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知道他是从别的小朋友那里听来现学现卖的,至于什么意思他也不懂。但还是不能让他说啊。还有的是丈夫有时候不注意会说“靠”,儿子也跟着学会了,然后我们越是不许他说,他越是开心得在那边蹦蹦跳跳说“靠靠靠靠~靠啊靠” 所以我们后来干脆冷处理,她说了这个字我们就都不理他,完全无视他~这样两次以后她就不说了,知道说了大人要不高兴的,没人和他玩儿了。
我的日记里还专门有一篇:“记得儿子读幼儿班那年,不知啥时学会一句非常难听的脏话。一天晚饭后,儿子先上床休息,我和他爸爸各自捧了本书,正看在兴头上,忽然,“肏你妈”从儿子口中蹦了出来,在静寂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我和丈夫同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可待我们走进床边一看,小家伙嘴角含着笑意,睡得正香。原来这小子是在梦中骂人。我和丈夫生气极了,“不行,我们得问问”。于是,他捏鼻子,我揪耳朵,终于把儿子折腾醒了。当我们问他是从哪里学会这句脏话的时候,他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们,“是一位大伯说的,听起来好玩”。
知道事件的原委后,丈夫沉默了好一会儿,尔后他十分严肃地对儿子说,“你听着,现在爸爸要打你一个嘴巴,因为你刚才讲了不文明的话,以后要是你听到爸爸、妈妈讲脏话了,你也可以要求我们自己打嘴巴。”丈夫说完后,果真近前掴了儿子一巴掌,痛得儿子“哇、哇”大哭起来。当时,尽管我们心中不忍,但谁也没有再理他,儿子自个儿哭了一阵后,悄悄爬到我的身边说“妈妈,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不再讲脏话,但你和爸爸也一定不要讲。”说完,儿子伸出小拇指,先后跟我和他爸爸拉了勾。”
现在,他竟然可以当着我的面对我说那些话了,而且,对象是我,直接地对我说“我肏你”。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能再奢望保持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只是一个女人。要想让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不对女人说那些是不可能的。
“我肏你我肏你我肏你...”儿子嘴里边喘息着低低的叫边不停地动着下体,这个孩子今天表现得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他的持久力让我惊讶。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儿子的抽送。
我感觉他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拼命要飞射出去。那就任它爆发好了。
儿子终于喷薄而出,浓浓的精液喷向我的子宫。
在最后一滴精液流出后儿子拔出了他的东西。我则侧身蜷曲在床上,白色的精液从我阴道口缓慢的流出。我躺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把头埋在床上,一动不动,
儿子沉沉睡去。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哭了,眼泪汹涌而出,我真是无耻,是的,我是无耻的,我被自己的儿子干,而且还竟然有了快感,呻吟了叫床了!
完了,我真的完了。想起这几天的一切,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我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不,我不是。前几次我都是被迫的。我对自己说。
但这一次呢?如果不是的话,要怎么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要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我竟然已经几乎不怎么抗拒的和儿子做那些了!
是女人通常的心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所以后面就无所谓了吗?
我不知道。
我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世界,就像从来没有来过。可是,我做不到。
夜,淡月如钩,从我的窗口抬头仰望,一层薄雾飘荡在夜空中,静谧安详,没有沾染红尘里的丝毫杂乱纷扰。我喜欢这样的夜色,朦朦胧胧,若隐还现。
我拿起记事本,在上面写道:“我始终徘徊在宿命和不宿命的边沿,像个孤独的牧人一样行走着,以为总会走到那片向日葵灿烂的终点,然后对着阳光微笑。”
好累,身体和心灵,洗澡吧,让热水冲去我的疲惫和层层污秽,如果水能让我变得身如琉璃,内外清澈,净无瑕秽,那么就让我沉入水底吧,永远不要再回到尘世。
半夜醒来,依稀的月光下我看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男孩,他是那样的熟悉和陌生。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在大人们的闲聊中被灌输了一种宿命论,大人们用他们所经历过的所有事,让我得出一个结论,所有的命运其实早在我们出生前就被裁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强求也得不到,我们所做的都在命运的掌握之中,抗争和驯服的结果都是一样,谁也无法逃离,也不可能改变。
我想起儿子小时候他三岁半刚上幼儿园时在清晨五六点钟时的情景。
那时候和现在一样,整个城市仍在梦乡。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上班族和上学族们正抓紧最后的时间蜷缩在温暖的被窝深处,酣酣地睡着,恨不得永远也不醒来。
而为人之母的我还是被儿子的一阵抽泣声唤醒了。
在夜一般的灰暗与寂静中,我不动声色地斜眼看这个三岁半的小男孩──他仰卧着就像现在,眼直直的,泪水缓缓地流向耳际,小嘴一撇一撇,像在想一件伤透了心的事情。
我屏住气,怕惊动了儿子。依这些天的经验,只要我稍动一下,儿子就会扑过来,没完没了地哀号:妈妈,我不去幼儿园,妈妈,我不想去幼儿园啊…
儿子无声地流着泪,我无声地看着他。
从第一天送儿子去幼儿园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为什么他的抵触情绪还这么强烈呢?这十天来,孩子儿子早早地醒来,然后就一直哭;老师还说,他每次吃饭时都边吃边呕吐,午睡也不睡。这样下去,我那二十六斤的小身体能支撑多久啊!我使劲闭了闭眼,不敢再往下想。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帘,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我的眼睛,提示着我起床时间的到来。
忽然,咣当!从厨房传来什么东西的碎裂声——原来,公婆早已起来了!
我忽地起身,果不其然,儿子立刻号啕。
我咬咬牙,绷着脸若无其事地穿衣服。
儿子也跟着坐起来,由于悲伤过度,他的哭声被一阵阵猛烈的哽咽替代了。他无助地看着我,两只细细的小胳膊死死拽住我的衣襟。
宝宝,我终于忍不住劝慰儿子,...别哭了,妈给你买脆脆糖...
小东却越发悲痛,泣不成声,...妈、妈、我、不、要、脆、脆、糖、我、要、在、家、玩、玩、玩…儿子的小脑袋随抽噎的节奏一晃一晃,盯着我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我替儿子接下去,“你要在家玩小汽车,是不是?”
儿子使劲点了一下头,哇地哭出了声。
往事如烟。
想起这些,我立刻摇摇头,仿佛一摇头就可以摆脱这些苦闷的思绪,我伸出手,慢慢拧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灯光从暗到亮,房间里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像一张底片慢慢浮出水面。
我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儿子,再想想儿子那时候哭着不肯去幼儿园的样子,哪些事才是真的?
虽然我不能相信,但我也知道,都是真的。
天亮了,起床,照镜子,里面的我自己差点不认识,头发凌乱,眼哀伤。
“我无法活下去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你去死吧,死亡很容易。”另一个“我”对我自己说。
“我恨不得死,又没有勇气。”
“既然你不敢死,又不能不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