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玉合青葱柔荑的俏手,缓而抚摸着苏云的额梁:“你修炼缓慢,是因为你身具木性灵根,修木系功法。而清净山,却只有金土水三种灵脉,你仅能勉强调用属性相近的水灵脉修炼,效率实在太低……”
“……而欢喜宗内有木系灵脉,若是你到欢喜宗修行一番,修行速度必有进展!更何况……”
苏云疑问道:“更何况什么?”
“唉~”接着,上官玉合檀口一叹,胸脯都随之震了一震:“此次夏蛮交流,女皇陛下决议,一流宗门必须交换一名宗主亲传的核心弟子……”
“……而我剑阁继你父亲仙去后,久经风雨,娘亲这么多年只着手宗门事务都难以抽身,何谈收亲传核心弟子。所以现在也只有云儿你有这资格做交流生了。”
话语中透着无奈,可瞅着儿子苏云忧愁的模样,上官玉合一下子又怜悯起来:“要不咱们不去了,娘亲到帝都找女帝解释一番便是。”
苏云望着娘亲清艳俏脸,属知娘亲的心意,女帝的情哪是这么好求的。
剑阁自从父亲骤然倒下,弟子已经失散一半,留下来的多半是女弟子或修行不高的男弟子,若不是娘亲还有着洞虚境的修为,恐怕剑阁早已沦落为二流势力,连皇宫都进不去,何谈面圣?
“娘亲莫要忧愁,云儿去便是,此去过后,云儿定当拼命修炼,为剑阁争一口气!”
“云儿~”
望着懂事的孩儿,上官玉合眼眶红了几分,那张看上去不染一片尘埃的绝色容颜,一下子多出了几分人性。
随后上官玉合就突然抱着苏云的头,埋入自己傲人的硕乳之中,语气怜惜:“娘亲也好舍不得你,为什么!为什么那家伙死那么早,留下一大堆祸事给咱们孤儿寡母的,惹得我都没法好好照顾你。还好儿子现在懂事了,都识得照顾妈妈了。”
胸脯奶气逼人,苏云感觉一下子被埋进到全世界最柔润的地方,脸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娘亲硕乳上的两点凸起。
实在太舒服了!
“对了,明日一早你到裴皖那里取一块天遁牌。”
“嗯~”苏云回应,可埋在胸脯内的声音多少有些模糊。
他自然知道天遁牌是何物,在修行时代,人们常以自身能瞬移千里而自豪,但那是顶级强者才能做到的事。
所以人类又常常疑惑,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与万万里之外的人做出交流,随后历代诸多阵法大师付出无数心血。
终于做出了一名为‘天遁牌’的沟通之物,其能以语音、视频两种形式隔万里而交流,甚至还能影像传播,有诸多效用。而这期间只需要付出自身精力和缴纳沟通费用的代价。
沟通费用为灵石,一般只需在当地设立的天遁塔缴纳即可。
就这样,苏云在与娘亲聊上两三个时辰,至天黑后便离开娘亲的梧桐苑,回自己屋子冥想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修行者破境便可增寿,破练气为一百年,以此倍增。
甚至有传闻,洞虚突破问道境后,修得圆满便可飞升,其后寿数可达无穷。
所以区区半年时间,苏云只当过眼云烟,混过去了,就又能看见剑仙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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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苏云照例到梧桐苑练剑一个时辰。
清风徐来,练剑台前的蒲台上,上官玉合盘膝闭目态清闲。乌黑长发用竹簪扎作垂云鬓,几缕青丝垂落在皎白嫩滑的粉颈旁,眉心一点剑纹,出尘如仙。
穿着一袭素白色道袍,将正值繁殖之期的饱满身子裹得密密实实,吐纳间,酥胸高耸浮动,隐隐展露的酥白嫩肉,引人遐想。
娘亲已达洞虚境,早修已不需要如苏云般练剑,对她来说,一剑西去,剑开天门不过随手可为之事,更需要做的是打坐吐纳,为庞大的灵海补充灵气,以备突破。
苏云相信,拥有潮汐体质的娘亲,踏入修行三十年便达洞虚,不出十年突破问道境,破大陆千年未出问道飞仙之人的记录,不过眼前。
似乎察觉到苏云收剑结束晨练,上官玉合宛如青山黛染的双眉微微蹙起,剑眸抬起,在打坐未散功时,娘亲望向苏云的眼光无比地居高临下,恰如天上仙人俯瞰凡尘般孤高。
“云儿,去皖娘那取此行需备之物吧。”
上官玉合道。
苏云负手持剑站于面前,脸上满怀不舍地行过弟子礼:“孩儿辞别不过半年,还望娘亲保重身子,不必时时挂念远方孩儿。”
踏踏踏——
低头垂首的苏云眼前,出现一袭浅青俏影,曲线优美的小腿雪白修长,素白布鞋将如霜玉足裹在其中,玉白透亮的足背却又惹人垂涎。
上官玉合伸出柔荑小手牵抬起苏云,眼中流露星光,含盖热泪,绝美容颜满怀留恋,久久后,她居然低下头,平生第一次在苏云侧脸亲了下,耳畔盘温和细语:“娘,等你回来!”
苏云面色微漾心中一暖,娘亲眼闪躲,完全不敢与苏云对视,其后。
咻——的一声。
清风不留痕,梧桐苑娘亲的闺房一开随闭,仙俪俏影瞬息消散于练剑台前,背靠在闺房门后,秀脸透着微红,静静看着孩儿站立房前嘴角挂笑说道:
“半年之后,待孩儿回来为娘亲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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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竹林。
苏云腰提长剑‘绿卷’,缓步行走在密集竹海间,光线暗淡,徐徐清风吹起片片竹叶,稍带萧瑟之意。
皖娘作为娘亲近卫居住不远,就在梧桐苑和竹院之间,有诸多小庭院,近卫都住在那。
而皖娘素爱桃花,在庭院中,有一颗巨大的桃树,将近十人合抱之粗,遮天蔽日树冠下,千百朵桃花盛放,郁郁花香能让人沉迷其中。
苏云走至院门,礼貌地敲了敲,便走入其中。
皖娘是他的乳娘,他在这院子,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自出自入都是常事。
微风吹过花海,瓣瓣桃红落下,踩在满地花瓣下,很软和舒适。
裴皖作为近卫,没什么宗门事务,平日无事多半都在庭院赏花,偶尔会唤上苏云,在桃花树下泡上一壶花茶,再拿出一把古筝,由苏云弹奏,皖娘起舞附和,双方恰如仙眷侣般逍遥自在。
可今日,庭院却出的安静。
厢房中墙纸跳跃着微微烛火,昏黄暗淡,苏云摇摇头,心念想着,皖娘不会还未睡醒吧?
而当他正准备走近厢房时,窗台忽然打开少许。
身着淡绿纱裙的女子从中探出,桃眼柳眉脸颊绯红,未插珠钗长发飘散,甚至有些湿润的秀发散乱披在肩上,仅露出饱满圆润的上半身压在窗台上,挤压出一个无比下流的美景,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云儿,齁……你来了……啊……嗯”
语气多妩媚,说话间时不时微咬嘴唇,怪怪。
苏云瞅见皖娘这副模样,走上前去:“皖娘这是怎么了?”
“等……你……等会!啊~”
一抹红霞冲上裴皖的脸颊,她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后又快速望向苏云,唇口微张:“你……别别……过来!!”
苏云觉得非常不安,但还是非常听从皖娘的话,驻足立定于院落中间。
“唔~”
皖娘柳眉蓦然蹙起,满头细汗从额头缓缓滴滑至胸中衣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