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没等范玲玲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没入。
[嘶――]范玲玲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人不防备。]她说着,小手捶打了左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左部长低下头让她看,范玲玲看了一会,由于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里。
[玲玲,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左部长就抽出来一截,[你想看什么?]他看着那青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把范玲玲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地问。
范玲玲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么长,还有棱棱。]说的左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范玲玲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掘起来,在左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3、陆子荣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陆子荣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陆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陆子荣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大哥。][坐吧。]陆子荣居高临下地说。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轩尼诗。]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陆子荣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陆子荣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哥您验过货。]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陆子荣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陆子荣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著称,两个人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转头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陆子荣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1万。]黑牛惊讶地,[金屄呀。]说的陆子荣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是情调。屄有什么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恋母情结。]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陆子荣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那你――]原以为陆子荣和会自己一起,想起陆子荣点了两个,不禁问。
陆子荣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看着陆子荣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他一直担心着陆子荣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出口。
陆子荣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过来。][哦。]黑牛失望的眼,很替他惋惜。
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