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猫腻,怎样结合黑龙江当地消费饮食习惯操作高端火锅品牌等。但我并未再提半句关于DZ的好,也未提及希望与之合作的事。
或许关于餐饮加盟、代理,很多环节他都知晓,但我想其中必有他不知的,毕竟据小李说,黎总以前未从事过餐饮,那么定隔行如隔山,最多只了解一二。
我说这些的目的,还是在于引起他足够大的兴趣。这好比做销售卖产品,对于一个陌生的客户来讲,销售人员要做的就是吸引客户的注意。客户不把你放在心上,你能卖出东西吗?而我不再提及DZ,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备心理,因为现在他心中的天平定还偏向QM一方,我要让他自己询问我们DZ的条件。
黎总一直都饶有兴致地听我介绍,偶尔发发问,说说自己的观点,交谈还算融洽,没有半点冷场。
半小时后,黎总向我要电话号码时,我方才想起,因自己的紧张与唐突,竟是连名片都忘了递呈,真是丢人!
我慌递交名片,并向对方拜求了电话号码。
黎总忽然问及我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并知晓他的情况的。
我一愣,不知怎么回答。难道老实交代就是那QM小李自曝商情,我不守规矩直接冲来的?那黎总将会怎样看我?
我沉思不过两秒,即还是一五一十地将这件事的原委道出。
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好谎言,说的时候,感觉自己犹如做了亏心事承认错误般的惶恐。
黎总闻言又是一阵爽朗地大笑,拍拍我的肩说:“小伙子,不用这么紧张。我很喜欢善于发现机会并抓住机会的人,而且我也很欣赏你的勇气与专业。不过呢,说实话,我对你们DZ并不算很了解。这样吧,我也考虑一下,如果明天我有兴趣就亲自来贵公司拜会下你。那么,今天就先这样了。”
接着我对冒昧打扰表示了歉意,对明日可能的来访表示了欢迎,起身告辞而去。
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很是开心,不仅是因为自己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黎总明日会来公司探访。而且也是因为自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你不放弃机会,机会就不会放弃你!
我出了电梯,没见着若诗,也不知她从机场回来没有。却突然看见了QM的小梁、小李两人在酒店大门外。
他们定一直等着我。
我想回避,但无处可避,而且这也是自己该面对的。
硬着头皮往前走,我通过酒店的旋转门到了外面,然后向梯步方走去。而他们就站在到那梯步的必经之路上。
一步,两步,三步……在擦身而过的刹那,我被一只脚狠狠地踹在了地上。
生活或许就是这样,当你想昂着头走路时,你就得随时准备在地上趴着。
我理解他们。他们并非暴徒,他们仅仅是需要发泄。
在他们的辱骂声中,我从地上爬起来,将包重新挎到肩上,低着头一言不发走下台阶。
却不想那小李追上来一脚又将我踹倒在地。两人围上来指着我辱骂,还时不时地踢我一脚。
我默默承受着他们带给自己的疼痛,依然不发一言。
只有弱者才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泄愤。
我想再缓缓站起,耳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喝:“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
这声音似乎是若诗?
QM的两人顿时一愣,停了嘴上辱骂与脚上踹动。我偏头一看,果然是若诗正在大概离我们十多米处看着我们这边,但她此时的模样是我们相识以来从未见过的。
只见平时总是带着一抹从容微笑的她此时却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满脸震惊,但接着很快她变成了一幅柳眉倒竖,杏眼怒睁的带煞模样!她疾步走过来,二话不说,竟用手上的女士提包猛砸向那身材胖一些的小李。那小李慌忙躲开,未见丝毫停顿,脚步都未停稳,就即脚下踉踉跄跄地又马上顺手砸向小梁,其状似疯了一般。
这一出,把QM两小子搞懵了,惊愕叫道:“疯女人,你要干嘛?”
不仅是他们懵了,连我都傻了。待那小梁也躲过若诗的包后,我才醒觉,慌站起身来,口中急急叫道:“若诗,别。”边说边拉住若诗的手臂,将她抱入怀里,生怕她不仅没打到他们,反而自己跌上一跤。
“你们是畜生变的吗?两个打一个!”怀里的若诗挣扎着,仿佛还要去打两人。
“靠,你真他娘的有出息,要女人帮忙!”那小李对着我吼道。
我没有还口,眼睛却盯着两人,谨防他们还会过来闹事。一手抱紧了若诗的香肩,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乖乖的,别动!算了吧,是我的错!”
若诗闻言停止了挣扎,微微抬头愕然地看着我问道:“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她,现在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QM的两小子。
假如若诗没来,我可能还会让这两人发泄一阵,但她来了,我不愿再让之见到我挨打的惨相。
我向若诗从容的一笑,然后转头对几步开外的两人冷冷笑道:“两位朋友,你们发泄这么久了,我也合作了,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那小李肯定最恨我,仿佛认定我欺骗了他感情。闻言骂道:“你他妈以为就这样算了?你不懂行规的吗?操!你他妈敢欺负到咱哥俩头上来了。想算了,就给咱们来个磕头认错,不然地话,当着你马子,老子照样揍你个龟儿子。”
当着女士的面出口成脏,真他娘恶心!
我心底微微起了一丝火气,眉头一皱道:“好啊,有本事再来揍我!”
我知道接下来,他们定会上来打我,以防万一,该把若诗推开,但却又不想放开她的香肩……反正自己有两脚一手,对付这两个孙子足矣。
小李果然二话不说,一个跨步冲来,脚向前抬起向我腿上踢来。
若诗见状“啊”的一声惊唤,在小李脚离我腿只余一线距离之时,我刹那间猛然使出一脚,先于他踹在其伸出的小腿上,让他“哎哟”一声,脚马上放到地上后,又马上抱着自己的脚,像斗鸡似的跳着。
紧接着,那小梁也冲上来一拳打向我面门。
我脑袋不闪不避,眼瞅着就要中招之时,疾伸出一手掌握住小梁的拳头,止住其来势。
小梁一愣,似未料到我竟这么快挡住了他的拳头,他忙想将拳头从我手掌中抽出来,却是搞得面红耳赤也抽之不出。
其实,我不愿和他们打架。都快十年了,没动手和任何人动过手,甚至连吵架都没有过。但这两人如此得理不饶人,此际是不得不跟他们玩真格的了。
这一脚一掌竟让我感觉一股久违的暴戾好斗之气在缓缓升起,令我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把这小梁痛得直呻唤着:“哎哟……你放手!”
也活该他倒霉,他不可能知道,大学时我的手劲是全校出了名的大,现在虽几年未曾锻炼过,但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而且打架斗殴这种事,自己并不陌生。读初二时,我跟着班上三个小混混不学好,一个月里至少打两次架,不是单挑就是群殴。几年中学时光大大小小的斗殴我参加了无数次,不是我打人,就是人打我。但总体来说,还是我打人居多。
父母没少为那些年的我操尽心思,一天到晚都骂我兔崽子。因为他们没少被学校请去教育,记大过五次,小过是数不胜数。有几次甚至都被告知学校决定开除我,全靠走动关系才平息下来。唉,这当然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