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麽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麽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麽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麽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後,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乾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後,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麽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淩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後,他彻底的放松了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社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
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後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