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麽受得了,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麽,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乾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藉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後,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後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麽事,什麽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後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後,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後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後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後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後,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还要不要洗了,那麽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夥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把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怎麽那麽长。那麽粗。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还哆哆嗦嗦的,怎麽?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後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後要学会照顾自己。看看你的身上。这回乾净了吧。」又点了点公公的阳具。尤其是这里面。要一天多洗几次。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