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选择。可事实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
身有价,施梦萦都觉得,自己的
生简直都可以算作是他妈的失败透顶。太可笑了!
施梦萦突然产生了一种异的冲动。反正自己的生已经这麽失败了,我已经是一个没
要的烂
了,那就索
更加荒唐一点好了!那就再贱一点好了!
施梦萦忽然发现自己全身又充满了力量。她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把手伸向门锁。
手指在锁边停了好几秒。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把手缩回。可偏偏一直没有。
终於,她的手落在门锁上。
开锁,开门。
施梦萦自己看不到,此刻,她的色是那样的哀伤和怨愤。
董德有事实上已经放弃了。他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不住对自己说:「走吧走吧,没戏了。」每转完一圈,他都想走向屋门,可又总是不甘心,下意识地又转上一圈。周而复始已经好几次了。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最後一丝耐心。他抬看了看锺,刚过七点。这个点还可以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聊胜於无吧。
恰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施梦萦一脸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漠然地走了出来。
董德有的心和同时「突」地跳了一下。他看不懂施梦萦的表
,但他自觉看懂了她现在的举动。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裤裆,摸了摸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老
,喉咙发
。
施梦萦面无表地走到他面前,问:「你想
我?」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
。
董德有点,又
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施小姐,和我做一次,我肯定全价付钱给你的。」他觉得施梦萦多半还是因为「三千五百块」这个价码出来的,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以防施梦萦突然改变主意。
施梦萦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稍纵即逝。
她在董德有面前解开浴袍的衣带,向两边敞开前襟,露出了身体前半部,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
董德有的表在施梦萦眼中显得那样恶心,大张着嘴,几乎就要留下
水。
「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你的子真白!」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想揉捏一下施梦萦的
房。
施梦萦退後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在老董稍显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施梦萦把整件浴袍全部脱去,把刚才给老董开门时的模样,重新全部露了出来。
「再说一遍,你真的想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麽你……」董德有觉得既然施梦萦自己动不动就把「
」这个字挂在嘴边,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说不定这骚货就喜欢这麽直接呢。
「你为什麽想我?」
董德有毫不犹豫:「你漂亮啊,身材又好,气质又好,是男都想
你!」
施梦萦发出一声类似哭泣似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说话,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美的,就像是一个浑白油亮的大白桃子,还有一条
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那层皱褶、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捞到宝了。这时,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刚才承诺的是三千五百块的高价。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那个小子,把自己的
露出来,回
招呼老董:「
吧!」
董德有没等她说完,就像看到了骨的野狗一样窜了上去,两只手立刻落在了白
的
上,像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又
的不像话的
。
施梦萦低垂着,任由他玩弄,等着他的
。
董德有玩了会儿,又把手伸到施梦萦腿间,找到内裤上的小
,将食指探进去,揉了几下
,嘿嘿笑着:「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
。施小姐你是不是每天就穿着这个,男
想
的时候连内裤都不用脱?」
施梦萦闷声不响。她只是想做件荒唐放纵的事。她没义务陪这种低级的男打
骂俏。
董德有没等到回答,也不觉得没趣,顺手拍了一下施梦萦的,发出了一声令他意想不到的脆响的「啪」声,又把他吓了一跳。他笑皱了脸,说:「施小姐,你别趴着,先给我舔舔
,搞硬点,待会
起来你也爽。」
施梦萦一动不动,冷冷地说:「我不会舔。你要,就快点
吧。你想摸就摸,你能
多久我就让你
多久。别的事
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务就这麽简单?怎麽连镇上的那些烂婊子的服务都不如,这些婊子态度再马虎,起码还是会舔几下的。
可现在箭在弦上,他生怕在哪件事上谈不拢,施梦萦脆不和他做了,再次跑回卧室,把他一个
扔在外面,那就
飞蛋打,什麽都没有了。
他必须要顺着施梦萦,保持住她现在的态度。否则,难道让他强吗?说实话,老董还没这胆子。
他咬着後槽牙,再次把手放到了施梦萦的标准桃形大上。既然没别的服务,那多摸一会
也好。我
,明天告诉老朱老曹他们,这辈子他们都没见过这麽骚的
,要是一下子坐到我脸上,可能我他妈直接就被闷死了。
施梦萦身上有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今天天很热,公司里虽有空调,但她下班後抱着将近十公斤的课件资料,从17层楼一直搬到一楼,浑身大汗淋漓。
回家之後为了抓紧时间诱惑沈惜,根本就没来得及洗澡。董德有来了以後,为了不走光,她又始终裹着一件浴袍,再次出了一身透汗。
汗臭和香混杂在一起,使施梦萦的
体散发出一阵阵格外异的骚媚。董德有闻着这
气味,欲念愈发炽烈。
他没完没了地玩着,一会揉,一会捏,一会抖,一会拍打,一会舔,甚至还轻轻咬了一
。在客厅灯光的照映下,施梦萦整个
上都湿漉漉的,满是
水。施梦萦甚至都似乎能闻到自己的
上还满是烟味。
施梦萦倒也说话算话,刚刚说过董德有想摸就摸。所以她愣是扶着桌子,弓着腰,趴在那儿一动没动,对董德有摸起来就没完的行为,连一句都没有催促。
再好玩,也不能一直玩下去。董德有终於放开这个让他感到魂颠倒的
,开始把手伸进内裤去玩弄
。他先伸
一根手指,搅了几下,觉得玩起来不过瘾,就改成用两根手指,可两根手指
内裤上的小
,几乎就没有多少转圜空间了,很不方便,於是又改回用一根手指。
董德有觉得内裤上的小太窄小,但又怕用力太猛扯坏内裤,动作不免显得有些局促。
施梦萦终於不耐烦了,她把两条腿又分开了些,又把腰尽可能向下压,使撅得更高,冷漠地说:「你觉得不方便,把内裤撕掉好了。」
听到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这种撕扯内裤的事,光想想就能让他激动。这麽轻薄的内裤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怕弄,早就被他直接撕掉了。现在连内裤的主
都这麽说,那他还客气什麽?
他揪住那几根布条,只扯了一下,就把大半条内裤都扯烂了。施梦萦的整个肥终於变得毫无遮拦。他放肆地玩弄着
,心里还有些怪:「怎麽这骚货的
的?刚才不是刚被
过吗?」
董德有一只手玩弄着施梦萦的,一只手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