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令我更是迷失,更是澎湃。
“诗儿……你的唇在哪?我要吻你……快亲我……”我如一个梦游中的孩子急声呼唤着,胡乱地寻找着。
若诗抱住了我的头,令自己与她吻在一起,但并非再是昨夜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而是凶猛的激情舌吻。
我们的舌头互不相让地搅动着;我们的呼吸急促地交织着;我们的津液缓缓地互换着;我们的十指紧紧地交叉着。
正如一对灵欲交织的爱人,又如一对唇齿相依的恋人,又如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人,又如一对离别已久的夫妻。
这一刻,情欲急涨的同时,我竟有些感动,有些鼻子发酸——诗儿,我终于占有你了,我们这两条平行线终于相汇了,就算是相汇之后会越来越远,就算是以后我们之间还会隔着不可触碰、不可穿越的黑洞!
咬吻得累了,憋气了,于是我抬头离唇换气,却是“啊”的一声娇吟传入耳中……
犹如一声晴天霹雳!我停止了一切动作,睁开双眼,看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动情不已,仍是抬动着臀部,套弄着我的阴茎。大概一分钟后,她才醒觉,亦停止动作,诧异地问我,怎么了?干嘛停下?我正爽着呢!
我居然将一个妓女幻想成自己的天使诗儿?居然在做这龌龊的金钱交易时亵渎我的诗儿?
这不仅是可悲,更是可耻、可恨!
女人还在说着话,喂,快点啊!若你不想日了,就下来,但钱还是要给那么多哈。
感动、心酸、激动尽皆化作了满腔的怒火。
我狠狠地说了一句,日!怎么不日?老子还没日够!
接着,我又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臭婊子,都怪你,为什么要发出声音?为什么要惊扰我的梦?为什么要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龌龊?
女人恐早已忘却之前令她不许叫唤的要求。在我的狂轰滥炸下,什么“大鸡巴哥哥”、“好老公”之类的称呼,尽皆出口;什么“操烂了”、“爽死了”之类的淫声荡语,不绝于耳。
我听在耳里更是愤怒,不仅兴发如狂,而且嘴里也跟着叫囔出从来羞于启齿的话语。什么“骚货,我操死你!”,什么“贱B,我日爆你!”一时间尽从自认文明的我口中冒出!
除了在沈阳嫖妓时,我还属于早泄型,在CQ大半年里,我都发挥了正常水准,甚至超常发挥。今次亦然如此,活塞运动了许久,我半天都没有射意,反倒是让身下女人死去活来,不停带着哭腔呼喊着“不行了啊”、“不操了啊”,似乎痛苦不堪。
我才不会对她怜香惜玉,一个放荡淫贱的女人而已,一个惊扰了我美梦的婊子而已。
最终,女人再无之前紧抓我手臂的力气,也再无淫荡绕动我乳头的兴致,只软软地摊在床铺上,仍习惯性地大张着双腿,如歌如泣的叫嚣,任凭我边痛抓着乳房边狠插着阴道。
很怪的是,她不动了反而让我觉着快感如潮。也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仿佛催促自己那迟迟未见到来的射意,快快涌入全身的细胞。
终于已临瓶颈!我未管手机,再贪恋地匆匆抽插数下,遂拔出阴茎。因拔动快而迅猛,令阴道发出如挑出葡萄酒木塞子的闷响,十分响亮。
也不知此时脑中是一股什么力量在驱动着自己,我很想凌辱身下这无辜的女人。
趁她疲软,我一下子跨坐在她的肩上,迅速拔掉阴茎上的套子,然后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疯狂撸动。
女人本是像丢了魂般喘息着,急声呻吟着。见状却顿时犹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想拿手推我,却是被我大腿死死压住,推不上来。于是只能试图摇晃着脑袋躲开,却又是被手大力按住,只能很微弱的摇动。被强奸的痛苦情在她脸上表露无疑,尽管这根本不是强奸!
“不要射在脸上……不要啊……人渣……”她的这声“人渣”竟让我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终不堪忍受,在她略带嘶哑的叫囔声中,阴茎急速地喷洒起白浆来。那些白浊的汤汤水水尽数浇打在女人的发上、眉上、鼻上、嘴上,看起来甚浓且密、恶心无比……
“啊……哈哈……”我边看着自己的杰作边莫名疯狂的笑着,却发现自己的笑声里竟有着一丝呜咽……可惜没有镜子,若有镜子定能照见我此时扭曲而痛苦的脸。
从女人身上撤下来,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拿过手机一看是游那厮,于是边望着天花板喘息,边接起电话骂责:“呵……你他娘的游,哥正干事,你打啥电话?”
游在那头说,你他娘的比老子还猛,老子都等了你二十分钟了。快点,完事没?回去晚了,又得折腾半天才进得了公司了。嗯?你那边小娘们在闹啥?
女人睡在一旁边咳嗽边怒骂着,我听着心烦,这他娘的完全没职业道德,没半点素质。于是不耐烦地说,别闹了,给你再加两百,当我赔罪!洗洗就得了!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那女人只抛了一句:“操!看你这男人长得文质彬彬像老实人,穿得衣冠楚楚的像个正经人,却是他妈的变态,喜欢这调调!看在钱的份上,老娘放你一马!”
说完那女人就他娘的跑进洗手间了。操,你还老娘呢,最多才二十出头,毛都没长齐,就想给我当老娘。什么破玩意,都不看看自己脸上挂着老子的精液,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我心里回骂着,但却未说出口,咱不能和她一般素质。
一时间耳根清静下来。我却突然打了个寒颤,自己刚才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如此暴虐?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喜欢SM?
我不敢多想,匆匆地用卫生纸给自己清理干净,之后穿戴整齐。
那女人带我们去结账之时,我非常蛋疼,玩个颜射就多飞走了两张红票子,操!
突然很是怀念可怜的婷妹妹,尽管我知道自己不该把她和这种龌龊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
回到寝室里,我给若诗去了个电话,问候了下她的身子状况,在得到放心的回答之后,我就道了句早点休息,即将电话挂断了。
并非是我不想跟她多说会话,也并非是顾忌游,而是终已完全打定主意务必控制自己,尽量保持与她的距离。
冲了个凉躺到床上,我看了看时间,已然午夜十一点,怎么自己却感觉精抖擞?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说不上是兴奋还是烦躁,那发泄性欲后的空虚之感也夹杂其中,无比难受。
突然放置枕头边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我拿起一看——敏!
顿时,欢喜充斥在我心中。估摸至少有一个月,她没给我短信或是电话了,全是我主动联系。
“你睡了吗?”短信里只有这句话。
我急速回道:“还没,你也没睡?儿子睡了吗?”
却是信息刚发出去不过数秒,妻来电了。
我不由地开心一笑。忙接起电话问道:“老婆,怎么还没睡吗?”
“嗯,你不也还没睡吗?”
“你声音怎么这么小?儿子睡了吗?”我问道。
“哎呀,你注意听就是了,儿子睡着了,我怕声音大了吵着他。”
“哦,有事?”这是我习惯性的问话,并无丝毫不耐烦之意。
妻却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下,叹息了一声,幽幽说道:“文轩,我们何时变得只是有事的时候才通电话了?”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