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滴滴在我耳边说。
我也要爆炸了一般,但12岁的下身虽然也是憋得难受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家伙依然短小瘦弱,即使膨胀了也顶不开棒尖包皮,真是羞于见人,只好藏拙不出:“怎麽疼得呀?和我说说……”我依然嬉皮笑脸问。
祝白雪又羞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真的要死了……怎麽疼得我怎麽会知道?”
我十分不忿,用指尖在她滴露花瓣裡一顿翻江倒海,引出一泓清水:“流了好多呀……还不服软吗?”我在她耳边调笑。
祝白雪全身轻颤,媚眼如丝:“小淫贼……我个堂堂女侠岂能怕你?”
“嘿……看来我不施出最后绝学‘一口吞进西江水’是不行了!”我邪笑著做势要埋首于她下身状。
祝白雪笑得花枝乱颤:“小淫贼饶命……小女子服了……”
痴缠了一会我在她耳边轻笑:“雪儿乖……等我长大了,也疼你一辈子。”
祝白雪猛地挤进我怀裡哭:“我知道的,这两年你对我这样好,我身子虽然残花败柳,可我的心只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说完又哭。
“怎麽都成泪人了?”我心中激动伤感也只有强笑著给她擦去泪珠:“从现在起我们只谈点高兴的好吗?”
祝白雪在我安慰下慢慢平息了伤心处:“将来我只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大问:“为什麽呀?”
她踌躇半天才小声道:“娘告诉过我,她的‘冰心霜气’是养气驻颜功,最怕生养的……当年要不是我爹著急,娘连我都不想生呢……”
我恍然,想想又笑:“你什麽时候问你娘的呀?连这种闺房中事都问……不怕羞呀?”说毕大笑。
果然祝白雪大是羞恼,在我怀裡不依撒娇好半天,才道:“我看别人都有兄弟姐妹,才好问我怎麽没有呢?谁又去问什麽闺房裡事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不服:“没有闺房裡事,怎麽来得你呀?”看她又是一幅气恼模样暗暗好笑。
“对了!”我大叫一声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总怕怀孕吗?不知你娘怎麽办得呢?要是你以前请教过就好了!”我在她耳边轻声坏笑道。
祝白雪艳脸红似晚霞,气鼓鼓地又来咬我:“死淫贼……这种下流话你也能说……”
我惨叫几声却摸著她早已动情绽放的艳丽花瓣笑:“就嘴硬,我一提你娘,你下面就流出很多水呢……以为我不知道?”
祝白雪羞得快要哭出来:“我怎麽知道娘是怎麽避避开的呀?我要是问了,爹不得打死我?!”
“哦,”我那时心裡却是在想:“那将来就由我来问你娘这个问题吧……”嘴角淫笑更甚。
若干年后的一天我真的笑问跪在我身前的,美色更胜乃女三分,艳得天地失色的“天下独秀,冰霜龙女”白衣霜:“当年是怎麽避孕的呢?”
她又羞又俏,一脸绯红的轻张樱口含住了我的关键,算是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又想想不对哭丧著脸道:“不会吧?回回都这样,那要吃过多少回呀?积累下来那不是要一大盆?”
白衣霜就羞得连说话都颤抖了:“不……不是的啦……大多数是……是用手的啦……”
不过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现在在我怀裡羞得什麽似的白雪儿已是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的娇妻了,而白衣霜也是正挺著大肚子,怀著我的孩子的宠妾了现在我就只有白雪儿在怀裡了:“你们这样一百年才出几个的绝世美女,不多生几个孩子岂不是浪费吗?”
祝白雪动情之极,艳脸火红,为了方便我爱抚她的娇嫩柔媚便自己努力得将一条修长如玉的右腿抬得高高将滴露花瓣完全绽放了:“将来我听你的,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
她深情无限在我嘴边亲吻:“我娘一定没有像我爱你这样深的爱我爹……”
她黛眉杏眼间风情万千,终于少了许多羞涩矜持:“爹和娘生在江湖世家,从小定得亲……婚前还不认识呢,怎麽能像我这样爱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我耳边细语:“小淫贼,把我双手解开好吗?我……我想摸摸你……”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我也目瞪口呆,从来都是温婉羞涩的白雪儿竟头一回要摸我!
我兴奋著,大声喘息著把她双手解开了,诺诺道:“我的还很小呀……派不上用场的。”说完自卑得要死,无地自容。
祝白雪只是含笑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想表达我的爱,小淫贼……”
她轻轻起身跪在我身边,双手灵巧地穿过我早已鬆散的几层衣衫。当一双带著异温暖的玉手羞涩地把握在我命门所在时我疯狂了……精犹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飞天外。
“真的还小呀……”
她的心虽纯洁无暇,但欢爱技术被两个老鬼教导得炉火纯青。她左手撸茎,右手捏卵,动作犹如轻风细雨,洋洋洒洒,柔情万端。
“终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男人之乐的……”老道的话在我脑海裡刹那浮现。
“真美啊……”我谓然长歎,总算知道两个老淫鬼为何总是那般乐此不疲。
白雪儿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为好:“怎麽和都不一样呀?这小东西怎麽都不能露头呢?”
我一听醋意大起:“和谁不一样啊?!”
报复似的也去她晶莹的玉腿间掏了几把,祝白雪娇俏地伸了下小舌,情哀求似的求饶:“雪儿错啦……”
更加细心卖力地爱不释手笑道:“好可爱呀……”
我狂喘著断续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撸一些就就会看到小脑袋了……”
祝白雪嫣然笑兮,双手依言施为,褪下皮后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现狰狞的小棒尖:“哇……终于被本女侠抓住了‘小淫贼’……这回看你往哪裡逃?”
更用玉指轻弹肉头:“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看著白雪儿的倾城美态,我如痴如醉。她虽然还只有16岁,但两年来被那两个老淫物滋润爱宠的现在早已鲜花怒放,明艳照人。
现在的她既有著妇人般的娇媚成熟,风情万种,还有著少女般的可爱娇俏,任性刁蛮……
她满脸温柔笑意,黛眉杏眼朦胧间还带著三分羞煞人的荡意在我耳边轻轻笑:“小淫贼!要姐姐给你品品萧吗?”
看到我一脸狰狞淫笑,便半恼半羞地白了我一眼后,去埋首于我腿间……
当夜两个师父真的没有回山,我高兴之极,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这个猴子称了霸王……
哄睡了白雪儿,我做贼似得又摸进了温瑾的房间。她正坐在床中把怀中女儿轻轻哄睡了,看见我进来了一脸娇羞,故意低头只去给女儿唱歌不来理我。
“刚才我疼雪儿……瑾姐姐吃醋啦?”我老著脸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边笑:“我现在也来疼瑾姐姐来啦……”
温瑾把女儿轻轻放在床裡安顿好了只给我一个后背:“厚脸皮……谁会吃你醋呢……也不怕丑……”
我微微生气就捉弄她道:“我回来的时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淨,明天他回来第一个就要幸呢……”
原来老和尚倒也老实,老道却是淫亵无比,又是花样百出:天生喜欢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长期享乐时必须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当初温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亲手所刮,著实让他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