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的身子猛然向前一冲,随即瘫软在窗台上,檀口控制不住的张开,吐气如兰:“云儿~你……给……给我!给我……转过身去,皖娘……嗯……刚洗漱……不得体……别……别看!”
“云儿知道了。”
说着,苏云立马转过身去,怪不得皖娘这么怪,原来是刚洗漱完,就看到自己害羞呢!
哗啦啦,啪嗒啪嗒——
似乎有水声落在地面的声音。
“云儿……啊……你是不是……来……来了!来拿天遁牌的啊!”
苏云就知道会说这个,点头回道:“是的!”
“嗯……嗷齁齁,好。”
哒的一声,一块玉牌伴随着流光,甩在了自己脚边。
“这天遁牌,已经缴……缴纳了百块灵石,够……啊……够到了,到你去欢喜宗用的了,齁齁!”
“嗯,皖娘我知道了!”
“不,不要!皖娘要去了”
“……?”
苏云迷惑,这是在说什么,正欲转头:“皖娘你在说什么去了?”
啪啪啪——伴随着怪的声音,窗台忽地闭上,只余下一道倩影倒靠在窗纸上,身子曼妙时不时震动,内里传出声音:“去了……去了,嗯……皖娘是说云儿要去……去交流了!”
原来如此,皖娘今天真是怪,而正当苏云满布愁绪,深觉不妥时。
“云儿……还有什么事吗?”
苏云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摇头:“没事了。”
“那好……齁齁……好,你拿天遁牌下山吧。”
“皖娘,不来送云儿吗?”苏云泄气般说道。
“嗯……嗯嗯……待会我换身衣裳便去……去送你,你先去准备行李包袱吧,好齁……不好?”
皖娘语气急促之余,不知为何有些幽怨。
“那好吧。”苏云如此说道,低头捡起天遁牌。
用雪灵玉雕刻的天遁牌,通莹剔透,其中一面如水幕般闪烁,上方阵纹显现着诸多功能,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通讯二字,苏云常年居于深山,还是头一次用这玩意,便拿起来观察两眼,属不知为何,这块天遁牌下方有几痕液体流动。
苏云皱起双眉闻了闻,似乎是水但带些腥气。
“好了,云儿你先去准备吧。”
“是。”
苏云欠身一礼,退步离开桃花院,只是关闭院门时,不自禁的瞄了厢房一眼。
突破炼气境之后的苏云听力暴涨不少,隔着窗纱庭院,仔细观望细听,便看到皖娘依旧背靠在窗沿上,身上轻纱徐徐落下,曼妙身影映入眼帘,动作起伏间隐隐看见两旁侧乳荡漾,腰部往下的身子全然隐藏在窗楹下,一只手抓捂着秀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感觉在用力压着什么东西。
‘啪啪啪’的拍打声四起,其中还伴杂着‘滋滋’,‘哗哗’的水声,而随着水声和拍打声加快,皖娘上下起伏的动作振动也愈快,“嗯……”地一声,皖娘莫名娇媚的叫唤,头猛地抬起,身子僵直疯狂地颤抖了十数息,方才瘫软倒下,消散在窗纸之上。
什么鬼?
见到此幕,苏云无脑的呆了呆,内心无法察觉地揪了起来,他默默转身离开,心中念叨着:皖娘怎么在窗边洗澡,而且刚才莫非是在自渎?
……
知而不行,谓之不诚。行而不成,谓之不能。
草长莺飞,人如折柳,生活就如同河岸渡口,日出日落间,会有人登船作伴,亦有人离别走散。
晨早的清净山,落下丝丝小雨,山门牌坊下,苏云抬手引过雨水,在俊秀的脸上抹了一抹,有些清凉,虽然去欢喜宗的路有万里,但国境之间有传送阵,苏云只需先前往山下夏国带有传送阵的城市,不需片刻便能到达。
抬头望去,清净山高耸入云,千步长梯的路有如登天,两道靓丽的身影一前一后的站立在上方。
娘亲依然是那一件素白长裙,白雪簌簌,傲立山巅如一把锋利的宝剑,无人敢触其锋芒,仅仅在挥手与苏云道别时,那纤纤素手,那高峰积雪会蓦然摇晃,冷艳俏脸会变得有些小担忧,有些可爱,或者说是有些充满了……母性。
至于皖娘也换上一身深青色的轻纱短裙,上身纹绣着凋零落下的桃花,这身衣服衣领很低材质轻薄,前襟丰满凸出似有两点殷红,裙摆很短亦上提到臀间,她那双修长性感的丰腴肉腿展露无遗。
可惜苏云不过初初迈入归灵境,无法一目百千里,不然就能见到丰腴长腿上滑落的混浊乳白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清净山上。
随而蔓延,渐渐地失去所有净土,清净山不久的将来,只会充满欢喜的叫悦,再无清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