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嘿嘿,施小姐刚才肯定和老板玩得很开心吧?」
施梦萦皱眉
,这都什麽跟什麽?我刚才玩什麽了?我还开心?这老
儿是不是老年痴呆,发病了?
见施梦萦没什麽反应,董德有也皱眉
,这半句话不接,让他怎麽说下去?
他嘬嘬牙花,觉得不如说得再直白一点:「我呢,不是什麽老板,没什麽钱,但我很有诚意的,我也想和施小姐一起玩一玩,不知道施小姐一般是收多少?只要我出得起,我肯定不跟你还价。」
「一起玩?玩什麽?打麻将吗?」施梦萦的脑子转不过来,「我收什麽钱?他以为我打麻将很厉害?」
「董房东,你在说什麽?」此刻的施梦萦从
上来讲是极其疲倦的,她都懒得费一秒锺时间去思考董德有话中那些想不通的点,索
直接问。
董德有在心里鄙视施梦萦装纯洁,但机会就摆在眼前,他不想得罪了这个美
,还是笑眯眯地说:「就是你和老板一起玩的那种嘛。你放心,只要我承担得起,我肯定照价付给你……」说到这里,见施梦萦还是摆出一脸懵然的样子,他有点烦了,不想继续那麽含糊其辞,改了
风:「嗬嗬,就是做嘛,施小姐你是要收多少钱才能做一次?」
施梦萦这才彻底懂了董德有到底在说什麽。一时间,她只觉得这简直就是疯狂透顶,不可思议!这男
的脑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麽会以为我收了钱就会跟他做
?他以为我是
吗?他从什麽地方看着我像
啊?这
是经病吗?
对董德有的话,施梦萦首先泛起的
绪不是愤怒,而是好笑。她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开
拒绝,大概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种荒唐透顶的昏话,连拒绝的必要都没有。
董德有心里很紧张,他很期待听到施梦萦报出一个合理的数字,那样晚上就能痛痛快快地大
一场;又怕听到一个天大的数字,眼看着就要得手却最终只能灰溜溜放弃的滋味肯定很难受,他可不想欲望已经上来了,连施梦萦的
体都看得差不多了,等会还要再去油压技师嘴里放
。
要是能在施梦萦嘴里
掉……董德有被这个念
刺激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他紧盯着施梦萦的双唇。这时她还没有卸妆,嘴唇显得十分丰润,令老董莫名激动。
结果闷了半天,施梦萦只给了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
,却不说话。
董德有暗骂:「骚货真他妈
,自己不说价,想要我来报价。我报高了她能直接赚,报低了她再一点点往上抬……」但事已至此,
虫上脑,就冲着刚才看到的那副丰腴润洁的
体,他甘愿在一定程度内被宰一刀,大不了待会捅进去以後多搞一会,捅得凶猛一点,把被宰的部分赚回来。
既然骚货不肯开
,董德有就自己开始报价:「一千块做一次行不行?」他还是透着些农民式的小狡黠,第一次报价连他自己原先预估的最低价都不到。
施梦萦既怒且笑,一千块钱?出卖一次
体?这
都是怎麽想的?怎麽会有这麽无稽的事
。
「一千二一次怎麽样?」董德有见施梦萦还是不说话,以为她嫌少,连忙又加了一点。
施梦萦懒得再跟他磨蹭。「董房东,别说那些不可能的事
了。你要看房子的话,就赶快看。不看房子就快走吧。我还没吃晚饭呢。」
董德有觉得施梦萦可能是觉得他的报价太低,离她的心理底线太低,根本没有诚意,索
就直接赶
了,连忙来了个大跨越:「两千一次!施小姐,这个价可以吧?」话一说出
,老董的心就一抽。他恨恨地瞅了瞅施梦萦现在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躯体,心想只要你一同意,老子等会一定要狠狠
一次,不能便宜了你这骚货。
施梦萦努力克制自己想骂
的冲动,绕过老董,来到屋门前,伸手想开门,赶他出去。转了几下门把手都开不了门,这才发现原来门被锁上了。她拨开锁,打开门,用最後的耐心对董德有说:「董房东,你误会了。我不做那种事的。你快走吧。我想休息了。」
董德有熬了三个月,好不容易终於张
了,怎麽甘心就这样打道回府?他默默走到门边,心里骂骂咧咧的:你他妈刚被男
完,当然想休息。老子的
还硬着呢!不
你一炮怎麽能走,老子豁出去了!
施梦萦以为他要出门,就闪到一旁,让出道路。董德有走到门边,没有出门,反而又把门拉上,再次锁好,回
谄媚地笑着:「施小姐,别这样嘛。你想要多少可以直接提,我真是很有诚意的,这样,我给你两千五,行不行?」
「两千五」三个字出
,老董腮帮子上的
都跳了跳。
施梦萦一下子火了。「你是经病啊!都跟你说了我不做那个的!你怎麽那麽烦啊!你那麽想
,回家
你老婆去!你快滚!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施梦萦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基本算是陌生的男
面前如此失态,连「
你老婆」这样的话都毫无忌惮地说了出来。吼完这几句,施梦萦跑回卧室,牢牢地把门锁好。
在门锁扣好的一瞬间,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施梦萦再次瘫软在地,无声地哭了起来。
董德有很尴尬,也很惶恐。他没想到加到两千五百块都不能打动施梦萦,更怕施梦萦说到做到真的去报警。在现在这种局面下,理论上,他只能先走了。可他心里就是舍不得,他今天就是想
施梦萦。他呼呼喘着粗气,转着眼珠想办法。
可是,真没什麽办法。董德有隔着门对施梦萦说了很多好话,可施梦萦根本不搭理他。
他又试图威胁施梦萦,如果她再不出来,下次他就要告诉那个花钱帮她租房子的年轻男
,有别的男
出
她的屋子。老董以为施梦萦听了这个,至少会出门来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还是全无声息。
最後他狠狠心,把自己的出价提高到了三千五百块。这已经相当於施梦萦一个月的房租,却依然无法换来一个字的回应。
董德有真的泄气了。
施梦萦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哭,那样委屈,那样无助,那样伤心。
她给沈惜打了一个电话,想获得一些力量,但对方正在通话中,没有接听她的电话。隔了几分锺再打过去,对方还是在通话中,依然没有接听。施梦萦听说过在手机上通过某些
作,机主可以针对那些根本不想接听的对象,把自己的状态始终设置成「在通话中」,她怀疑自己已经被沈惜这样处理了。
自己真的就像一件垃圾似的被扔掉了吗?施梦萦无法理解沈惜对她为什麽如此绝
?
她终於对自己和沈惜之间的感
绝望了。自己的
生真的已经完蛋了,没有了感
,自己就像是跌坠到了无底的
渊一样,还能怎麽活呢?
沈惜,你怎麽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却不肯伸手小小地拉我一把?
你看,我的
生都已经沦落到怎样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是那麽廉价,无耻到去诱惑男
,却换不来一丝丝的回心转意,唯一得到的是被一个老男
看光了全身;我又是那样低贱,那个老男
正锲而不舍地一个劲地出价,指望花上一点钱就能占有我的
体。我一开始觉得这个老
可笑,可事实上,可笑的是我自己!
这真是无比荒唐的
生。在某些男
眼中,自己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
在某些男
眼中,自己却有一个价码,他们愿意付出这个价钱,换得和自己来上一次
。
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自己如果不喜欢其中的一端,就应该欣喜於好歹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