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你先去问你的丝袜诱惑,我马上就去问我的!你敢不敢?”
“切,谁怕谁?我上了!我真上了哦!你别拉着我啊!”
“谁拉你了?你少掉链子!”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我和游一直在这人来人往的解放碑坐着,奢侈地消耗着我们宝贵的时间。
在这个时刻,我们无拘无束、口无遮拦,无关家庭,无关工作,无关责任。
虽一切只是说说而已,从未真正的付诸行动过,但却仿佛能发泄自身多余的荷尔蒙,令我们乐在其中,轻松无比。
现在回忆起来,我和游之间的兄弟情意,或许很大程度就是在这样的“打望”时刻建立起来的!
之后饭桌上,我与游各喝了几两白酒,估摸脑袋都有些晕了,他又开始念叨若诗怎么怎么的,哪天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手云云……
这……这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嘛!
在我听来,这完全是一头发情的公猪,没事就做碎碎念叨,别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句不经意的话语都会让这头猪激动半天。我恶毒的想着,但转即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经常如此呢?只是无法像游一样对人说及罢了。
我喝了一口酒,白酒的辛辣从喉一直翻滚到胃里。再抬起头来,马上又看到游发春时的一脸贱相。突然想到,若这厮知晓昨晚自己与若诗接吻了,他会不会将酒瓶子抡起来砸破我脑袋?若再知晓了昨晚我们是在一张床上睡觉,他会不会马上冲进厨房拿菜刀出来砍我?
我醉眼朦胧地估摸了下他那重量级的吨位,不禁打了个哆嗦。
渐渐地,我越听越觉得不耐烦,这厮也太自作多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是真心喜欢若诗的,喜欢一个一个人有错吗?
他比我幸运。他未成婚,若诗也未嫁人,如果说到爱人的资格,他绝对比我有资格多了!想到这点,我心中无比沮丧。
游还在口沫横飞地讲着他与若诗之间的小故事,沮丧的我终按捺不住了,将桌子一拍,指着他叫囔道,你他娘的喜欢若诗,怎么不去追她?老在我耳边无病呻吟干嘛?
游闻言竟闭口了,手肘放在餐桌上撑着自己的胖脑袋,做起了沉思者状。
我心中一喜,还以为他又要跟我理论半天呢,不想他却不说话了。真好啊,终于不用再听他念叨了……
却不想,两分钟后,游突然抓住我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带着哭腔囔囔,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桌子上滚下去。只闻他道:“我……他娘的……不敢啊……没勇气啊!她那么优秀,我却这么普通……我他娘的心里不好受啊,兄弟……”
“不是吧,你一个大男人要死啦,别告诉我,你想哭啊!”
对面的大老爷们竟在此刻一脸痛苦,而且眼泪似乎都要掉出来了!可见其心中痛苦程度不亚于自己,或许更超过自己……
游定是酒喝多了:“哭?哭又怎么了?别人刘德华还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呢,我他娘的就哭怎么了?我高兴!”说完,这胖厮还真硬生生地挤出几滴泪珠子,却全无美感,怎么看怎么狰狞……
看着游如此难受,自己也跟着心酸起来,可惜不能向他学习,痛快地哭闹一场,以排出心中的郁结。
游这“狰狞”的样子,让我愈来愈痛苦,于是我想到了发泄,去找个小姐发泄!
我一下子站起来,紧握着游的手道:“兄弟,你太痛苦了,今晚咱们去找小姐吧!一定会让你重拾快乐的!”
游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操!烂人亏你他娘的想得出来,老子正伤心呢!你却叫老子找小姐?这哪门子事啊?”
“这你就不懂了,那是你多余的荷尔蒙才让你如此伤心。如果你今晚去把多余的荷尔蒙发挥了,绝对身心畅快!而且找小姐也能够练胆,说不定你多嫖上几次,就有向若诗告白的勇气了!”
游疑惑地看着我,问了句:“真的?”好像有一些动心。
我坚定地向他点了点头。
于是结完帐我们即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了风月场所。
游挑了一个美腿,我挑了一个大胸,各自开了炮房,带着女人直奔主题。
已可称为老嫖客的我,早已没了沈阳之行的青涩。
刚把房门关上,我就迫不及待地将之脱得一丝不挂,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而这女人也够讨厌的,非要洗澡之后才让我干。
洗手间里我催促着女人快点,女人却不慌不忙地为彼此冲洗,不放过任何地方。当然,她和其他妓女一样,都对我的老二特别感兴趣,老是拿手去爱抚,一边惊呼着好大,一边撸动,就像摆弄一件玩具。
看着眼前的女人,虽老二硬得跟棒槌似的,却很是迷茫。
这个女人身上没一处像妻或像若诗,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挑她。
难道是因为胸部大点?但再大也大不过妻,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无法比较。
难道是因为她也是一头咖啡色的卷发?但简直没有若诗的柔顺与美丽,没法联想。
在我的催促下,我们终赤裸裸地躺到了床上。
我没有与之调情的兴致,只想草草泄欲了事。
于是只将女人的乳房搓揉不过半分钟,就匆匆地用手指在她阴穴内搅动了起来。
这个女人也真够骚包的,没搅几下,阴道里就湿得不行了,以至于发出“吱吱”的声响。
女人又来抓着我的阴茎撸动,但我没让她摸几下,即叫她躺好。
女人知道我想上马,不忘马上给我戴上讨厌的套子。
这女人的阴穴算不得紧也算不得松,在其内没至根柄之时,我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半个来月没有搞这事,而且昨晚……我他娘的想死了!
我没问过这女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却在身下女人的阴穴里不停进进出出之时,情不自禁地持续呼唤着“诗儿”二字。
女人在夸张的浪叫着,却用迷惑的目光看着我,因为她不知我在唤谁。
我看着她的脸,感觉很是不对。并非她长相对不起观众,而是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所呼唤伊人的万分之一。
想着想着,我发觉阴茎有疲软之趋势,忙命令女人不许发出声音,并且连忙闭起双眼。
女人似乎很诧异,问我,难道你喜欢死气沉沉地肏穴?
似乎她们接受培训的时候,始料未及这种嫖客……
我很不耐烦,叫囔着反正你别发出声音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也许是我的样子有些凶悍,女人不敢叫了。
顿时房内只剩下“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彼此不算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中,我不由地开始回忆自己所呼唤的那个女孩。
那迷人的微笑、那可爱的小酒窝、那欲言又止的情……
那醉人的双唇、那白皙的皮肤、那令人窒息的胴体……
慢慢的,我笑了,我迷失了,我澎湃了,阴茎也终于恢复了最佳的硬度。
仿佛现在所抽插的就是那个女孩……
我在脑中呼喊:“诗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幻想之中,诗儿朦胧的脸蛋羞红着。她正用迷醉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用温暖的柔荑抚摸着我的脸,用性感的身子承受着我的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