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持刀而立,呆若木鸡。又在这电光石火间,喊声:「还有!」朝我飞出手中兵刃。我无从跟上她的敏锐,堪堪避过这记旋转飞切,身后又见一只黑豹为击中倒地。
这记「救命刀」来得又疾又狠,我只有潜意识闪身,仓皇之下,拦腰撞在球台边沿,跟着单肩着地,好生狼狈跌落。我自是不顾疼痛,趴在地上继续射击。惟恐那黑豹一息尚存。
在我开枪的时候,这里的灯光忽然透亮,强烈而刺眼。
这时我和千雪实在是机警的默契。来人未去看清,依着最快速度,破坏每一盏亮起的灯。
手枪子弹再加十字飞镖。即是这样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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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仓酒店。
1717房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汗臭。而你身在其中的话,自然也可以感到女人的幽香。
沖凉完毕,她是没有上妆的,更没有使用某款名贵香水。甚至寒蝉今晚洗发的时候,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水淋。
然而艾迪安奴就可以嗅到香。
有说「活色生香」形容,看来始用这个词眼的人一定喜欢贴近。
艾迪安奴就喜欢贴近,而且他贴的很近很近。他撬开寒蝉的嘴唇,贴近了她的口腔,享受她细滑的小舌,她的皮肤真好,即是鼻尖触碰到他的脸上,都可以产生美妙电流。
这个娇美的东方女人,她好像一具绝世秘宝,每处都藏着极之惊喜,每处都在等待艾迪安奴摸索和开採。他甚至想化身为千万,以使尽快得偿。
一个人,忽然得到一千万的财富,想必狂喜不尽受用;倘是一瞬间面对着数千亿巨资,怕是少有人可以泰然处置。便是没有疯,也要不知所措的忙乱。
艾迪安奴正像此番的嘴脸,他贪婪地撕开寒蝉裹身的浴巾,即刻侵佔了雪白乳房。先是手持,又要挤压,再去拧捏,这也觉得亏待了自己的口舌。
舔在右边,指头又掐往左面。
等到小巧的乳头害羞地站起,男人才想起转移战区。他粗暴的分开大腿,却又被平坦的小腹吸引了去。
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隐秘的耻骨随着轻翘起来。几簇调皮的阴毛从T字内裤边沿钻了出来。艾迪安奴没有看到,他还是眷恋乳房的风景,依由这个角度,乳房是最迷人。
不幸的女杀手总有接二连三的不幸。当她的内裤被剥落下来,她甚至毫不知觉,男人的髒手伸进她的身体,她只是象徵性的皱眉。
那他就更加放肆了,拇指来到了阴蒂。
一二三四五六七,寒蝉的反应逐是招之而来。秀美的面庞催出了红晕,眉眼的舒张也依低吟的起伏,盘在头发的毛巾慢慢散开,湿水的秀发分外诱人。
他加快拇指的运作,食指位於小穴一寸一寸前进。艾迪安奴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初前太过乾涩,他也相应轻柔。到此时越发是开始顺畅了。
寒蝉依然没有察觉,任何的反应仅出於官能的刺激。
她开始幽幽地呻吟,不知觉扭转着脖子,有时看得见肩胛收缩,牵动性感的锁骨,美妙的张驰。而后一双雪白乳房,好似忘记了矜持,一起一伏的跌荡。
他终於无法忍耐,想要侵入女孩的身体。他伏身下去,喉中发出低亢的呜鸣,汗水从腋下滴落娇躯。
龟头逼近,粗暴地撞击,他想要尽快撬开花瓣,就像贪婪的猎食者,凶残地进犯,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女孩的柔软与弹性,那儿散发着微妙的气息。
然而艾迪安奴努力了几番,却没有得逞。
动作的幅度太甚,终於惊醒了身下的女孩。这女孩是不可冒犯的,凡冒犯她的,必被惩罚。
在那不可思议的瞬间,艾迪安奴分明看见寒光一闪。女孩敏捷地脱出他的掌控,刹那的手式,起落,一闪而逝的流光。
在他的肩,赫然嵌入一枚冰刀!他可以察觉到疼痛,那已是数秒之后的反应了。而寒蝉意识到险恶的处境,丝毫顾不上赤裸的羞涩,电光火石一般,两记凌空的鞭腿击在男人的头和腹腔。
由於盛怒和羞辱,飞腿交攻的力道实在是强劲。加之「凝气成冰」的一斩,寒蝉认定战斗K.O。
看着仆倒一旁的艾迪安奴,女孩细声的喘息,暗示惊魂初定。而后回身拾起内裤,顺手翻出一盒香烟,正要缓解思绪。
周身尽是男人的汗臭和唾沫,淫荡的声音继续从隔墙涌来。寒蝉将香烟含在口中,从一堆散乱的衣服中翻找她的火机。
在她的身后,一只贴在地面的大手,正在悄无声息的逼近。
激动过后的女孩找到了她的火机,此时正需要一支香烟来作镇静。她的呼吸还有些紊乱,迷人的胸部微微地颤。
大手伸到最长,眼看就要擒住女孩的脚踝。女孩点燃了烟,她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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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想不到三丸居然驯养黑豹看家,我於是明白千雪先时的机警。如今料理这三条大猫,好生吃紧。也因此曝露了我们行迹,刹时间陷入包围之境。
两人熄灭了现场的光源,藏身在球桌和擂台之间的空隙。千雪低声道:
「飞鸟,要逃的话……我们或许还来得及。」
我丝毫不怀疑千雪的身手和武技,侥是这样的险境亦能全身而退。然而我却迟疑了在此,未及应声。
月光下的血斗,这便应时上演了。
要说「血斗」的形容,要么也是牵强了。对方几乎没有射击,未知是黑暗视野的束缚,或是其它因素。我同千雪两人并肩而站,如破竹般廝杀。
「飞鸟,要逃的话……我们……」话语间,她又毙了一名身着道服的蟹兵,「对方人数众多,我们不知还能抗多久。我们慢慢退到窗口,然后……」
我佯做没有听见,非但不肯撤离;更要向前冲杀,血路中逼进。
从前有人问我,如何来在警界获得这般的成就;又有人归咎於孤僻骄傲的生性。我想,或许也有他们的对,然而真正切题的分说,是由信一。
那天我趴在浴室的墙壁,蓬头剧烈的淋。他在我身后,狂风一样冲击。他紧紧擒住肩和乳房,一次次的撞击,令我几乎无法站立,害怕他离开身体。这样性交的姿势实在过於刺激,温热的水淋更令体温加剧,燥热侵入每处毛孔,那时真有飞翔的快感与恐惧。
我终於完全被他变成雌性。然而……那次未到最极的高潮,他却狼狈射精。他说是我的反应给他更大激越,因而不甘示弱,妄想最终的征服,然后高开低走,草草偃旗。
「飞鸟,每次跟你造爱,就像两个人战争。不似温香软玉,而是充满野性的撕杀,征服与被征服……你,是这样的女人。」
我当时没发言,伏在浴室的钢砖上剧烈地喘息。他把剩余的精液抖落我的后肩,有些沾在头发,很快被水淋了冲去。
他说:「飞鸟,你从来不愿示弱,即便造爱,也不肯放低姿态。你,是这样的女人。」
我想我的确是这样的女人。倘若今夜无法击毙三丸,便没有折中的方式。后来我杀光了这儿所有的蟹将,千雪已在前方的转角之处招手。
硕大的层楼,我们搜索了厅房、部屋和茶室,竟是不见一人。此间的护卫虽被击杀了数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