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是让娘做一些羞煞人的姿势……总是我在中间做好人……爷怎麽谢我呢?”
她掐了一把接著笑:“不过我看娘好开心的,梦裡脸上都是笑意呢,还总是喊爷的名字……我不在的时候娘还会那麽怕羞吗?”
“霜儿和我独处的时候娇媚风流的紧呢……”我厚了脸皮胡吹:“每次都用小嘴把我全身舔得舒舒服服……交欢的技术和花样都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你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喽……”
看著白雪儿羞得火红,我又笑道:“你都生了女儿,你娘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这两个孩子可是亲姐弟或亲姐妹啊!所以以后你和霜儿一定要注意呢,一会回去我再和霜儿说说,到时你要帮我呀……”
“坏爷……我什麽时候没有帮过爷?”祝白雪拼命把身子往我怀裡挤。
看的过路之人皆是眼光如刀,恶狠狠的令我后背生凉。我正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塔塔塔”马蹄声一片由远而进,疾速而来。
看著路人东逃西闪,我也不欲生事,轻轻拉过白雪儿闪在路旁冷眼相瞧,祝白雪倒是十分不满:“什麽混蛋东西,倒要姑奶奶给他让路!”
还在我怀裡一脸不忿,张牙舞爪。
几个相貌粗豪的彪型大汉簇拥著一个少年公子转眼即到眼前,那公子衣衫华丽,容颜俊美,眉目间更有三分书卷之气,端的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容貌我也是拍马也不及的了。
那公子远远一眼看见我怀裡柳眉到竖的白雪儿也明显的全身一震,眼光留恋处竟再也移不动了,马到跟前不自觉得一勒缰绳,和几个手下俱停在路间。
我暗中大摇其头,白雪儿无事还要生非,这回大家又要全体麻烦一回了。
“喂!傻乎乎地看我做什麽?没见过美女啊?”
其实祝白雪以前温婉怕羞,温柔之极。不过现在女儿都生下了,又被我宠爱多年,什麽阵仗没有见过?此时又有我在她身边,更加有恃无恐,早已变成一幅刁蛮骄横的小妇人形象了。
那公子忽然惊醒似的下马抱拳道:“在下莽撞了,只是路上见到两位璧人的绝世风采,实是不胜之喜,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小弟不才,倒是愿意结交的很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他又急急自我介绍了:“小弟姓云名帆,草字采诃。”
我还礼淡淡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姓风名尘,草字念霜。”
心中却是吃了一惊:“南方武林霸主‘大梦数十年’云惊天的次子‘浊世玉公子’云帆竟是如此英俊不凡!”
云帆依旧笑容可掬:“原来是风兄,久仰久仰……”
我笑道:“在下屡试不第的读书人,又有谁会久仰了呢?云公子取笑了。”
那云帆忽然双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风兄虽然通广大,但也不要小看了我南方‘大觉悟门’!风兄大闹‘福临镖局’,易容击毙‘江北联盟’中‘羽扇轻摇’蓝天易,端的手段高超,一鸣惊人。”
我坦然不动,凭这几句话就想让我惊慌失色的话那就太小瞧了我的“名王不动心”了。
那云帆看著我不为所动,终于咬牙道:“风兄当知家父与‘江北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项老贼乃是生死不共的世仇宿怨,那麽说风兄和我也就算是志同道合。如风兄不弃,便随我到城边敝门分舵,在下薄酒三杯,与风兄把酒言欢,论天下英雄,不知风兄意下如何?”
我还没接话,怀裡的祝白雪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你是谁呀?为什麽要我相公和你走?看你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非善类!”
我忙把她拉到身后一脸苦笑:“内子无知,云兄恕罪则个。”
我又看了看丰如玉的云帆忍不住道:“如果云兄这种风采算是獐头鼠目,那我岂不就是个行尸走肉了?”
说得连云帆身后几个被白雪儿骂得面目不善的大汉都忍不住笑了。
我又抱拳正色道:“在下和云兄一见如故,本当从命,但家眷缠身,恕在下失礼,如若有缘,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赔罪……”当下携著白雪儿施施然而去。
回到客栈中,老总管铁平肩早迎上来说客栈的整个后院都已经给包下来了。
我点点头拉著身后的大惹事精进去了。穿过幽静的迴廊见上房外站了一排丫鬟侍女,就进了上房,只见室内焚香熏熏,牙床上香帐低垂。
听到脚步声响,帐帘一挑,露出一张明月般圣洁无暇的俏脸:“爷和夫人回来了……”
白衣霜娇笑著欲下床相迎,又露出了一片美玉般晶莹圆润的臂膀:“贱妾迎接迟了……”
我疾步走过去把她拦住了,就势把她抱了坐在怀裡,手中温香软玉,她真的脱得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等我呢,真是个千依百顺的绝妙人儿。
“怀著孩儿呢……还那麽拘谨作什麽?”我怜惜地道:“我儿子又在肚子裡踢霜儿了吗?”
说完就去摸她隆起的腹,白衣霜极怕痒,就忍不住格格娇笑:“爷怎麽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呀?”
我轻轻在她耳边笑:“爷播下的种子……种瓜得瓜……哪会不知道……”故意看也不看白雪儿一眼。
祝白雪急急跑过来拉著白衣霜哭音道:“娘快帮我……爷生我的气了……回来一路上都不理我……娘帮我劝劝爷……”
白衣霜看看我脸色愈发难看就小心道:“夫人只怕又任性惹爷生气了,夫人去给爷跪下赔礼,让爷责罚一回就行了……”
我忙举手打住:“罢,罢!我和雪儿从小相识,情深义重,她若任性,我也不敢责,也不敢罚,也只有先不理她,让她反省一回。”
我转脸对她轻道:“你先去旁边的屋裡去想想今天都做错了什麽,想好了就来告诉我。”
祝白雪早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急跪在我腿间求饶:“贱妾知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
我急忙去扶她:“快起来,我俩老夫老妻,女儿都有了,怎麽还要这样呢?我又没怪你。”
白雪儿却跪在那裡不肯起来只是啼哭:“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贱妾!”
白衣霜在我怀裡看得难过,在我怀裡紧紧地抱著我,杏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我轻歎一口气道:“你错在哪裡?说说看……”
“贱妾不该自做主张跟著爷乱走吃醋,也不该惹是生非,在爷和外人说话的时候贱妾更不该插言恃娇胡为,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还挺觉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脸上却故做严肃道:“这些年我真把你给宠坏了!任意胡为!我在你身边时你可以胡闹,我不会管你,但我能一辈子总在你身边吗?当年的白雪儿温柔似雪,怎麽你现在就变得这样?!”
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头也哭了,我急忙拍拍她,把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你关心我偷著跟著我,这我不怪你,但对外人你说得是什麽话?你可知道那云帆号‘浊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栽在他手裡的前辈高手不知凡几,你无故去惹他作什麽?”
我平复一下又轻声道:“你以为他是路过见到你美貌标緻才停马的吗?错!他暗地裡把我极隐秘的所作所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门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却!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讽刺他?是的,那时你什麽也不用怕。但你想过吗?你得罪了如此深沉厉害的人物,万一我不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