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不都扔个万儿八千的。可对于肖玫他却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唉!肖梅,爸让你受苦了。]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奈、无助,若是换了别人,他完全可以筑巢藏凤,一了心愿。
陆子荣的到来,让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对于姗姗虽然爱得很深,但毕竟她还是要嫁的,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尽管自己为他们设立了一个名义上的办事处。那晚和姗姗没有尽情尽意,他就多少有一点遗憾,不说妻子在眼前看着,这又多出一个名正言顺,姗姗归于自己的还有多少?
以往他对于权力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可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权势的渺小,至少在伦理道德上显得软弱无力。
[姗姗――]一想到左姗姗跟陆子荣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堵了什么,尤其想到孤男寡女窝在房间里,左部长就感到心绞疼,陆子荣也是风流成性,他们在一起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想到这些,左部长就有点心灰意懒,也许这正是他这几天忙里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时候,肖玫含眉凝目,将军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不行!还得把她接来,宁愿不再和她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着她,给她幸福。想到这里,下身不觉一抖,翘挺挺地直立起来。
[玫儿,你还不知道爸已经和玲玲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万别怪我。
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他刺激地想象着这个青涩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给她开苞,尽管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娇憨和生涩足以让人销魂。
他要对得起肖玫,就得先把范玲玲安排好,这样也为自己的荒唐有一个满意的交代。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存折,悄悄地揣好,锁上门。
青桐市委对于左将军的到来,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没有打招呼,更不知道左将军为何而来。
左将军只是悄悄地给市委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要过于声张,在安排上一律从简,但青桐市委还是按照最高级别给与招待,只是省略了欢迎仪式和宴请。
看着装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左将军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这个级别的住进来,青桐市委会有特别的安排,他悄悄地叫来那个宣传部的廖部长,[不要再有别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样就行。]原本另有任务的廖部长听出里面含义,他在思考着[一切都和上次一样]这句话,猛然悟出来,左部长难道是想要上次的那个女孩?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确定无疑,可这个孩子自己只见过一面,根本不认识。
退出来的时候,他给招待所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很快那个叫范玲玲的女孩被带来了。
[伯伯,是你呀。]看到左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说。
[怎么还认得我呀?]左部长也是兴奋地,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两个陌生的人,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范玲玲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他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说说看,为什么?]范玲玲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第一次。][呵呵,小丫头。]他撮起范玲玲的下巴,[第一次那么重要呀。][当然了,是你第一个让我成为女人的。]她有点娇羞地说,[伯伯,听说你这次专门要我来?][小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伯伯想带你去北京。]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左部长想起肖玫,只是肖玫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范玲玲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里,成功地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要包养她。
[瞎胡说!伯伯想让你去北京上学。][那我不去!]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左部长显得很好,为什么要她去北京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呵呵,傻丫头。]左部长开心地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这么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看着范玲玲不说话,[这样好不好,伯伯喜欢你,你就用你喜欢的让伯伯开心。][嗯。]范玲玲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范玲玲显然寻找借口,她知道象将军这么大的官,他要干什么,自己肯定拒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过来。][伯伯真好。]范玲玲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偎在左部长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么?][小丫头。]左部长很好地觉得范玲玲竟然问这个问题。[你说呢?][我们好了,你应该――叫她妈。]又好气又好笑,左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说,那我就叫她妈。]他伸手搂着她,[那你叫我什么?][你是我男人,野男人。]说的左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过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对得起肖玫和良心,可范玲玲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他不知道自己走后,范玲玲又招待过多少人,就问,[玲玲,你有过几个男人?][没!][我不信,他们没让你来?]范玲玲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末了,又说,[你这么大的官,他们也不敢。]他把她抱在怀里,[那真的你没和别的男人?][你不会自己看?]范玲玲抢白着,左部长原本想说这能看得出来?可话到嘴边却说,[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说着捂上去揉搓,心里默念着,玫儿,原谅我。
[坏伯伯。]说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左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左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范玲玲的眼睛,[那我解开了。]范玲玲忽然带着哭音说,[伯伯,你――你轻点。][不许叫我伯伯。]左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左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惊得范玲玲不解地问,[哪里――][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么少了一根。][你,你胡说!]范玲玲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没――][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开范玲玲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还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范玲玲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逗得左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屁股。范玲玲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鸡巴印。]他说着脱下裤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左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在范玲玲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么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着鬼头一点一点地进入。范玲玲渐渐地舒展开来。
[女人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他怀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看看,吞进去了。][坏,坏。]范玲玲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根。左部长抵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嗯,伯伯。]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么大,都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