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
文兰的阴道相当狭小,而且此时还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难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兰那痛苦的表情,更觉得欲火高涨,男人的阴茎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文兰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去,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文兰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个丑恶的东西。
但是那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脱,他抓住文兰,用力地把文兰的双腿分得很开,感觉到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几次阴茎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龟头在女孩的阴道里遇到了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文兰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原来你还是处女,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兰也感到了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哀求道:“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兴奋。那男人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文兰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看着文兰紧张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转向被牢牢捆绑在一边的方永健说:“好了,阿海,我的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友的处女身了。”
方永健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只能号叫着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喷去。那男人看着绝望的方永健,淫笑着腰部发力,双手捏住文兰的乳房向后拉,文兰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灼烧着,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双手抓住文兰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棍一样凿开柔软的阴道壁向里挺进,终于突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文兰的身体突然挺直,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而那男人粗长的阴茎继续向里深入,然后再抽出来……
一次次的冲击使文兰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随着那男人阳具的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分外触目,渐渐染红文兰洁白的大腿。巨大的疼痛和耻辱感使文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但是完全不能摆脱压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
文兰的阴道被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下冲撞着,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那男人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兰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文兰的哀鸣声渐渐微弱,全身无力地被压在那男人身下颤抖着,她失的眼睛看着在一边几乎要发疯的男友,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那男人糟蹋了这个处女将近20分钟以后,终於在文兰的体内射精了。
他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文兰的下体已经一片狼籍,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女孩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仍然在微微痉挛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流出来。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兰阴户上沾染的处女血和精液涂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头上,得意地说:“小妞,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然后他把头转向一边的方永健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开苞感觉怎么样啊?谁叫你不先搞她,结果送了个漂亮的处女给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你本来可以算艳福不浅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见的体质。”那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刚才操你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兴奋起来,阴道还会大幅度收缩,可以让操这个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涂。不过很可惜,看来你是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快感了。”
这个男人不顾气得要发疯的方永健,又转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兰,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妞,你自己也没想到吧,你的体质其实是很适合让男人享受的那种,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实你的体质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不过不要紧,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多操你几次,一定可以把你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性奴隶的。”
“做梦!你这禽兽!”文兰哭着骂他,“我不会屈服的。”
“是吗?”那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捏住文兰双乳的乳头,女孩马上忍不住发出了令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
“这么敏感的体质,真想再操你一次。”那男人兴奋地说:“不过既然已经给你开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开嘴得意地淫笑起来,“反正接下来我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现在就先让兄弟们享受享受。”说着,他转向站在方永健身边手持电锯的那个男人说:“你来好好享受享受这个漂亮妞吧。”同时他狞笑着接过了那个男人手中的电锯。
那个男人刚才就站在床边,近距离地欣赏了文兰被强奸失身的香艳场景,文兰温润的胴体和消魂的呻吟声早就让他心猿意马。他马上就淫笑着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要去享受床上这个刚刚失身的美女。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经被折断,身体一点也无法移动,除了忍受着剧痛破口大骂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即将遭受第二次强暴。
文兰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脖子也被锁链和项圈束缚着,再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粗暴地夺走她的贞操也让她全身酸痛无力,除了哭喊着“不要”以外,可怜的女孩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她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体下。
那男人的双手在文兰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着,文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文兰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痒感觉使文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瘫软了下来。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的龟头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里。阴道被侵入的感觉让文兰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美女律师想起刚才被强暴失身的耻辱,痛苦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一边把阴茎继续慢慢地插进文兰的身体里,一边继续揉搓着她的双乳和乳头,让女孩不停地呻吟着。正当文兰的智渐渐模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电锯启动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惨叫声。文兰转过头去,却看见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正拿着电锯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锯掉,方永健的血液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兰哭喊起来。那男人淫笑着看了看她,残忍地把电锯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生殖器被电锯锯烂了。方永健昏死过去,血水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狂笑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