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们两个再聪明也没有用,我们一样的找不准入口,连续从旁边滑出去三次之後,我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伸手确认了一下洞口的位置,然後主动伸手去牵引着甯缺的分身。
还好还好,这次终于对了,开始有撕裂的疼痛了,甯缺的肉棒应该是嵌在最紧的那个地方了,我松开手,轻轻拍了下甯缺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然後,这个毛躁的混小子,极爲用力的一下子就进来了,我忍不住的大叫一声,疼的差的晕了过去,我低头看了看我们两个相连的地方,还好还好,全都进去了,这次苦总算是没有白吃。
甯缺有些紧张的不敢再动,我略微歇了一下,等着体内仍然一颤一颤的痛楚渐渐散去,甯缺问我要不要现在戴套,我摇了摇头,现在出去的话,一会再进来肯定还会再这麽痛一次。
我扶着甯缺的臀部,示意他慢慢的动,还是挺疼的,不过比刚才那一下轻多了,我慢慢的变得可以忍受了,甯缺跟着我手上的节奏,他的分身在我身体缓慢的进出,感觉里面胀胀的,填满了所有的空隙,每一次的进出都能明显感觉前面那个大龟头刮开肉壁的痛楚和刺激,心理上觉得好满足。
疼痛好像又减弱了些,我刚刚想仔细品味一下的时候,甯缺突然把肉棒用力的抽了出去,脱离的时候发出了很怪的波的一声,好像是拔开暖壶塞子的声音,我很是怪的看着甯缺。
甯缺很是羞愧的样子:「刚才差点射出来。」
啊,还不到两分锺呢,甯缺这时间也太短了吧,不过,应该是第一次的原因,以後会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微笑着看着甯缺笨手笨脚的把套子撕开,伸手接过来小心的给他套在肉棒上,然後又把腿屈了起来,等待着甯缺再一次的进入。
这一次比刚才顺利的多,也没有那麽疼了,我不再用手扶着甯缺,甯缺开始用自己的节奏进出,我居然有了快感,夹杂在胀胀的撑裂的痛楚中,居然有了一丝快感,那一丝快感让我迅速的忽略了疼痛,用心的去体会去投入到这美好的性爱中。
嗯,很舒服,我完全不再理会每一次的皮肤重新撑裂的痛,闭起眼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分辨,去寻找个中的那有些酥麻,有些刺激的快感,和那些性教材写的完全不同,我的第一次,不止有痛楚,也有快乐,而痛楚中的快乐,竟也是如此的美妙。
可是,甯缺爲什麽突然停了,我睁开眼睛,甯缺似乎有些歉意的样子:「我已经射了……」
啊,好吧,好可惜,刚刚才感觉到舒服呢。我哦了一声,轻轻地说:「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想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是的,只要他呆在里面就好,他呆在里面就会有种特别踏实,特别亲近的感觉。
可是,不管我多麽留恋甯缺的肉棒在我体内那胀胀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变软滑出去了。
甯缺下床去浴室清洗,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复杂,终于做过了,不再是处女了似乎有些遗憾,可是,是和甯缺做过了啊。和最爱的人,拥有最亲密的关系,这是做爱的真谛吧,这是很美好的事情啊,不做才会遗憾吧,我想着刚才的负距离,竟有些犯痴了。
甯缺从浴室回来,按开大灯,给我轻轻的擦拭,我皱着眉头让他轻一点,有点疼。甯缺笑着对我说:「山山,让你失望了。」
我也笑着安慰他:「没关系,第一次肯定都是这样。」
甯缺又促狭的笑着:「不是说我,是你没有流血。」
啊?没有流血?我翻身而起,仔细看甯缺手中的白毛巾,果然没有血,有点湿湿的粘液,但确实一点血丝都没有。那个湿湿的东西,是我刚才流的水吧,那个明天一定要洗掉毁屍灭迹,可是,没有血啊,这个真的有些遗憾。
没有了初次的珍贵纪念,我正心里遗憾呢,甯缺的一句话,又让我不得不去先照顾他的情绪了。甯缺很狐疑:「是不是因爲我的太小了,所以没出血?」
「小你个头啊,你不是自己量过,说统计里算中上的麽?」
甯缺仍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不是怕短,我怕是不是有点细?」
「细你个头啊!」我用曲起食指去敲甯缺的头,刚才要不是因爲他太粗了,我根本不会那麽疼,敲了一下之後,我又轻抚他的头:「好了好了,真的不细,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太胀了。而且,我还没有担心自己松呢,你到先担心起自己细了,你又不是没和日本AV片里比过,哪里细了?」
甯缺笑着过来拥住我,轻声说:「很紧很紧的,要不我也不会忍不住那麽快就射了。」
我也噗的笑出声来,还真的挺会给自己找理由。没流血就没流血吧,虽然少了个纪念品,但是血迹干了之後会变色,变得很丑,没有也好吧。
我探手摸了摸甯缺的下面,居然又硬起来了,我稍微的揉搓了两下,就又回复到极度勃发的状态了。
甯缺把我轻轻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後再次坚硬的肉棒顶了过来,这种侧卧的样子,好难找准位置,我调整了好半天,他才缓慢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好疼,也许是刚才的快感余韵已经完全褪去了,我身上的颤抖被甯缺感觉到了,他有些关切:「山山,很疼麽?」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让他不要管我,先全都进来。甯缺也嗯了一声,扶住我的臀部,下面缓慢的用力,慢慢的顶到了最里面。
我轻轻地说:「疼,先不要动了。」刚才的快感早已经消失了,我只是很喜欢很留恋他在我体内的感觉,胀胀的,合二爲一的感觉。
甯缺在後面温柔的抱着我,不再动了,然後突然的扑哧一笑,我问怎麽了。
甯缺笑着说:「山山,你多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的鸡鸡给你装上了。」
我也想起很多年前幼儿园发生的往事,想起甯缺被我揪的红肿的鸡鸡,笑着说:「这麽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这是你挥不去的童年阴影吧?」
甯缺抱紧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後手拢在我的腰上,把我的小腹收了收,屁股往後翘了翘,方便他肿胀的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我轻声的说:「初中时候,擡你撞树的那次,菱菱悄悄跟我说,小心撞坏了以後没的用了,我还不知道怎麽回事。」
甯缺也笑了:「你那天晚上还问过我的,我那时也不知道。」
我继续说:「那年,我看了那本书,就总是幻想着被你插进来。」
甯缺嗯了声,轻轻地说:「我也是。」
我手伸到後面,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有些详怒:「不是说好了,只呆在里面,不动的嘛。」
甯缺的小动作被我发现,却没有停止,仍旧极小幅度的一进一出,我微笑的把头向後靠去,随他吧,反正也不是很疼,我很喜欢这种胀胀的在体内的感觉啊。
性爱真是个怪的东西,刚刚还明明那麽疼呢,来回进出了最多几十下,我的痛感就剩了最多三分之一都不到,而那种酥麻的快感,却比刚刚那次强了两倍不止,我居然在我的第一晚就体验到性爱的快乐了!
甯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甯缺突然又抽了出去,他又结束了?好遗憾,这次我都感觉到舒服了。
但是甯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很开心,他把我翻身成仰卧,直接把我的双腿举了起来,架在他的肩上,这个小色鬼,从哪里学的这麽淫荡的姿势,我正想调侃他两句的时候,就被一股疼痛加舒爽的感觉给中止了,甯缺学东西真的好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