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长叹一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看我如何收拾你两!」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久未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遂蹲身暗处,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秋花笑骂,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于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于肩上,双手紧搂秋花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强生知他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三百度。操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令秋花扒起,跪于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后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遂将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操那处,痛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龟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于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于龟头之上。又吐些津唾,涂于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后庭,又着力一耸,方才陷了龟头,搂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强生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后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后桩,霎时千余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后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尽余火,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那物儿又硬,遂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回研擦,俄尔,用力坐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衬,秋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摩那牝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索性脱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绰,尚不杀火,复四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后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氏这才回过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收拾妥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丈,急冲上前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将其头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过,遂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粉嫩的脸蛋上,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好大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四回 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 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众姐妹那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于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岂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我只打死你罢了!」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忙跪于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道:「求夫人开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我如今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次,下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言罢,强生又连连磕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 强生道:「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若不从,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辱,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害你者,强生也。」又对张氏道:「只求夫人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遂令使女将衣服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遂问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
「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
「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言毕,转向张氏道:「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指望他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 张氏道:「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余。王媒婆回话道:「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后生,为人忠厚,以卖豆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俱都欣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言毕,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