边是那邪恶势力的帮凶,双面间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看到她走进爸爸的病房里,赶忙溜了出来。
糟了,本以为有了强有力的帮手,谁知道却是触碰到了对手的前锋。
她到底是什么立场,是帮凶,还是和妈妈一样成为了被控制的傀儡,进而调教妈妈?无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妈妈目前遭遇的处境。
要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了,我们不妨逻辑推理一番:我与妈妈经常来探望爸爸,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妈妈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妈妈,这是在暗示我吗?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妈妈的处境。
什么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Bos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妈妈已经出卖了她的乳房?如何处置乳房已经任由那个大Boss来操纵吗?
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回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妈妈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都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么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主动来找我吗?还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索又能接上了。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电话铃响了起来,是妈妈。
“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
“不要走,不要走啊……”
“强强啊,醒醒!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巨硕的乳房,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回合,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长着钟凯的脸。
“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强。”妈妈说道。
我抬头一看,初中妈妈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妈妈,仔细看妈妈的着装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淡粉色雪纺衬衣外,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
由于双乳过于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妈妈那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的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但比丝袜更光滑的是妈妈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
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她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皮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
“嗯。”初中妈妈点点头就消失了。
“什么赢了。继续啊。”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妈妈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
“我们走。”
钟凯朝妈妈走去,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手紧紧抱住她们。
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
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比。
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
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索,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地姿势。
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乳房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怪的装置,来凌辱妈妈的乳房。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
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