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年真是久木一生中最充满热情的一年,甚至有遗忘已久的青春活 力霍然苏醒的感觉。
他又喝了些白兰地,从六十多层高的高楼俯瞰街景,醉意更添几分, 仿佛看到一朵朵闪亮的光圈围绕着凛子。
没错,凛子此刻正穿梭于深夜的高楼大厦之间,通过闪烁的红色信号 灯,经过饭店服务台,搭电梯飞奔而来。
他相信,并祈祷着,把额头靠近厚厚的窗玻璃时,门铃响起。
久木一下子弹跳而起,打开门锁的同时惊呼一直:“哦……”
眼前站着的确确实实就是凛子,只见她身穿黑绸丧服,上扎黑色和服 带,一手拿着和服外套,头发梳拢在后,纤细的脖子下是雪白的和服领口。
“你来啦……”
久木情不自禁地握住凛子的手,簇拥入内,再度呢喃。
“你真的来啦!”
两臂用力紧紧抱住凛子,她整个人从正面扑倒似地窝在久木怀中。
久木此时完全忘记了凛子父亲才死,凛子正在为他守灵,而且还穿着 丧服,他只一味专心致志地贪婪吸吮着凛子的唇。
长长一吻过后,微微放开凛子的身体,久木再次打量起凛子的丧服风 采。
“真配!”
“什么话……”
说人家适合悲伤的衣服是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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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不来哩!”
“你不是命令人家马上过来吗?”
凛子任他手放在和服带后面,走近窗边,俯视街景。
“第一次来这家饭店?”
“进房间是头一回。”
久木和身穿丧服的凛子并立窗前。
“我一直看着这些灯光等你来。”
久木想起自己先前的模样,抓紧凛子的手。
7.守灵之夜
是奔过初冬深夜街头的缘故吧,凛子的手又冰又冷,久木为她暖手, 低声问:
“你先生回去了?”
“回去了。”
凛子的语气像事不关己般冷淡。
“刚才我还有点嫉妒。”
“为什么?”
“你们是夫妻,守灵式和葬礼时都无可避免地要站在一起和许多人寒 暄,我想一定有
人说你们是一对珠联璧合的夫妻。”
“所以才难过啊!”
“难过?”
“就因为是夫妻,所以逃不掉,刚才婶婶还问我,你们还好吧?叔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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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不在乎地问,你们真的不要孩子吗……”
“真是多管闲事。”
“因为大家似乎感觉到我们处得不太好,都很关心。”
“那他们要知道你来这里还得了!”
“那是当然了。”
越过微微散发线香味道的凛子肩头,可以看到深夜的街景,久木一时 错觉置身在童话世界般,邀她上床。
“不行哪!”
凛子猛然摇头,双手想挣开久木的臂膀。
“什么都不做,只是躺一下嘛。”
“那样头发会乱掉。”
久木更用力拉着凛子想挣脱的手,坐在床边。
“那就只和你一起坐在这里好了。”
手被紧紧拥住不放,凛子无奈地坐下,伸手拢拢快要散乱的发丝。
“不回去不行?”
“还用问吗,你不是说只要三十分钟就行吗?”
从坐在床边的位置也看得见海边灿亮的灯彩,久木看着,想起什么似 的。
“昨天衣川打电话给我,说你找他想当中心的常任讲师?”
“他果然还是告诉你啦。”凛子好像早就预想到般地点点头。
“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谈谈呢?”
“不想要你担心。”
“你能逾越老师去担任中心专职讲师的工作吗?”
“如果中心那边同意用我的话,我再去拜托老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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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川还说你可能打算离家出走。”
“能走的话我是想走。”
凛子表情有些僵硬地凝视着黑夜里窗上一点。
久木看着她的侧脸,右手放在她膝上。
“那我也离开家好了。”
“你不必勉强。”
“可是……”
“你做不到的。”
“怎么会!”
随着语气加强,久木的右手猛然掰开丧服裙摆,触摸里面的白色长衬 衣。
凛子想拂开他的手,但他却毫不理会地用右手悄悄摸进凛子的双膝之 间。
“真的打算去正式工作?”
久木继续问着与手的动作毫不相干的问题。
“是为了离开家吗?”
“没有收入,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我不会让你那样辛苦。”
久木的手随着话语更加深入,凛子赶忙拢紧膝盖。那想要排除的力量 和意图深入的力量像摔跤选手般缠斗一阵子,随着排除力量消耗殆尽,久 木的指尖已摸到了凛子大腿的皮肤。
“这样就好……”
此时久木只想确认凛子肌肤的温润就好。
并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夜景,好一幅安详画面。但仔细再看,女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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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前摆被分开,而男人的手正伸进丧服下清晰可见的白衬衣里。
女人早已知道男人的手有什么企图,以及在寻求什么,也知道那是在 此刻而言太过淫乱悖德、终究不能原谅的事,但仍默允那有些怯意却又拼 命想要深入的动作。
男人及早察觉到女人的宽宏大量,便让指尖来来往往地游走于被放行 的空间里,脸上却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这绝对是男人的策略,巧妙的陷阱,女人明知不该上当,但肉体确实 渐渐温润起来。
就在此刻,女人的肉体已经从心灵游离而出,开始独自起步前行。
男人的手忽然间像摆脱了束缚般伸了出去,指尖触摸到被柔软的阴唇 包裹着的女人私密处。就在同一瞬间,穿着丧服的女人惊呼出声,上身向 前伏去。
但是男人的手指一经触及到女人令人怜爱的私密处,便再也不肯离开。 就这样,最初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的男人突然间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大胆举 动,一下子用手护住整个花园,紧接着伸出中指,覆盖在她那娇小而敏感 的花蕾上。
在他耐着性子步步紧逼的过程中,凛子的密处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润。
两个人面向正面的窗户,保持这种姿势不变,仿佛这是至高无上的命 令一般。而男人的指尖准确无误地触及到女人的花蕾,轻柔而缓慢地在上 面画着圈。
女人的花园已经得到爱液充分的润泽,使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这时, 男人的手指开始从花蕾移向阴唇,进而分开阴唇再移向其内侧,紧接着又 改变了主意似地往回收。
就在那似进还退、有如随浪浮沉的爱抚中,女人实是受不了了,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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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