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哥哥,可是,我还是不习惯他在我前面遮风挡雨的感觉啊。
我郁闷的说:「难怪她的表情那麽古怪,我刚才还以爲她只是觉得我们年龄太小了,现在想想,她可能会以爲我们俩在……」
「乱伦。」甯缺无奈的说。
我端详了一下甯缺,别说,我们俩做夫妻的话,就是夫妻相,做兄妹的话,还真有点似,除了他脸型比较瘦削之外,眉眼间还真有一点点像。没办法,谁让我妈妈和婶婶长得那麽像呢,这也可能是两家关系特别好的一个原因。
可我还是被甯缺这个词给恶心到了,有些恼怒的踢了他一脚:「让你那麽捣蛋,提前半个多月就跑出来了,哪怕你生日和我差一天,人家也不会认爲我们是姐弟了。」
甯缺走过来把我的手拉住:「只是爲了看见你来到世间的样子。」
嗯?这是语文每次都差点不及格的甯缺说出的情话?虽然好假,但是好甜,如果他能经常说这种肉麻的情话,该多好呢。
我还没有陶醉过三秒呢,甯缺下一句话,就把我拉回了现实:「而且,也不用特别去记你的生日了。」
我恨恨的用手去掐甯缺的胳膊,却被他一下抓住,然後用力的揽到怀里,我微笑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很惬意。
真开心啊,终于有一个只属于我和甯缺的临时小天地了,不用偷偷摸摸的,不用做点出格的事,都还一阵的负罪感了,今天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该吃的都吃了,该做的都做了,我如此放松的沉浸在甯缺的怀抱里。
甯缺轻轻在我耳边问:「山山,你饿了麽?」
我摇摇头:「飞机上吃得很饱。」
甯缺嗯了一声,然後轻声问:「那我们?」
「做爱吧。」我快速接了过来,竟然都一点也没有脸红。
甯缺反而有些无语:「山山……」
怎麽了嘛,我想了都快一年了,梦见和甯缺做爱都不止一两次了,我不信甯缺没有想过,我轻轻的咬了下甯缺的耳垂:「你没想麽?」
甯缺没有讲话,代替回应的是他火热的嘴唇,亲在我的脖颈,脸颊,以及嘴唇。我们贪婪的品尝着彼此,不停的索取,不停的分享。
甯缺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後用力的压了过来,我微笑的承受,等着他向上次那样,帮我褪下衣衫。
甯缺却突然想起件事来:「要不要先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万一一会他们打过电话来,我们正……」
我也一个激灵,对啊,怎麽意乱情迷之间,把这麽重要的事忘了。我有些犹豫:「他们万一问我们住在一个房间没,我们怎麽说?要撒谎麽?」
甯缺也有些郁闷:「要不,就发个短信好了?」
不算是好主意,但是只能先发了试试看吧,祈祷他们千万别拨来个微信视频什麽的吧,那就真惨了。
还好,妈妈的短信立刻回来了,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注意安全!」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让甯缺带套子的。
甯缺那边还没有回短信,我就先去洗澡了,让甯缺自己等着。
酒店的淋浴很舒服,花洒的水量很大却不很急,暖暖的冲在身上,我把随身带来的沐浴露打开,开始在身上涂抹,这种沐浴露挺贵的,我平时不舍得用,这次特意带到了北京。因爲洗完之後,身上像涂了一层特别薄的油脂,皮肤会非常光滑,甯缺摸着一定会很喜欢吧,想着之前被甯缺贪婪的吻过全身的样子,我有些脸红。
冲洗完,我静静的擦干全身,想了想,并没有学电视上那样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我直接赤裸的走回了房间,在甯缺炽热的眼中,冲他微微一笑。
是的,我准备好了,他粗暴也好,温柔也罢,不管他要怎样,我都准备好了,既然准备好了,那麽赤裸的在他面前又有什麽关系呢。但是,甯缺只是举着手机给我看,是甯伯伯的短信:「别祸害山山,出事的话,回来打断你的腿。」
甯缺苦着脸:「怎麽办,还要不要做?」
我想了想:「你分析下语义,我觉得伯伯强调的是不能出事,不是说不能祸害我……出事,指的是怀孕吧?我带避孕套了……」
甯缺的眼睛又一下子就亮了,我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调笑他:「而且,我不信你忍得住。」
甯缺笑着扑到了我的身边,我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先去洗澡。」
听到甯缺在卫生间里淋浴的声音,我悄悄的翻身下床,从旅行箱里翻出一条加大的白毛巾,认真的铺在床上,然後我躺在上面,想了想,拿出手机来给自己拍了张照片。
甯缺也是赤裸着身体回来的,凑过来看我手机的内容,然後有些怪的问我:「你怎麽看自己的大头贴看得这麽入迷?」
我转过头亲了亲他:「这是我作爲处女的最後一张照片,还是挺感慨的。」
甯缺啊了一声,然後说:「一会微信转发给我吧。」
我微笑着:「不给!」然後没待甯缺反应过来,直接又笑道:「你直接拍张我全身的不好麽?」是啊,既然已经全心全意的要给他了,那有张裸照存在他的手机里又有什麽呢,也许很久很久以後,我们皮肤皱巴巴的时候能再翻开回忆呢。
甯缺开心的举起了手机,我却制止了他:「等一下。」
我在甯缺怪的眼下,下床站起身来,让他拍我的站姿。我没有理会他的疑惑,他不可能猜得到这种女孩心思的,我站起来只是因爲:躺着的时候乳房形状不好看……
我和甯缺并排躺在床上,看手机里我最青春美丽的身体,我们还真不像是懵懂的处男处女啊,居然能这麽淡定的赤裸的就这麽温暖的偎着。
我拉了下甯缺的手:「以後再怀念吧,该是吃正餐的时候了。」
甯缺很快乐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後快乐的扑了上来压在我,用力的拥吻,在空调房间里,刚刚洗完澡拥在一起的感觉好舒服,彼此的皮肤都是滑滑的,净净的。
我轻声的说:「甯缺。」甯缺嗯了一声,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说:「戴上吧。」
甯缺愣了一下:「你不是前天那个才刚完了吗,现在很安全吧,而且第一次,不要戴了好不好?」
我凶巴巴的说:「第一次一定要戴套,第二次你不想戴可以不戴。」
甯缺很怪,觉得我是不是弄反了,我认真地说:「女孩子第一次是要流血的,我特意买的白毛巾,就是爲了留纪念。我查过,很多女生出的血很少,不会流到床上,只能事後擦的时候才有血痕。但是你要不带套,擦得时候就会又有血又有精液,好恶心的。」
甯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後想了想,也认真地说:「我觉得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我笑着抱住他轻声安慰:「我帮你戴。」
甯缺的在我耳边轻吻,咬着我的耳垂呢喃:「先进去了,然後再戴吧,我不想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还要隔着一层橡胶。」
我犹豫了一下,然後嗯的答应了,是啊,我也不想呢。
我们两个还真的是好学生,来之前各自都做了详细的功课,查阅了相当的资料,于是我们热吻,我们亲抚,我们彼此逗弄,我们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的男女那样青涩,当甯缺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在我下面的时候,我已经被欲火勾引的迫不及待了,我曲着双腿,用着最方便的姿势等着甯缺的入侵。
可惜,在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