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余度,秋花连连叫爽,道:「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操,你操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余度。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余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秋花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操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老爷,不想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操死哩!」 强生笑道:「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操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操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春潮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余度,弄的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推倒强生,令其仰于石上,翻身扒起,蹲于强生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秋花喜极,舌绕龟棱,唇贴青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 秋花爽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酥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强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二千余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老爷,我要小解!」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余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强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胯,猛的一耸,不想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操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后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后有了空当,千万相会于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莫非给我操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于地,高竖那对金莲儿。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后,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心。
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植,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
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且看下回分解。第三回 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面貌红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心里思忖道:「家内并无闲杂人,怎么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想了半晌,不觉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张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张氏道:「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言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竟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大怒,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道:「只因老爷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张氏怒发冲冠,道:「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俱速跟我来!」遂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后。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暗处窥视。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