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不适应感。
「你说你找了个啥男朋友啊?第一次干你,不得多陪陪你啊?」
陆雅闻言,委屈的差点流下泪来,要是廖成能陪她,那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野猪那边还等着回答,她只能咽下委屈,说道:「他工作忙……」
「工作忙?操!啥工作有女朋友第一次重要?」
陆雅闻言又要掉眼泪,却被野猪抽出阴道带来的感觉给带偏了情绪。
野猪没敢全拔出去,留了龟头在里面,问道:「咋样?不疼了吧?」
陆雅只盼着他早点完事,再说他那沾满了药膏的鸡巴插进後,整个小穴里清凉一片,别提有多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感觉野猪没动,偷偷睁开眼,却看到野猪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咋的了,说话啊?」
陆雅赶紧又是点头又是说不疼了,结果这个大牲口卯足了劲,一枪到底。
陆雅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胀满感,将她的小穴撑到了极限,这猛烈的一撞,甚至让她本以爲已经消散的,上午积攒下来的那团欲望给撞了出来,她心里暗暗叫苦,可野猪自这一下开始已经不管不顾的开始了粗野的冲锋。
陆雅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人,正在用坚硬的铁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在她体内练习着冲拳,但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股抽搐般的麻痒酸胀却一点点的又开始累积壮大。
野猪如同不会疲累的机器一般,连节奏都没有变过,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陆雅体内的那团欲望,似乎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像是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就可能击破它,让它爆发出来,可偏偏每次野猪疯狂的撞击,却让几乎已经到达临界点的那团欲望更大了一些,这种等待爆发的欲望一点一点撕咬着陆雅的理智。
五分锺後,陆雅正过头,偷偷看着身上正昂着头不停在她体内进出的野猪,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十分锺後,陆雅双手扶着野猪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在野猪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红印,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二十分锺後,野猪趴在陆雅肩膀处的,头埋在陆雅铺散开的秀发中,如同早上那个夺走陆雅处女的男人姿势一样,但野猪却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在粗野的耸动着身体,陆雅的双眼已经散去了焦点,瞳孔放大着,无意识的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小嘴大张,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拼命的喘息着,她双臂紧紧抱住野猪粗壮的脖子,在他熊一样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红印,双腿努力向上擡着,挂在他肩胛骨旁,俩人的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间卧室里激烈的回响,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其实早上她的第一次,看似时间长,只是前戏的时间长点罢了,如果真只算做爱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不过五分锺而已,这还要算上後面廖成趴在她身上休息的时间,要不廖成那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会被女友鄙视然後分手了,不过陆雅哪里知道这些,而且初经人事,廖成那种小号的鸡巴和短暂的性爱,反而更适合她。
陆雅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她只觉得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抽插,抽,巨大的龟头剐蹭着她阴道里每一寸,带来解放式的快感,插,将她还没有合拢的阴道再一次撑开,又是一种充满压迫的快感,最终撞击在她柔软的花心里,再将那让她又期望爆发,却又担心它威力的那团欲望再次壮大。
三十分锺後,陆雅被摆成跪姿,双手像上午一样抓着床头,只是再不需要皮带绑住,野猪上半身压在陆雅的背部,体型上巨大的差距让人看着血脉喷张,可偏偏陆雅却撑住了野猪粗壮的身体,野猪还在挺动着下半身,干着身下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小女孩,他两只大手倒是堪堪将陆雅胸前的乳球抓了个满把,肆无忌惮的玩着,早上被廖成捏了两下就会呼疼的小女孩,却仿佛失去了胸部的痛感,每次粗鲁的揉捏,都让她只会感觉到快感,而没有了痛觉,反过身来,龟头剐蹭到了正面没有剐蹭的全新领域,野猪有时候会腾出一只手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来,和她接吻,有时候被干到舒服的地方时,她也会主动昂起头,去寻找野猪那带着腥臭味的嘴巴,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不重要了,没有什麽重要的了,陆雪再一次昂起头去吻野猪,野猪却伸出同样腥臭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嘿嘿笑出了声,也学着野猪那样,伸长舌头,在野猪脸上舔来舔去。
四十分锺後,陆雅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只有高高挺立的下半身在和野猪不断碰撞着,要不是野猪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弯曲的双腿早就无力支撑了。
这时候,野猪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他开始更加狂猛的冲击着,女孩也感觉到了,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又一次抓住床头,将上半身拉起,野猪趁势又一次爬在她背上,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乳房,像是要捏爆一样,这时陆雅终于感觉到了胸前的疼痛,但她却无力顾及,小穴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被野猪一下一下的撞散,接着,巨大的力量带着龟头一头撞在陆雅的花心上,巨大的肉棒居然再次膨胀,陆雅以爲这次真的会裂开的阴道,却又一次展示了它良好的伸缩性,它容纳了这个暴走的鸡巴,然後,滚烫的精液顶着陆雅的花心喷射而出,陆雅担心的爆发,却像是肥皂泡一样,轻轻的破了,那一声仿佛能听到的清脆裂响,像风一样吹过她的身体,然後,带着让她酥麻的快感游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翻着白眼,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下,时不时的傻笑一声,却不知野猪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将她放在床上後,没有抽出正在射精的鸡巴,疲惫的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从软乎乎的云端飘落,快感终于宣泄完毕,可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一样,就连手指脚趾都在欢愉的颤抖。
男人正在给她清理下体,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满了欢愉时留下的液体,她色复杂的看着笨拙的野猪,他给她带来了最恐怖的回忆,也带来了这次最美妙的体验。
野猪看到她醒来,问道:「早上那孙子是不是没带套就射进去了?」
陆雅这次的回答很快:「嗯……」声音里也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孙子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
「吃过了……」陆雅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操!这麽小就让你吃药,你他妈以後让他戴套!老子今天算了占了他的便宜,妈的……」
看着给她仔细擦着下身的野猪,陆雅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麽恐怖,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被男人说了句「别乱动」,她低声笑了下,问道:「几点了?」
男人报了个时间,离爸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会儿,到点了叫我好麽?」
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後,拿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处女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回忆,过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