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滴在他的身上。“不!”文兰惨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挣脱不了。
而且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阴茎反复摩擦到她的左右阴道壁,文兰那格外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种妙的感觉,使刚刚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阉割的女孩忍不住呻吟起来。
压在文兰身上的男人发现这个女孩初经人事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变本加厉地左右摇晃着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文兰一边关心着方永健的情况,一边被自己敏感的身体折腾得不停地呻吟着。正当文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智时,那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刚才文兰失身的时候,因为她的阴道太紧,那男人的阴茎没能插到最深处。现在,女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强烈刺激使文兰彻底失去了对自己智的控制。她用娇媚的声音大声呻吟起来,阴道里也开始大量分泌出液体,她的身体也由抗拒变得顺从。
正在强奸文兰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反应,更加兴奋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文兰满脸潮红,双眼紧闭,身体随着那男人的冲撞一下一下地起伏着,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那个男人在这个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上不停地发泄着,他的阴茎在文兰温暖潮湿的阴道不停地抽插着、摩擦着女孩的阴道壁,文兰的阴道也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箍紧那个男人的阴茎,让那个男人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十多分钟以后,那个男人把精液直接射进了文兰的子宫里,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这个敏感的漂亮女孩。虽然在这些男人的面前表现得这样让文兰羞愧得要死,但是她天生敏感的体质使这个美女律师无法抵御自己的本能,那男人离开文兰身体以后,她仍然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过了几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
恢复常态的文兰看见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经醒了过来,正牙关紧咬、双眼通红地看着她。文兰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刚才被那男人玩弄得失态的样子,不由得羞愧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小美人。”糟蹋文兰的处女身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个口袋里,一边抓着什么,一边继续说:“我果然没看错,你是天生的淫娃体质。我给你开苞的时候,因为太疼,你还不是很敏感。刚才那次你已经被操得有点兴奋了吧。等下我们会一个一个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让你兴奋个够。”
那男人一边羞辱着文兰,一边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个橡胶手套,抓着一把粗盐。那男人把这把粗盐狠狠地按在方永健双腿之间,在阉割留下的伤口上用力涂抹着。方永健的全身一阵抽搐,牙关紧咬,脖子上面青筋爆出,头上汗如雨下,他强忍着粗糙的盐粒侵蚀伤口的剧痛。
“好好给你消消毒,现在我们还不希望你死,我们还没让你受够罪呢。”男人一边残忍地涂抹着,一边恶狠狠地对方永健说:“看见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操得兴奋很不爽吧?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要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呢。”
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那个男人心领会地和他一起走到床边。一个男人解开文兰的项圈上那根铁链,另一个男人把已经被凌辱得手脚绵软无力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男人们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面前,把文兰面朝下放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躺在方永健的两条大腿上,双臂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
一个男人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手,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重新用手铐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方永健说:“刚才给你女朋友开苞的时候,你离得太远,看得不够清楚。所以现在我们就在你的腿上给你女朋友的另外两个洞开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让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文兰却因为不愿意在爱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强挣扎起来,但是她最后的微弱挣扎被男人们轻易地制服了。夺走文兰贞操的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而另外那个男人则强行给文兰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始凌辱这个可怜的女孩。不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地就穿过口交球中间的孔插进了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美女温软的舌头上。
而另一个男人却碰到了阻碍,文兰的肛门比她被开苞前的阴道口还要窄小,那男人刚勉强把半个龟头塞进她的肛门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就已经疼得发出“唔唔”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和头也拼命晃动起来想要挣脱那男人的魔掌。
两个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挣扎,文兰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文兰的肛门用力夹紧,想要抗拒阴茎的粗暴侵犯,但是却完全无济于事,那男人双手抓着女孩拼命摇晃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地把女孩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终于,文兰的肛门被撑得撕裂了。
在文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龟头完全侵入了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娇嫩肛门里,肛门裂开的伤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红了这个男人仍然在不断推进的阴茎。
文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的肛门却仍然下意识地夹紧着,紧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飞快地在文兰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这时正在文兰的嘴里抽插着,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龟头都会在文兰的舌头上摩擦着。
那男人一边享受文兰潮湿温暖的口腔和她的软玉香舌,一边得意地说:“都说律师的嘴巴和舌头厉害,果然不错,操起来真爽。”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这样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面,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息、恶心。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茎的冲击。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秀发和香肩。
这样凌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肮脏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
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文兰悲伤地哭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再也没有干净的地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被那两个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