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首的龙忍集团,便也鸟兽散了。」
鸦逗女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到:
「只是可惜,那次姐姐遗失了《鬼忍书》。正是因此,即便消灭了强敌,鬼忍也一直没有浮出水面。在日本忍者的版图分佈上,成为迷样的一支。然而蹊跷的是,相应的《龙忍章》,也随着龙忍的消逝,杳无音讯。信一大人,你虽是鬼忍的后代,修炼的却是龙忍的功技和忍法,你可知道《龙忍章》的下落?」
那卷《龙忍章》,其实在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它记载着权势和荣耀,亦写下变乱和沧桑。
而此刻在我的心中,早已没有任何仇恨了,便不再关注它的意义。一天前,我和飞鸟做爱的时候,正把它垫在飞鸟的臀下,她身上分泌的液体,曾湿掉裹藏的油纸。
一个人的心里,若不再有手造的圣,便无所谓贪欢渎圣。之所以执着《鬼忍书》,只为寻找我的姐姐。我隐隐觉得,这一个月的时长,於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关於王叔的来信;寒蝉的枪击;飞鸟的遇见;三丸的对峙;海曼的登陆;以及前夜天阪酒店那记凌空飞跃的背影;那两卷秘的书;这两个淫荡的女子。
离开飞鸟不出24个小时,我竟然有被淫妇轮奸的感觉。
「那么鸦逗女,我要问你,我的姐姐,她现在身在何处,用的什么名字?」
「大人,这是我不可告知的。你虽是侍郎大人和芹夏姬的儿子,却并非鬼忍的门人……」
「你这个贱女,不要再胡言。她知道我的身份,自当来寻见。莫非她已不在人世了?」
「大人,她并不知你还存活在人世,更不知关於你的任何。只当和芹夏姬一并烧死在北冰洋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因为她没有《鬼忍书》,我便不当她是首领。」
「你……」
「信一大人,鸦逗女的阴户忽然痒难耐。不如请你来吮吸片刻,看我是否还能想起些什么重要提示。」
她说出这句,我真当想将她大卸八块。但转念一想,也只有忍辱负重。
将坚实的阴茎愤然抽出,改用口唇低空作业。如此腥臊的味觉,令我快要呕吐出来,我心中暗想,这完毕,便是你的死期。
她的大腿将我的脖子夹住极紧,无法抬头,令我看不见她大胆的抽搐和放肆的白眼。她不断要我加剧,手心按压在我的后脑,惟恐我离开她而去。
「信一大人,你不过是鸦逗女胯下的玩物。」
而这句显然激怒我,便开始更为疯狂的进攻态势。这式的疯狂与喜厌爱恨皆没有干系,只是性爱本能的驱使。性爱本来就像战争,杀到眼红的十分,只会更沉溺,不再有保留,誓要分出胜败方休。
就在这心不由己的微妙关头,忽然之间,她停住摇摆和禁脔,所有的浪声和诡笑也全都嘎然而止。她的两腿间,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几乎粉碎我的颅骨。我根本无法摆脱,口鼻也深深陷进她的阴唇真空……
我知道,倘若再捱下去,即便颅骨不碎也必窒息而死。我想起来,师父曾说过「女忍法」的阴损犀利。想不到初次领略,竟是生死一线的险恶……
好在她最终松开,我瘫软在地,连挣扎的气力都失。
「你……你这个阴毒的女人……你要么杀了我……」
「咦嘻嘻嘻……」她的面色依然死寂惨白,笑声更添几份恐怖的意味。肩胛上的手剑仍是刺进墙面,将她牢牢制约。而血水和淋巴液参杂着流出。
她开始左右扭动身形,下蹲,像是蜿蜒而下的蛇。她完全可以将那枚手剑拔出,却选择如此残忍的方式--
空空的手剑依然钉落原有的位置,动也没动。而鸦逗女的肩上的骨肉,竟被利刃切割开来。没有人动过它,她的骨肉是被自己的体重劈开的……
她一直放肆的笑,又像是在哭叫。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诡异的惊人--在我与她做爱的时候,就发觉她身体极软。却再也没有想到可以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见她弯下腰去,将头部放在自己的胯下,夹紧。随后伸出长舌,舔食自己的淫水和我的精子。她在自己的胯下,一边冷冷地望着我,眼鼻扭曲……
而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全身遍佈的秘鬼怪纹路,竟全都消失不见了。她冷冷地望着我,轻柔的说话:
「对了。信一大人,我想起来了。大约一个月前。有个叫弥生飞鸟的女警察被人迷奸,是我下的药。她,最近好像跟你很熟。」
说完这句,她便自窗口跃出而走。衣服也没穿。
玻璃和窗棂上,分明遗下一行血花。有些也溅落在我脸上。
1998年8月18日,清晨。我赤裸着身体,狼狈地仰躺在水泥地板。在虚软的阴茎之上,是初晨的第一缕阳光。
暖而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