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美景自然令我目瞪口呆,一双玉峰俏然耸立,美轮美奂。
“又大了些是吗?”她看著在我双手中任情把玩的一双玉乳羞红著脸问我。
我浑不知身处何地,完全沉浸在美的享受中:“这样的才是最美呢……”
我用手指轻捻玉峰尖上那嫣红的花蕾:“完美无暇。”
“那我和瑾姐谁的更美?”在我爱抚下祝白雪已微微动情,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问,还示威似的在我怀裡挺了挺玉一般的胸膛。
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忙不叠的道:“都美……都美……”
意犹未尽又在她耳边轻笑:“瑾姐姐有奶吃……你的如果也有奶吃,那才尽善尽美……嘎嘎……”一脸猪哥相。
祝白雪一脸羞涩,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
提起奶,我忽然想起一事急急问:“昨天我走后那老和尚又烦你了?”
祝白雪悲从衷来,低下头默默无语。
我忙开导她:“雪姐姐别哭啊……”
我亲了她一下又问:“死和尚弄完你,我又不在身边,是不是没洗过呢?那会不会也要生孩子啊?”
看她伤心起来我又急忙劝慰:“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啦,将来雪姐姐即使生,也是给我生儿子的啊……”
祝白雪幽怨地看我一眼把艳脸藏在我怀裡半天才道:“谁给你生儿子啊?不怕羞……”
多年后我才知道白雪儿说得没错,她只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的次女风雪。
那时我还是担心不已,问这问那。
她被我逼急了才小声羞道:“我最后没让那臭和尚射在那裡呀……”
我更促狭问:“那射在哪了呢?”
这回祝白雪就死活不说,急得我抓耳挠腮。
“瑾姐姐告诉我的,到最后我就用手去帮那臭和尚挤挤掉的……”她最终敌不住我的死缠乱打终于说出来,艳脸绯红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我回想以往也恍然大悟道:“老和尚倒还老实……老道士其实难缠,以前瑾姐姐就是用手也不中用的啊,死道士偏要射在瑾姐姐嘴裡才行呢……”
祝白雪听了更加烦恼,彷徨无计只是问我:“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我也只有歎气:“等我长大练好武功,就把你和瑾姐姐救出去!”
又紧紧地抱著她以示安慰:“师父给了我本秘笈,却怎麽也练不好呀……”
祝白雪急忙问:“是什麽秘笈啊?”
我歎口气:“叫‘不言名王咒’,名字怪裡怪气的,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祝白雪听了就歎息道:“可惜我之所学全是我娘的武功,不适合男人练的啊……我爹‘天山剑’祝知旃武功盖世,他要是在该多好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要是你爹在,早把你救走了,还用我练什麽武功?”
她也笑出声来,转眼又伤心起来:“不知道我什麽时候还能见到他们,我在这裡两年了,娘一定快急坏了啊!爹又最重礼节,要是知道我……如今这般含污纳垢……”
我不欲让她想起悲伤事情就逗她:“雪姐姐如此姿色,那雪姐姐的娘也一定很美了吧?”
果然祝白雪正色道:“我生得几乎和我娘一样呢,但我娘比我还要美呢!”
我张大了嘴:“怎麽可能?那岂不是美得吓死人?”
祝白雪轻轻道:“以前听娘对我讲,自江湖‘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每二十年一次,评定一回新的《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百晓生如今年纪恐怕已六旬开外,他一共才评定了两次,也就是说《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四十多年来都是有前后两榜的……我娘在第一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榜眼第二呢……你说娘美不美呢?”
“不会那麽夸张吧?”我想到美处不由流了一地口水,半天才回过来,见祝白雪一脸迷惑地看著我,急忙低头假做咳嗽掩饰:“吹牛呀……你娘老了啊,就不美了……”
祝白雪掐了我一把:“才不会……娘的‘冰心霜气’天下绝学,乃天下最高深的驻颜养气的功,就是八十岁了还美得紧呢……在天山我和娘一起出去的时候,不认识的都还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呢……”
她的眼光逐渐迷茫起来思绪似已飞回了遥远的天山:“那一年我才13岁,‘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来天山做客,我正在花园裡练剑,被他远远看到了就以为是我娘呢……后来才知道不是,就送给我一个‘白衣冰剑,如霜实雪’,意思是说远远看著似乎是我娘白衣霜,但仔细一看其实是娘的女儿祝白雪……”
我听得入:“那你练过那个什麽气的功夫吗?”
“那时娘说我功基尚浅,过几年再教我的,不想我和师姐两年前私自下山历练江湖,却被这死和尚和臭道士抓到了,师姐更惨……”又呜咽起来。
“怎麽好好的又说到不开心地方了……”我又只好去逗她:“将来我娶了你做老婆,你娘也就是我娘了……我却还不知娘的芳名呢?”
祝白雪白了我一眼:“谁要嫁给你呀?也不怕丑。”
过了一会又杏眼流盼轻轻道:“娘在江湖上也大大有名的,叫‘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
我和她无话不说,亲暱惯了的,终于心痒难挠忍不住问:“那你娘都快美得成天仙了……你爹一定很疼你娘吧?”
祝白雪大羞,打了我一下道:“你要死啦……这样的丑话也能说出口!”一脸娇俏,火光闪耀下愈发美艳不可方物。
我岂会怕她,报复似的把她扑进床裡双手便去给她解脱全身仅存的下裳,白雪儿也就故意挣扎几下任我所为了。我轻巧把她贴身小裙拖去,双眼忙个不停,眼前一丝不挂的绝代佳人冰肌雪肤,美得叫我头晕目旋。我双手哪肯閒著,早伸向她全身最最美丽动人之处祝白雪双手乱挡。
虽然我俩如此玩闹亲暱已是家常便饭,但极高雅怕羞的她仍然下意识推拒,叫我成名绝学‘滚地皮叶底偷桃’式无功而返。
我眼珠一转,山人自有妙计。我解下腰间丝带,嘿嘿,我这绑缚之术也是从道师父那儿偷学来的呢……
“也不学好……专学这些歪门邪道!”祝白雪一脸娇羞,却不推挡任我将她双手在背后轻轻反绑住了,这回我可真的是如鱼得水,为所欲为了。
我也爬上床靠在床背上,把她背对著我抱在怀裡,把她一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修长玉腿分搭在我半叉的双腿外侧:“哇……发大水啦……”
我双手探向她双腿间嫣红娇艳,柔嫩绽放的花瓣,清楚地摸到了花蕊间几丝清露……
“小淫贼,”祝白雪大羞:“刚才摸人家乳摸了那麽久,现在还来怪我?”
我左手中指轻轻佻起一丝玫瑰花露送向她唇边:“品嚐一下什麽滋味呢?”
白雪儿渐渐风情万种,把我手指轻轻含了杏眼流盼,回首看我时深情无限。我在她白玉般青春无暇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从她樱唇中抽出了手指又蜿蜒而下……
我右手捏乳。左手探花,不一会便把她爱抚地娇啼婉转,魂不附体。我见时机成熟便抱著她倒在了床中。
和白雪儿面对面地侧拥于床,轻吻著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笑问:“你爹疼你娘吗?”
十分动情下祝白雪杏眼迷离,已不是刚才百般精灵古怪:“当然疼啦!爹最疼娘了,什麽都听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