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纸条这般这般他们必定不疑有诈,你看如何?”
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这些我这个小乞丐可就拿手之极:“有什麽好处呢?我这可是冒著生命危险呀……给多少银子啊?把那个什麽‘玄天指’也教给我怎麽样?还有什麽武功秘笈没有啊?……”
老道听得差点就晕倒当场。他抚鬚对我道:“今天遇见你也算有缘,我和一个臭和尚采战天下,身边也没有别人了,你如愿意就拜我们为师,以后就跟著我们吧,你意如何呢?”
我斜眼看他:“你不会过了河就拆桥吧?”
老道哭笑不得道:“出家人不说诳语,再说我怎麽也是江湖中成名人物,怎麽会骗你个小娃娃?”
我一听也对,就挣扎著爬起来对著老道跪下,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小疯子有礼了……”
“小风子?”老道颔首:“大风的风吗?名字呢?”
我一脸苦笑:“不是啦!我无名无姓的是个孤儿啦……从前老奶奶叫我‘乖孙儿’,流浪到这裡后别的乞丐都叫我‘小疯子’,疯狂的疯啦……”
老道微笑:“孤儿最好,想当年为师也是个孤儿呢!今日天气阴沉,我师徒两人患难相逢,俱是风尘满面,全身狼狈,你既姓风无名,那就叫风尘吧……你看如何?”
“叫什麽倒不打紧,师父还是先给徒儿几个馒头裹腹才是最最要紧……”我嘻嘻笑道。
老道便把我带进旁边一间山东馒头店中要了些吃食:“好徒弟,快些吃,要是那‘剑气千里’柳青岚赶回来了就不好办了呢。”
我狼吞虎嚥地胡乱答应了想想又问:“师父,为什麽只要留下那个女的呢?其中有什麽奥妙呀?”
老道诡秘一笑:“那个‘衡山银雁万里飞’柳绦湘是柳青岚的掌上明珠,她爹刺了我一剑,我怎麽也要还他一‘枪’呀……这一枪就由他女儿来偿还吧!其中奥秘,一会你就自己看吧!傻小子……”
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又对我小声道:“我年轻时机遇非凡,曾得到了一本绝代武功秘笈,为师练了近20年却毫无寸进,看你如此聪明,过几年就传了给你吧。”
我大喜过望急著问:“师父,那秘笈叫什麽呀?”
老道眼望苍天,半晌才道:“不邪名王咒。”
身边忽然有物触碰惊醒了我的回忆。不用回头,鼻中闻到的淡淡的玫瑰花香便知道是娇妻“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当年就是这间酒楼,就在那个角落……7岁的我遇见了道师父。”我对她歎气道,又像是在对自己的回忆自言自语。
“乖女儿醒了……快让爹爹抱抱……”祝白雪想劝我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将怀裡我们的女儿,才3个月的小婴儿递给我道:“那个死老道,我倒是恨死他的呢!”
我从她手裡接过了女儿风雪:“女儿乖……爹爹亲一下……”
小女婴被我亲的竟然呜呜哭,虽然还很小,我的小女儿也红红的脸蛋非常漂亮。
祝白雪见女儿哭了,又急急从我手裡把她抱走:“乖宝贝不哭啊……咱们不理爹了……”
我轻轻一笑环顾四周,叫几个侍女丫鬟都从雅座裡间出去了,问身后大肚便便,怀了8个月身孕的“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霜儿怎麽不坐著歇会呢?都快要生了还给我当保镖呢?”
我看著独有倾国之色,当世艳绝无双的她道:“叫你在家裡呆著你就不听,偏要和我出来受这风寒之苦……”
白衣霜低头偷眼看著我温婉娇笑:“丫鬟们都在,爷和夫人在坐,贱妾不敢坐……”
我笑道:“这是在对我诉苦咯?来来,现在无人,霜儿来坐我腿上来……”
待温香软玉满怀后,我满意地亲亲白衣霜真正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笑道:“那我多疼疼你……叫她们多吃些醋可好?”
谁知道因为没了外人,祝白雪当真气鼓鼓地看著我:“爷最偏心……疼娘疼得最多啦……”
听到“娘”字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怀裡的白衣霜轻轻抖了一下,一双秋水为的杏眼也迷茫起来:“爷……”她在我耳边的娇语是那麽的羞涩无力。
“又怕羞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疼你呢?”我双臂用力把她搂紧了调笑:“你本来就是白雪儿的娘呀……那又怎麽了?还不是被我母女兼收了?论美色你天下无敌,艳冠群芳,连瑾儿和雪儿都还逊你三分呢……我有瑾儿和雪儿两个娇妻,却只有你这麽一个宠妾……俗话说‘妻不如妾’!你说我最疼谁呢?”
这时我19岁,祝白雪23岁,白衣霜39岁,风雪3个月。
祝白雪在我身边听得动情,抱著女儿也挤进我怀裡:“爷真偏心……雪儿不依……”
她凝视白衣霜一会娇声道:“娘真的是最漂亮的呢……”
白衣霜更加羞涩轻轻打了她一下,我却听得起劲再旁边鼓励:“雪儿宝贝乖……去亲亲你娘……”
祝白雪杏眼流盼,露出几丝淘气态,真的就去白衣霜樱唇边亲吻:“我小时侯天天亲娘的呀……”
白衣霜艳脸绯红,身子也变得如火一般热烈娇艳,避开了白雪儿,在我耳边叮咛:“好爷,抱霜儿回房吧!”
对著怀裡两团火般倾国倾城的母女花我当然也是按耐不住,一脸淫笑地拥著她们:“在这裡不是也很好吗?别人又看不到……”
心裡却忽然想:“7岁时也进来过这房间的,不过那时身边可没有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有的只是手中师父给我的一张小小纸条和满嘴的谎话。”
“我给雪儿、霜儿两个宝贝讲个故事好不好?”
祝白雪娇娇女脾气首先拍手叫好,险些将怀裡我的宝贝女儿掉在地上,白衣霜虽然沉稳许多,也是靠在我怀裡一脸期盼之色。01bz.cc
“但是讲完了有个问题呀……答不出来是要受罚的呢……怎麽样?”
两个美得天昏地暗的大美人都是满脸不服之气,异口同声娇声道:“我们要是答上来了……爷可是也要受罚的呀……”
“那是当然……”我在她两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娇艳脸庞上各亲一下:“你们两个真不愧是母女呢!心意相通呀,说的话都一样呢!”
说完不理她们的又羞又闹讲著当年的故事:
一个衣衫褴褛龌龊,面目早已油污黑暗的看不清的小丐手裡拿著一个纸条急急往醉仙楼裡闯,早被一个叫店小二远远看见了,早早跑出来叫道:“找死啊!小疯子,要饭一边要去,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没得惹我们老板生气,大棒子把你腿也打折了呢……”
我早有说辞,故做秘道:“张小哥!刚才我在城外小关帝庙中躲避风雪,忽然闯进两个江湖好汉一阵刀剑相搏,吓得我没魂……最后两个人两败俱伤,都倒在底上爬不起来。这时一隻鸽子飞进去,其中一个老者抓住看了上面的纸条,正好又看见我在场,便命我进城到醉仙楼找他的三个男弟子前去帮忙,十万火急呢……”
店小二看看我还是迟疑:“莫非诈乎?”
我急道:“我可来过送信啦……你不让我进去,以后江湖好汉来砸酒楼我可不管……”
店小二一听就服软了:“我给你带路吧……”
上了二楼,推门进了一个临窗乾淨的雅座单间,四个少年男女正在那裡推杯换盏,吃得著实畅快呢。听完我生灵活现的叙述之后,又确认了我手中纸条后四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