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想!」
男人说:「想什麽?」
女人说:「想……想你……肏我!」
男人满意地把手张开,胡乱地抚弄着,另一只手再次向下奔去,黑黑的草丛蓬蓬松松,被强行弄得零零乱乱,女人喘息得越来越急。
男人抚摸着嫩肥的阴部,湿湿的滑腻直到肛门,他用力摩擦,不时地轻拍几下,发出「啪啪」的水响声。
女人不知所以地扭动着滚圆的臀,口中吹出炙热的气,她的阴道淌着淫荡的汤。她叫道:「好弟弟,进来,快进来!」
男人把中指捅进去,飞速地来回穿梭。
女人「啊」的一声,觉得充实了。她随着手指的进出挺着下体,阴道被粗暴的快感舒爽着。她听到他说:「老婆,快说,叫老公肏你!」
她的快感急剧地下降。她觉得阴道口又是一紧,又一根手指要加入到阴道里,她推他,他说:「老婆,我强还是你老公强?」
她使劲推开他,叫道:「我不是你老婆!我老公比你强一万倍!」她哭了。
晨哭了!她哭着想她的丈夫,『老公,你会原谅我吗?我要告诉你一切,我是个多麽不要脸的女人!』
她跳下床,快速地穿上衣服。她看到他一脸惊慌,不知所措,她想:『去你妈的,我才不管你呢!你和我老公比?你配吗?我老公多麽温柔,多麽体贴,他最顾虑的是我的感受!哪像你,你以为我这阴道是她妈的破抹布麽,让你这麽不当回事的乱弄一气?可是,可是……』她想:『可是真的快感强烈呀!贺,老公,我要你这样和我玩!』
男人赤身裸体地挡在晨的面前,腿间的阳物软软地顶着白色的安全套,又丑陋又可笑,他哀求着:「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放肆了!」
晨说:「把衣服穿上,我们好好谈谈。」
晨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还是硬着心肠说:「好弟弟,我不怪你,是姐姐不好,姐姐错了,姐姐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我还会像姐姐一样疼你的!」
晨走出宾馆,感觉舒了一口气:『贺,我好想你,你快点回来,老婆不能没有你!』
当脸上挨了两记清脆的耳光,晨还没有弄清是怎麽回事。她看到一个女人疯了一样,一边骂着:「狐狸精,勾引男人的骚货!」一边往她的身上扑。直到男人挺身而出和女人纠缠到一起,她才明白:那是他老婆来捉奸了!
晨顾不得脸面的生痛,却要顾及脸面的丢失。她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冷笑、鄙视,还有不屑;她发现所有的目光都是丈夫的:愤怒、痛苦,还有无助。她逃,逃回家中,此时她才知道什麽是万念俱灰。她坐着、站着,满房间转,她无法停止动作,彷佛不动就会死!她给妈妈打电话,让她去接楚楚,然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无助地抽泣。
天黑下来,她的心也没有了光明。贺,老公,丈夫,她怎麽对他说?如果他能包容偷过情的妻子,但他绝不会原谅光天化日下的荡妇!无耻、背叛,这怎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夜深人静,贺打来电话。她听着,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她多麽希望:贺,你也去放荡吧!可她知道贺不会,她知道贺有多在意她!贺做不出淫贱的勾当!
天总是要亮的。晨依然缩在沙发上,脑袋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功能。从昨天水米未沾,她不觉得饿;整夜未眠,她不觉得困。
电话响起,她机械地去接。她听着,是那个男人。
他说:「姐,对不起!」
她不说话。
他说:「姐,我要回去了!」
她说:「你去哪?」
他说:「回家。」
她说:「你在哪?」
他说:「长城。老婆说看了长城就走。」
她大声说:「马上回来!马上!」
*** *** *** ***
男人再次出现,脏兮兮的样子,满面疲惫,他上了大货车,「轰」的一声开走了。晨无法掩饰的羞愧:这就是她为之献身的男人吗?
女人——男人的老婆——巩妻出了门。晨知道她去那里。晨想:就是这个女人两掌把她打入地狱!
晨仔细地看过她:北京城将她变白变瘦了,没有了过去的粗壮,倒是增添了些许妩媚,只是明显的憔悴使她的脸色有点蜡黄。晨想,丈夫是不会看上她这副摸样的。可,老公,这是那混帐王八蛋的老婆呀!老公,我要你干她,不,不是干,是肏,狠狠地肏她!晨恨她,既是恨屋及乌,也是对她粉碎了自己对贺忏悔计划的咒怨。
她不敢去搜寻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可这记忆如同水里的皮球,你越想按下去,它就越想冒出来。她放弃了向丈夫坦诚的决心,自甘堕落地滑入终将後悔的泥潭。她自以为对那个男人发生了感情,要不怎麽一听见他和妻子游长城,自己会如此愤怒?
他来了,来得很快。他看着一脸倦容的她说:「姐,我离不开你!」
她说:「你老婆呢?」
他说:「我要跟她离婚!」
她倒在他怀里,觉得全世界都会抛弃她,只有他不会。她说:「好弟弟,陪姐出去逛逛,要不我会憋死。」
他开着她的奔驰跑车来到香山。她不知道为什麽要来这里,她看不见满山的枫叶、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她只是一个恍惚中的弃妇。她和他挎在一起,她想:老公,你不要我了,还有别人要!此时,她成了逐臭的苍蝇、扑火的飞蛾,不管怎样的飞舞,终将是污浊的脏或是毁灭的死!
男人突然弯腰将她抱起扛到肩上,向山头跑去。她下体正好顶在他的肩头,他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着,她夸张的喊着、笑着,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的身体在颠沛中颤抖,她鼓胀的阴部在湿润发痒,她叫着:「好弟弟,姐姐不行了!」内心之中却闪着:『老公,你会这样吗?你不会!你不知道你的娇妻其实是个慾望亢奋的淫妇吗?老公,我那里发骚了,淌水了,想要了!可是,你再也不会给我了!是吗?』她拼命地把自己推向下流,却惊地发现她的阴道没有丝毫的湿,湿了的却是她的眼睛!
在劳务市场的一角,晨看着巩妻已经被三个主妇拒绝。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拦着巩妻不知说了什麽,巩妻慌张地摇着手。
晨迎上去,巩妻像看到救星,连忙叫一声:「太太,你要保姆吗?」
晨问:「多大了?」
巩妻说:「二十五。」
晨问:「姓什麽?」
巩妻说:「姓王。」
晨问:「结婚了吗?」
巩妻小声说:「结了。」
晨问:「住一起?」
巩妻说:「不,不住一起!」没有愿意找麻烦,都希望雇一个单纯孤身的女人,她只好把丈夫先放一边。她看看市场太多的撇家舍业的贫困人群,由不得挑三拣四:她必须找到一份活干!
晨心中暗笑,问:「有孩子吗?」
巩妻说:「有,在老家。」
晨问:「读过几年书?」
巩妻说:「高中念了一年。」
晨说:「好吧,就是你吧!」
巩妻似乎还不太相信,她望着这个漂亮高贵的夫人,觉得好运降到了头上。
她说:「太太,您还没说工资呢!」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