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不理会,手捏著她的两个N头提起,让RR包裹著B身,它们够大,将那G青筋奋起的,有如女生小臂chu细的YJ完全吞没。
男生终於离开那片温暖的口腔,啵的一声,G头带著喉咙口粘稠的Y体,就这样撞在女生的一只N子上,铃口磨著她的N头,像是要生生戳进去一样。
他干脆撕拉般的扯起两个N头碰在一起磨著,他看见她因为遭受他的凌虐而变形的两只N子,更为兴奋地揪扯著,甚至狠狠地扭转,直至R晕上布满R的褶子,再也扭不动为止。
“姐姐,你看看你现在,大张著腿坐在男生厕所的公共便器上,骚X里C著假**巴,你觉得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重家千金麽?”
女生茫然地睁著一双眼,不知作何回答。
“告诉我,你现在什麽感觉?”重渊空出一只手,握住按摩B向里一顶。
立刻的,女生浑身发颤,抖著泄出一大股Y体。
男生笑了,重复问道:“什麽感觉?”
“...好爽...好想再要...”
“要什麽?”
“要...我不知道...”
重溪迷蒙地看著他,欲望的一张脸上,因为渴求而本能地舔舌,红红的一小块肌R,描摹著唇的形状,说不出的诱人。
重渊更硬了,抑制不住地chu重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他弯腰,用G头的顶端去戳她高高肿起的R芽。
“啊...”
“你要什麽,说出来我就给你...”
男生说完,微微伸出舌尖,轻轻舔著她的耳垂,手不轻不重地捻著两粒R头,下身缓缓厮磨,一个不落地刺激她所有敏感。
“下面...好痒...好酸...”
“是这里吗?”
男生停下来,握著按摩B一进一出,慢动作般的抽C起来。
女生的呻吟瞬间连成一串,音调哀啭,像哭泣,又像是舒适地呢喃。在重渊停下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夹紧那两片泥泞的R瓣,嘴里低吟著哀求:“不要走...C我...C我...”
重渊微一勾唇,将按摩B连G拔出,又猛的一C到底:“姐姐,这麽细还是满足不了你吧,我一定会好好C你的,C烂你。”
男生微一勾唇,手指掰著她被撑大的XR,就著按摩B深入的方向,居然将自己的RB这麽缓缓地也一并C了进去。
也许是她太湿了,带了一天跳蛋的小X,又加上假阳具的扩充,小X里早已经湿滑的不像样子,每一寸都在肿胀,都在叫嚣,要求更为chu大的东西去狠狠地摩擦它们。
所以,她那贪婪的洞X,在接受了一G按摩B後,连著重渊那G不似常人所有物的东西也吞了下去,先是头部,一寸寸地看不见了,接著是B身,越吞越多,直至男生抵著最深处,无法再进一步为止。
重渊重重呼出一口气,看著他们的交合处道:“姐姐的骚X好厉害,居然吃得下这麽多,下次试试看可乐瓶能不能C进去,恩?”
女生没法回应他,只觉得下身涨地似是要撕裂,疼痛稍微刺激了她迷离的脑袋,本能地痛叫起来。
还没等她适应,重渊就忍不住抽动,按摩B同时也刺激了他,逼著他逃离那阵恼人的震动。
“奥,太爽了...姐姐...X里好紧...”
他低头,女生的花瓣完全陷进R洞里,皮肤绷的很紧,裹著他RB的那一圈嫩R微微泛红,这红刺激了他的眼睛,爬到了他的眼睛里。
男生取出手机,对著那Y靡的画面一通乱拍,照片的内容不堪入目,女生的R洞不仅被大RBC的密不透风,下方还隐隐露出按摩B的一截尾巴。
“太骚了,可是拜托不要玩松了啊,我还没C过呢!”
男生看著短信内容回了个竖中指的表情,接著握住按摩B与自己同进同出,重重的深捣,狠狠地抽出,他将开关推至最大,因为太强烈的刺激而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就泄了。
稍微整理了杂乱的下半身後,他眯起眼睛,把洞X口涓涓流著的白色Y体统统塞了回去,用掉落在地仍旧嗡嗡转著的按摩B堵上了。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很痛苦也很随便,不过调教是要慢慢来滴,越到後面越重口才符合逻辑对不?==
☆、第十章
重溪是在一阵麻痒中醒来的,是在自己房间,还是穿着白日的那身校服,衬衫完好地偎贴在身上,内裤却不翼而飞。下身那G因电力不支而蔫掉的B子提醒她,放学后的点滴,重渊的所作所为,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帧一帧的拼凑了起来。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了,她是如何回家如何躺在了房间的床上,这过程完全未知,仔细想,也是像竹篮里打水,M了个空。
她稍稍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的要散架,尤其私处,痛的像是被刀割过,她哆哆嗦嗦的取出那支按摩B,没有了它,X内的Y体像关了太久的囚犯,蜂拥着涌了出来。重溪看着那滩白色,用力将B子甩在墙上,抗议一般,只可惜重渊早已入梦,完全不能听见她在墙这头的咒骂。
第二日照常上学,重溪还想理论,可楼下只有司机刘叔等着,说重渊一早就走了,女生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怨恨下不去,又出不来,难受的恨不得立刻找到重渊泄愤。
可是到了学校她也没能找到人,一来是学习忙,二来身体也很疲惫,就将那满满的一肚子苦水搁着,来日方长。
这来日是够长,堪堪一个月,她几乎都没能看到重渊,不知是有意躲避还是巧合,但离市钢琴比赛的日子仅剩几天,她忙的不可开交,整日整日的练习,至于姐弟乱伦这种一直叨扰着她的烦心事,也就搁置在了一边。
她没有料到的是,短短的时间内,陆续从别人口中听到“重渊”这个名字,去办公室的路上,吃饭的食堂,学校的天台...等等,女生讨论的居多,男生也有,酸里带着艳羡的口气,说他不就靠张脸吃饭,能有什么真本事。重渊的一位忠实粉丝反驳道:“靠脸也是本事,你能泡到于萌那样的美女么?能让人家做你女朋友么?”
这算什么反驳。靠在天台一角啃面包的重溪皱眉。学校很少人知道,他们是姐弟,只当他们同姓,名字也取的相近,但没有人拿他们堆一起做联想。重溪在学校太孤傲了,仿佛不可亵渎一般,只能放在爱情故事里被瞻仰。
下午,有人通知她去教务处。处长是个严厉的角色,但从她嘴里说起重渊的时候,也仿佛冬天里刮了阵暖风,柔柔的吹拂在嘴边。
她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眼角难得有丝笑纹,道:“你高三了,还是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会长我有了新人选,但毕竟是新人没有经验,你就做个副的在一边指点指点他,也轻松点,等他完全上手了,就不用再管学生会的事了。”
重溪怔住了,僵硬地问道:“他是谁?”
处长的笑纹更深,春风化雨一般道:“重渊。”
印证了心里的想法,重溪勉强地笑笑,道:“知道了,那下午开会通知大家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重溪虚着步子离开,到门口时又被叫住:“哦对了,重渊还向我推荐了个人,也是一年级的,叫于萌,这孩子能跳能唱能力也强,宣传部长不是还空着么,开会的时候一并跟大家说了吧。”
鸦雀无声的会议室,三年级的老干部看着会长位子上坐着的男生面面相觑。
没人可以分担重溪心里的怅然若失,面上表情包装的风雨不透,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