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他又撞击在子宫颈口,肉身交合,病毒交媾,直是狂入膏肓的阵势。
他说:「小……骚……屄,夹的我好……好紧。一点儿……都不体谅老……老人家……」
她说:「啊……噢……」
有些东西是无法抗拒的,譬如生命,死亡和情欲。至少,姬雅找不到施救的法门,於是在阴茎的主宰下,万念皆空,醉生梦死。
海曼尽收这样的风景。她的背影纤美,曲线浮凸。高翘的臀部浑圆丰满,你去拍打白皙的肌肤,还有「啪啪啪」的作响,遗下绯红的指痕。
她的头发,金色,细而柔,随着兴奋的摇摆,好像深海中的藻蕨。你去拉扯,它又滑出手指,妖艳的乱舞。
淫荡的喊叫声不绝於耳,野性狂放。看着墙上的投影,乳房跌宕,纤腰狃送,臀浪起伏,俨然饕餮的欢娱。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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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一池凉水。轻盈玉腿,足尖试探,泛起一层水纹。
惟有沉没水中,可有一时片刻的清宁。
待凉水蔓过脚踝,蔓过膝盖……好似一阵柔软抚摩,亲切包容。慢慢全身浸透,淫在每处发肤、毛孔。
屏息浸没,堕入水体织成的结界。
浴缸是房间的子宫。它藏着某种魔力,浸入其中,静寞也好冥想。
曾几何时,某个孤独女子。
在我体温有所下降的时候,也就平静了下来。於是裹起浴巾,盘上头发,好整以暇。
走回房间,少顷思量,这便拿起了电话。
越洋电话很快接通,接起电话的将是我的合作人。
那是一位日籍老妇。七零年代开始,她一直呆在台湾。传说二战时期,曾是「盖世太堡」成员。至於真假,也就无从去考。不过多年以来,在台湾「业界」称之「赤川老太婆」。
「嘟--嘟--」声后,转到电话留言。
许多种种,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正际寻思,忽然嗅到浓烈汗臭,自在身后袭来。而我未及回转,后颈便遭重击……
『艾迪安奴!何时间被他潜入进来?!』心中猛然惊觉,却毫无还击之地。继而着视觉消去,意识也陷入短暂昏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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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风咲社。
我和千雪对白。
「这样……是不是可行?」
「行。」
那於是两个人踏上夜行。
穿她穿的衣服,扎她扎的发型。在无风夜里,把自己扮成忍者。
她拍我的肩,就开始夜行。
「其实,千雪。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却不知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他的目的,每件事也都有幕后的动机。原本这样简单,然而有时太执迷,那就难以表述清楚。」
「什么意思?」
「譬如,飞鸟。你告诉我,我们现在去杀三丸,又是基於什么理由?杀他,你又得了什么。」
我那时候深深呼吸,然后不喻可否的笑容。可惜被这面纱掩盖了,否则这样的笑厣,会是绝美的。
「我只能肯定一点。近期发生的每件事情,都与他脱不了干系。他在经营一个硕大的迷局,而我们陷在其中,无从去解破。那么……不如尝试最原始的方式。你说对不对?」
「什么时候的决定?」
「这次见到你。」
「为什么?」
「可以有胜算。」
「三丸不同於岸本,做掉他并不算容易。因此……需要我介入?」
「是。」
「飞鸟,我们……其实不必急在今夜。」
「只怕……到明天,约摸就来不及。」
明天是信一约好返回的日子,於是我给自己一个期限。
「然后呢?你……不打算干警察?」
「这以后的事,我们就不要去说了,好不好?」
渐行中,我们又有过以上的对谈。
而后森林的尽头现出别墅的一角。她示意我停下行进,一记飞身跃上树顶,落脚几无声息。却也惊起了乌鸦,月色下分飞。
二十秒,千雪飘落而下,身型好似落叶的轻。落定后行进。
延着道路一侧的树荫,隐蔽身型,悄然接近白色的别墅。藉着喷泉涌动的声音,步点隐盖过去。
白墙镀上月光,青好像蓝。
由西侧。
她飞跃而起,空中吹出暗镖。两或三枚,我无法看的清楚。在她落入庭院时,巡守的护卫已被解决了。这吹管飞镖,我曾听过信一形容。今番见到,并无太大的惊诧。
紧随着千雪落地,不忘持枪戒备。此时千雪四下观测,十分警戒情,俨然大敌当前的阵势。我有些不解,示意催促。
三丸别墅规模宏大,庭院之中巡守必是众多。若是停留太过,难免为人察觉。
这又凝静了片刻,千雪竟然伏身而下,将耳朵及在地上倾听,如此谨慎其事。好在并无异状,她这才站起身来,十分娴熟将一只钢铁抓钩高高抛去。只见铁钩嵌入屋顶一角,确凿严实。
随后她延着绳索攀上。
攀沿并非忍者的特技,同样是警察可以擅长的。在这无声无息之间,两人已来到三楼的外墙,千雪让出身位,在空调散热机上立足,再与我相视。
两记身影接踵而至,悄无声息地潜入。
这具别墅高有三层半,然而极为庞大,每层足在1000平方以上。且是装点考究,穷尽奢华。像我身处这室,乃是一间宽敞的健身功房。各式设施齐全,中央搭起一座擂台,且有弹簧绳索拉出四面的边线。其余周边放下数张球台,花式九球、斯洛克、以及16球款款周备。
两人踏在地毯,没有一丝脚步。然而此时,千雪猛然停步,回身按下我的手臂。我自然晓得她知觉敏锐,却未曾想到事情如此「大条」--
在她示意的前方,我看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不消分说,惟独黑暗中的野兽才具这样的瞳孔!
「唔……」我尽力压抑着惊惶,手指紧扣扳机。一边本能的后退,借在月色下,看清那只黑豹的身型。
「飞鸟……后面还有一只。」
我已听见了身后的异动,伴随着野兽的呼吸声,大型猫科特有的骚气在空气中清晰瀰漫。而我选择了攻。只在我举枪的关头,那畜生咆哮着扑身上来,动作之快令我偏差了准星。
它的肩部中枪,却没有减弱上扑的势头。反而我避之不及,兽爪割破大腿和裙布。豹血贱在了脸上,腥而且烫。
手枪是装载灭音器的,本不至於惊动旁人。然而负伤的野兽发狂一般吼叫起来,我们的行藏想必是曝露了。
我又开了四枪,终是料理了它。这才分出力帮手千雪,想不到她的手段华丽之极。我没有目睹过程,只见到一具无头兽躯落在几米开外,另外--
割下的豹子头自从半空旋转,高抛,继而坠下。落在槓铃支架,弹出撞在墙壁,然后才开始有鲜血喷涌出来。
在这样的紧张处境,端看这华丽一斩,我也要拍手激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