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表现在脸上。她看了眼旁边与小女朋友眉来眼去的重渊,大半月未见,如隔三秋似的,但那笑就像是哽住喉咙的鱼刺,连吞咽都有了痛感。
她清了清嗓子道:“就是这样了,以后重渊就是会长。”她转过头公事公办的对男生道:“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重渊没了骨头一样摊在椅子上伸懒腰,众人目光灼灼地烧着他,也没能让他将动作放的快一拍。
就在大家以为这是“沉默表示赞成”的意思准备离开的时候,重渊才勾着唇挺直身体道:“有问题啊。”
他很喜欢盯着重溪的眼说话,像潜伏着等待猎杀的野兽般的目光,但又带着猫科动物一般的慵懒。
他的声音有些轻飘,唇开唇合间总是挂着抹讳莫的笑。
重溪又皱了皱她有些细长的眉,冷声道:“有什么问题?”
题字刚完,重渊就将一条脏的泛起黄色的蕾丝内裤扔在宽大的会议桌上。
“关于我校女生在男生厕所自慰,勾引他们做爱的问题。”他当然不会放过此时重溪脸上的表情,看着她道:“我觉得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校纪,应当抓出来全校通报批评。”
众人炸开了锅,纷纷道:“有这种事?”
或是“什么女生这么不要脸?”又或是“这样不太好吧,抓到了通报批评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内容分成两派,男生一派表示宽容,女生则要求抓住予以严惩,学生会里的好学生自然对这种勾引男人的荡妇不屑一顾,身为同X,却有着比异X对其更为严苛的要求。
重溪认出了那条内裤,心里在冷笑,亏得他藏了一个月,估计就是想在今天拿出来,不知是羞辱她抑或是当真要抓她去昭告天下。
如果没有于萌,她可能会因此羞耻脸红,会无地自容,可是此刻她保持着那张冷漠的面具,毫无惧意的看着重渊道:“光凭内裤怎么证明有人在厕所里做那种事?”
这时候于萌站出来。于萌,果然人如其名,大眼睛眨的像是要脱出眼眶,小声道:“我可以证明,那天我经过那里,听到有男女生在里面...”
原来那天重渊和她吃过晚饭告别后,她落了手机在学校,又回来拿的时候听见了响声,但因为害羞慌忙跑了。
有了人证又有物证,可是谁能真的找到内裤的主人呢,众人辱骂了一通,表示下次要多加留意也就散了,离去前重渊向重溪投去意味不明的一眼,但女生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他和于萌牵着的那只左手上,并没有留意。
作家的话:
有时候就是要有J神分裂症一样的J神,第一人格写H,第二人格要装的人模狗样的对其口诛笔伐,第三人格冷眼旁观,现在说话的是第四人格 别抱怨了 好好写吧 下下 注意是下下章H奉上~
☆、第十一章
近来她总是一人回家,刘叔开车来接的,她便问起:“他上学谁送的?”
刘叔半天才闹明白“他”指的是重渊,抖著张肥胖的脸笑道:“这孩子说忙学校的事要早些去,但和你时间对不到一块,所以自己坐车去的。”
“那放学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说不用我等,只管接小姐你就是了。”
重溪点了点头,窗外飞驰的暮色使她疲惫,她总觉得自己是生了某种怪病,明明是讨厌的人,怎麽会开始在意起来,还有在会上的那一幕,还有之前的种种,他的狂妄和侵犯,忽然的来了又像风一样的消失,好似不存在一般,这太可恨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迫使她停止烦躁,怔怔地欣赏起经过窗外的路人。眼前走过的,情侣,学生,痞子打扮的小青年,挎著包的中年妇女,谁也不相干,可相干的人又在哪里?
她的眼睛里装不下所有景色,所以当她心灵感应一般盯著一处的时候痛骂自己,相干的人最好去死。
对面的小情侣也在等红绿灯,重溪是去,他们则是来,隔著马路遥遥相对,她心底一直认为像重渊那样的男生对爱情不会认真,女朋友只是幌子而已,如今同学们之间的传言,牵在一起的手,现在两人有说有笑的表情,无不宣告她的自欺欺人,她又开始自欺欺人,关她什麽事呢,他是当小三的妈生下的孽种,何必在意?
可是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道,怎麽能不在意呢,她被夺去的为未来恋人保存的第一次,他做了那麽多过分的事,如今若无其事的和其他人谈起恋爱来,这算什麽!
想到这里,她又恨不得冲过马路去质问他,这究竟算什麽。
没等她真的打开车门,短短的一分锺过去,车子已经过了路口,回头望,那两人消失在人海,一转眼就不见了。
回到家重溪有些步履不稳地上楼,重渊的房间在她隔壁,她忍不住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楼下也没有他换下的鞋,证明未归。
她开门看时间,晚上八点。
烦躁地扒了把头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患得患失,她都有些唾弃自己,心里对自己说著,好好洗个澡,争取下星期比赛第一。
放好水躺在尺寸过大的圆形浴缸里,她舒服地叹气,重渊什麽的都见鬼去吧。
浴室的门这时候自己开了,这才是真见了鬼,她明明记得房门上了锁。
“我说过以後不许锁门,你忘了麽?”
女生愣愣地看著重渊,半天才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抱著X将自己埋进水里,热气稍稍阻挡了春光,但遮和没遮也没什麽两样。
重渊又是笑里带著戏谑:“挡什麽,姐姐身上什麽样,我恐怕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他C著兜迈著碎步靠近,俯著身看重溪:“这几天我每晚都看著姐姐那些Y荡的照片打飞机呢,梦里都是你的大N子和骚X,都是你的错啊。”
他抬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像是古时宠幸妃子的帝王。
但这没来由的让重溪感到厌恶,觉得自尊受到了侵害,於是拍开他的手板著脸道:“你是怎麽进来的?”
重渊将钥匙圈挂在手指上晃了晃,道:“我配了把钥匙啊,但是如果你以後敢反锁,我一定会在门上贴上你的照片,供全家人观赏,你觉得怎样?”
重溪恨恨的咬牙:“你究竟想怎样,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跟你计较,发生过的就当被狗咬了,不要再来招惹我。”
“姐姐还真是大度。”重渊有些诧异道。
“你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那些事...那些事你可以对她去做。”
“啊~原来姐姐是在吃醋啊~”男生笑得跟朵花一样,看似心情很好的解释道:“我和她比白纸还纯洁,什麽也没做哦。”
不说还好,一说重溪更来气了,尤其是那个吻,想到她的脸更黑,冷笑道:“你们做了什麽也不关我的事,吃醋?你做梦呢吧。你知道麽,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说出来的一瞬间是畅快的,伤人的话总是在出口之後就会後悔,但女生管不住自己的嘴,硬要再添上一句:“还有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和你一样恶心!”
男生的脸渐渐冷下来,连笑都不再伪装,整个浴室在异样的沈默中罩著一层低气压。
作家的话:
没啥好说的,R戏过渡章~
☆、第十二章(H)
重溪有些被男生的眼神吓到,那里像是战时硝烟的战场,黑云压着城,一层一层怎么也拨不开其中的迷雾。只有互相的心跳,越敲越响,仿佛只待一声令下,双方就要提枪上马展开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