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慕云的表情像个情窦出开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一起拍戏,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心烦中被飘萍拉了出去。
看着我呆呆的傻样,飘萍笑了起来,“你怎么了,像失恋了似的。”
憋了一晚的火一下都发在了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猛烈的像要捏出里面的浆汁。“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双手推搡着,口中呼道:“小疯子,轻点!轻点!我说……我说。“
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云推掉了很多邀请。当北京的一家大影视公司找她时,开始她也推脱,可知道主角是谁时,改变了主意。她是个讲情意的人,总觉得对不起大家,特别是我,所以一直很郁闷,何况又是远离家乡,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无耐中告诉了飘萍实情。我放开飘萍,坐了起来,叹着气责怪飘萍,“你怎么不劝阻她,那个小白脸的风流韵事还少了,她这一去怕是要被毁了。”
飘萍满脸哀怨,瞥了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劝?”
是啊,我一声长叹,要我碰到这事怕也是这样了。
我拉起飘萍,向她赔了个不是,把她逗笑了。“幸好她还在北京,我会帮你看着她的,唉!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边道:“飘萍姐,我要好好谢谢你。”
抬起她的屁股,把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手指插入阴户的同时,把肉棒放了出来。连日来的烦恼和压抑,像是找到了出泄口,肉棒胀又粗又圆,没过多的前戏就直接的插了进去。飘萍“啊!”了声,叫道:“你……你拿我撒气。”
“不是气,是火,是几个月来积存的火。“我双手捏着她雪白的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飘萍清减许多,丰腻的腰肢像缩小了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得住。我双手抚腰推动着她,长时间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不久,飘萍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了,不用我的抚推自己耸动起,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间流出,顺着肉棒流到我的大腿上,撞击中又粘满她的臀尖,发出“啧、啧”淫秽声。
一会功夫,她就无力再动,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烦乱所至吧,虽然深入在她体内,肉棒粗胀得无复以加,可却没喷射出,只是心中的欲焰烧得难受,被她屁股贴的紧紧的,不能动也无处发泄。情急中推起她,想让她扶着床从后面干,她却似无力,双手一迭,头枕在上,屁股翘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门已恢复到初始的紧密。
我急不可耐,只用龟头滑动几下,稍有湿润就往里钻。挤开的花瓣紧紧的裹住肉冠,艰难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声中,黝黑消失在雪白中。扑一进入,双手就压按她的屁股,疯抽狂插,毫无间歇。在我的猛攻下,已力竭的飘萍又复苏了,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后挺,肛肌也随着收紧,撞击和包夹猛烈的像要挤出我的所有,精关开始松动,腰眼也酸麻了,我弯下身贴在她背上,双手紧捏乳房,高叫声中舒爽的尽泄在她体内,未尽余力的冲撞把她压伏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