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段旅程°°但又不足够是一段旅程,我无法与正在发生的事情搏斗。
「你太好了,所以不会遭受女人处罚,对吗?艾略特。」她低语。形式主义的问题。
「如果是好女人,则答案是∶不对。」我说。去它的,艾略特。住嘴吧!
但她笑着,努力要加以掩饰,稍微转到旁边的地方,但是我听到了,是轻微的笑声。
我想像自己忽然吻着她,用吻压制她,拉下她短上衣的蕾丝与珍珠钮扣。
我无法以其他方式想到她,只能想到她躺在我怀抱中,我在吻她,张开她的嘴。很棒。这是真正的困恼、游戏。
为何她不让我保持缄默,不去回答?我意思是说∶像在亭榭,以及门厅验收处,我在恐惧之馀,心中出现了白色光点°°一片茫然?
「你真的那麽害怕我吗?艾略特。」她问。血液在我脸颊跳动。但她看不到,光线太暗了。「听起来,你并不是太害怕。」
我能够看到白色蕾丝洒在她的乳房上方。我能够看到她长长的喉头那片更苍白的皮肤。她的声音正触动我内心的某一个深处,那某个深处很是脆弱,一如它不曾被探测过。
「我害怕。」我说。
一阵停顿。
「也许你应该害怕,」她说,好像在透露一个重要的秘密。「我很厌恶你制造这种混乱,我要让你为此感到难过。」
我咽下口水,努力要装一个小小的苦脸,保持自己脸上的讽刺微笑。
她蹑着脚尖站起来,头发触碰我裸露的肩膀,香水淹没了我。我感觉到她的嘴唇靠在我的嘴上,高伏特电量,她的短上衣的蕾丝压碎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双重震撼,我喘不过气,她湿润的小嘴张开。我的那话儿触碰她光滑的皮裙。我用力吮吸,把她的嘴唇张得更大,把舌头伸进去,我的那话儿推向她。她放开我,向後跳开。
我在皮制系绳的限制中向前伸展身体,在她还未能离开前,使劲吻她的颈部。
「停下来。」她说,向後跳得更远。
「我是你的奴隶,」我低语。我是说真心话,但是我禁不住又补充说,「何况,我无法解脱这个可恶的钩环。」
有一秒钟的时间,她似乎很生气、很惊奇,无法说出任何的话。她怒视着我,也在摩擦着我吻过她的地方,好像我咬掉她的一片肉°°当然我没有那样做。
「你可真是干它的无可救药!」她狂怒地说,但是口气中及脸上,都透露出一种迟疑和不了解的意味。
「我不是有意的,」我很後悔地说。这可真是一团乱。「老实说,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来这儿是想服从所有的规定,我不想继续这样陷入困恼之中。」
「闭嘴。」
紧张的时刻。血液在脑中及其他几个地方猛烈敲击着。我不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是否有一个监狱来监禁那些确实很坏的家伙。也许奴隶囚犯们被用铁炼锁住,挖掘着沟渠。我会获得公平的审判吗?她会提出不利於我的证词吗?马丁会打来一通电报要求宽厚吗?也许不会。
她谨慎地把身体移进来,好像我是一种丛林野兽。我没有看着她。
「现在,我要再吻你,」她低语。「你要保持静止不动。」
「是的,夫人。」
她接近我右边,小心不去碰触到我,然後又出现了二百伏特电量的震撼,而这一次,我感觉她要烧起来了。我认为仅仅吻她就会shè精,是那麽热烈难耐。她正靠在我的身边,手臂抱着我。
当她忽然放开我时,我转过头。埃佛勒斯峰,没错。
「我会等你,艾略特。」她说。
「是的,夫人!」我说,仍然无法看着她,她移走开的脚步声彻底折磨着我。
第十章 美国妙龄小姐
走向行政大楼,好像有人在追赶我。
我身体微微发烧,手不断触碰嘴部,因为嘴唇刺痛,好像他在嘴唇上做了什麽手脚,像一则高中罗曼史中的男主角,竟那样子吻我。我仍然能够嗅到他的气味,他皮肤的那种清净的咸味。
是的,比照片中的他好看一百倍。
但最迷人的是他的仪态,他的仪态把一切融合成一种正确的眼光,因为,当他微笑时、当他说话时,个性就显露出来。
够了,丽莎。
我意思是说,这只是一位健康、强壮的美国男性,来这儿扮演奴隶两年的时间,而他刚好知道如何为任何的女性表现出魅力,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眼光与声音。
我现在太紧张了。我不应该这麽快选定他,不应该切掉电话,不应该让办公室的每个人等着,只是为了下去看他!
我意思是说,偷偷溜下去吻他的嘴,好像我们是在一辆雪佛兰汽车的後座。这件事必须停止,这是确定的,不能进行三天之久。三天。声音像他眼中的神情,确实是存在的。但这是我们想从他们所有的人身上获得的,是的,我们接收他们的幻想,变成了幻想。那麽,他确实是在那儿°°这一点有什麽美妙之处呢?
十一点钟。「俱乐部」仍然生气蓬勃,从岛上的一端到另一端都是如此,灯光在一百个挂着窗的窗户上悸动着,头上的天空在满月的照亮之下,透露出深不可测的暗蓝。
我很快走过铺着暗色地毯的娱乐场,不想看到别人,也不想跟别人讲话,只是用眼睛的馀光瞥视裸身的奴隶,以优美的姿势穿梭於无止尽的桌子之间,把盘子举得高高的,匆匆赶去侍候客人点菜,奉上酒类,奉上颜色与装饰都具异国情调的饮料。
在灯光微亮的厚玻璃墙襄板後面,展示中的奴隶们在束缚状态中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四肢擦亮成金色或银色,yīn毛装饰着小小的珠宝。远处的舞台上在上演着一出小小的戏剧,两位希腊女奴戴着精巧的手炼和手镯,正在接受罗马王公严厉的惩罚。
在较安静的交谊厅中,戏剧演得更加亲密,「俱乐部」会员已经把跟随在後的奴隶们带到桌旁。在酒吧的黑暗与发亮的酒瓶上方,一群年轻人,头低垂着,手臂高举,缠结在一起,一连串米开兰基罗的雕像,在一个旋转木马上默默地转动着。
我看到「黑狗」史各特,也是英俊的黑肤天才°°「训练员中的训练员」。他在跟一位年老的英国贵族快速地谈话;这位贵族是新近的会员,逗留在这儿已有几个月之久。我心中兴起一阵微微的兴奋之情,感觉心头热热的,因为我看到吉蒂。坎特维尔趴在史各特脚旁,嘴唇压在地毯上,默默等待他的命令。
那麽他是选了吉蒂。对她而言倒是好事一桩。他也许已经把吉蒂直接带到新训练员的班上,用她来示范。我应该去,也许可以学到什麽东西。这样想就像往昔的丽莎,进入这里的状况°°古老的措词是这样说的。
一厢情愿的想法,真是小孩子。在那儿三天之久。不,事实上,自从我的飞机着陆以来,就不曾感到对劲过。甚至在我离开之前,就不曾感到对劲过。
除了刚才吻艾略特。史雷特;此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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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进来时,绰号「狼」的理查从桌子旁站起来。
「抱歉叫醒你,丽莎,」他说。「努力要早点联络到你,但是┅┅」
「我是来这儿被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