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在野猪拔出她体内的时候,就已经接近身体的极限了,她从昨晚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果然和廖成发生了让她以前光是想起来就会羞涩无比的事,这本身就够让她身心疲惫了,她一直强撑着自己的精,用爱的力量没让自己在和廖成做爱的途中昏倒,可谁曾想,好不容易要回到家了,却遇到了这麽恐怖的事!
过于剧烈的情绪波动,身体被不断征伐引起的疲劳,终于爆发出来,她瘫软着身子,就那样双手被绑在床头,头低垂着,下身甚至没劲合拢,贴着床,像是解刨台上被反绑的青蛙一样,昏厥过去。
野猪端着盘子进去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给吓出心脏病来,他赶紧摸了摸她的脉搏,长出一口气,轻轻的把陆雅解开,掏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她放平躺好,然後拿起盘子里的药膏,分开她双腿,给她仔细的涂抹到阴道里。
陆雅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後了,中午饭点都过了一会儿了,她只感觉到全身酸痛,麻痒,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而本该更痛的小穴,现在却好受了许多,清清凉凉的,她艰难的擡起手,看着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印,虽然已经消退不少,可那痕迹还在,她转过头打量着房间,多麽希望晕倒前发生的事,只是她的一场噩梦,可周围的环境却无情的击碎女孩的幻想,她想哭,却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沙哑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客厅里面有了动静,那个男人过来看了一眼,转身出去,回来时,端了一大盘食物。
陆雅无力抗拒他,即使她在精力全胜的时候,对上这个男人也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心里又泛起了阵阵绝望无助,这时,男人端着一杯果汁送到了她的嘴边。
陆雅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斜着杯子灌进一口果汁後,一小半顺着嘴角流下,在她的乳沟中流过,停在肚脐眼那里。
男人笨手笨脚的拿纸随便擦了擦,然後又端起杯子,送到陆雅嘴边。
那口果汁,对于陆雅来说,就像是干旱了十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降雨,它滋润了陆雅干渴的喉咙,也激发了她的饥渴。
男人刚把果汁送到她唇边,她就急不可待的咬着杯子边,仿佛生怕男人会在下一刻就把杯子拿走一般,大口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果汁,中间微微呛了一下,也没有停口,她甚至觉得,这是她人生中喝过的最好喝的果汁。
大杯果汁喝完,陆雅喘了几口粗气,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果汁,一脸凄然的看着男人,哀求着说道:「叔叔!您真的认错人了!求求您,您要是放我走,今天的事我打死都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说着说着,就又要掉眼泪,野猪一阵头疼,低吼道:「不许哭!」
可小女孩哪经得住他这麽吓,不说还好,一说小女孩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野猪脑仁开始疼,只好放缓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可小女孩被他吓破了胆,泪水一直往下淌,只是不敢哭出声音。
野猪生闷气一般扭头出去,陆雅这才咽咽呜呜的轻声抽泣起来。
野猪一直等了十多分锺,听到里面没声音了,这才进去,看着女孩见他进来,又要抹眼泪,他立马说道:「先别哭!你先吃完东西,没劲怎麽回家啊?」
女孩直到这时才终于从眼里泛起一道希望之光,她勉力地撑起身子,说道:「没……没事,我能坚持走回去。」
野猪脸黑黑的,轻轻一拨,女孩就又靠回了床头,野猪端起床头的那盘食物,说道:「你要不听我话,你这辈子别想走了!」
女孩立马又要掉眼泪,野猪马上说道:「你要听我话,我保证,让你在晚饭前回家!」
看着终于老实点头的女孩,野猪心里长出一口气,拿起盘子里自己煎好的牛排,递到陆雅嘴边,陆雅刚才多是靠那杯果汁撑着,可哭了一会儿後,体力又接近了无,她撕咬着带着血丝的鲜嫩牛排,却咬了好几下都没咬下来,野猪叹了口气,自己用牙轻松扯下一块,递给陆雅。
陆雅委屈的皱着眉头,看看肉又看看野猪,终于认命般的将肉接过。
野猪没想过女孩能不能接受五分熟的牛排,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口味多煎了一些,看着女孩鼓着腮帮子艰难的嚼着牛排,那可爱的样子让他又想起了他最初和初恋谈恋爱的日子,他赶紧晃了晃脑袋,将回忆赶出脑海,放下盘子,在冰箱里翻找出牛奶和面包果酱,热了牛奶,给面包上涂满果酱。
回房後,看着还在艰难咀嚼牛排的女孩,他无奈的伸出手,接在陆雅嘴唇下,说道:「吐出来!」
女孩听到这句话,甚至发出了放松的呻吟声,她吸了吸嘴里牛肉上的汁液,不敢把肉汁也吐在男人手上。
她把没怎麽变形的牛肉吐到野猪手心时,野猪看到了肉上那些细细的牙印,也不在乎,扔到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陆雅接过他递来的牛奶面包,开始大口吃起来,结果面包准备多了,陆雅一直吃到自己打嗝才停下来。
野猪一声吼,就止住了她的打嗝,接着野猪给她端了杯水,她说了喝不下後,野猪把水放在床头,俩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无话。
「下面还疼不?」
「啊?哦……不……不太疼了……」
陆雅心里紧张起来,那个男人果然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她徒劳的抵抗了几下,被男人粗暴的将指头伸进去,陆雅不适的哼了一声,正要落泪,男人却离开房子,从外面端了个小盘子进来。
男人把她的腿扒开,说道:「不许夹!老子给你上药!」随後看到陆雅的表情,放软了口气说道:「你前面晕倒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了,这他妈可是买都买不到的好药!张开!」
陆雅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他插都插了,看都看了,要是不听他的话,她今天可能就回不去了,只好认命的张开腿。
「嗯!」被男人沾着中午剩下的药膏抹进她小穴的时候,那种有些冰凉的感觉让她十分舒服,她情不自禁的哼了出声,男人抹了几下,站起身来,一把脱掉短裤,露出他那不同寻常的巨大鸡巴来。
陆雅惊的立刻合拢了腿,听到男人说道:「妈的,上午日了一半,就被你哭的没兴致了,来,你今天要是不让老子日一炮,那你可别想走了!」
说着,把剩下的药膏都涂抹在他黝黑的大屌上,像是抓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易的分开陆雅的双腿,陆雅扭动着屁股哭着说着不要不要。
男人停下来,说道:「我看你是不想走了!」
陆雅身体一僵,面色挣紮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命般的将臀部老老实实的放在床上。
野猪用手扶住老二,在陆雅小穴口挤了好半天,才将硕大的龟头挤进陆雅的阴道。
两人在龟头进入的同时,都松了一口气,陆雅是没办法放松,野猪是挤的龟头都有些疼了,野猪看着身子下被他压住的小女孩,她偏着头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让人既想疼爱,又忍不住淩虐的可爱。
他缓缓的向着陆雅身体深处挤着,低头问道:「你是啥时候被干的?」
陆雅有心不回答他,可野猪没听到回答,重重的哼了一下,她赶忙说道:「早上!今天早上!」
「早上啥时候?」
「……遇见你之前……半小时左右……」
「那是你第一次啊?」
「嗯……哼!」野猪终于顶到了陆雅的最深处,陆雅却再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只有身体被撑开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