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来灾难的不要脸的贱货辞职後却在自己的前男友那里享受着被人照顾的安定,再想到从周晓荣到徐芃貌似都对这贱货充满了好感,她也肯定又是凭藉一贯的淫贱,像过去讨好这两人一样,在床上把沈惜此後舒服了才得到了他的关怀庇护,施梦萦的心就像被剧毒的蛇啃噬似的发疼。
她过不了这关,如果她不能让沈惜也感受到痛苦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怎麽活。曾经的爱和怨,现在全都化为了恨。如果去年在徐芃诱导下做出的种种,是施梦萦自暴自弃的无意识的放纵,那从昨天她打电话给周晓荣开始,就是在满腔恶毒的怨火焚烧下难以自抑的发泄。
施梦萦知道自己一个人没办法达成报复沈惜的目的,而她能找到的帮手,除了徐芃和周晓荣,又还能有谁呢?但她不清楚,她真的找错人了。
徐芃现在根本不会想着再去帮她报复谁,而周晓荣,则完全是因为不敢。
即便徐芃还抱有去年那些想法,和周晓荣一样,他也不敢去做这件事。他俩顶多就敢玩玩施梦萦,然後获得一点暗地里的心理满足,根本不会想要和沈惜发生正面冲突。开什麽玩笑?徐芃亲眼见过沈惜和杜臻动手时候的场景,周晓荣则见得更多,不但旁观了刘家别墅那一架,沈惜带表弟去雅福会见刘家兄弟那晚他也在场。
一个从来都是和和刘铭远、杜臻正面抗衡的人,要他俩出头去得罪?真当他们两个是傻的?脑子被精液糊了?
可这些话不能明着说,徐芃固然不愿承认自己复杂的心理,周晓荣也不肯当着女人的面承认自己不敢得罪沈惜。徐芃有很多话想对施梦萦说,千头万绪不知从哪里说起,边上还有一个帮不上什麽忙只会搅局的周晓荣,於是沉默不言;而周晓荣更是既不知道该怎麽帮施梦萦实现愿望,又不想拒绝而失去让施梦萦主动当他们母狗的机会。
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对峙,最後是周晓荣憋不住,嬉笑着说了几句毫无营养的废话。
抱着巨大的决心和期待,等了好一会,见这两人根本拿不出任何主意,施梦萦也火了,再次摆起了脸色,把两个人一起轰走。
不过她的失望并没有延续太久,周二下午,周晓荣突然秘秘把她叫去办公室,带着满脸猥琐的笑容说:「小梦狗,我已经想到主意了!」
施梦萦满是怀疑地盯着他,哼了一声:「我要你帮忙,你做不到,就不要叫我小梦狗了。」
「那天晚上不是已经叫过了?」
「我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上,我有足够的诚意!可你们什麽办法都想不出来,或者,是你们根本就不想帮我,那以後就别叫了!叫了我也不会再答应的!少废话,什麽主意说吧!」
周晓荣挠了挠脑门:「这个……不能白告诉你吧?」
「那你想怎麽样?」
「你来我们公司多久了?两年?三年?」
「两年半吧,干嘛?」施梦萦对他的东拉西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
周晓荣在身前硕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拍了两下:「从你来公司开始,我就想干你!特别想在这张办公桌上干得你叫『爸爸』!你今天让我在这儿干一次,然後一起商量我想到的办法。」
施梦萦嘴角挂上一丝不屑的笑:「我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那好,我也给你看我的诚意,我先告诉你我想到的主意,你听了就会知道,这办法没有我配合,你就算清楚这个主意是什麽,也做不到,还是只能听我的,嘿嘿……」周晓荣显得很自信,这让施梦萦多了几分兴趣。
「你说说看。」
「找我的堂哥来操你,你要表现得骚一点,装出一副被他操得爽死了,没有别的男人能胜过他的感觉,把整个过程录下来寄给你前男友,保证把他气死!」
这招是周晓荣昨天晚上突然想到的。在他看来,这样一来既可以玩弄施梦萦,二来顺便帮堂哥满足了心愿。只要镜头始终对准周旻,沈惜就算有什麽不满,也不会找到自己头上来。最关键的是,徐芃对此也无话可说,一切都可以推到施梦萦身上,是她主动要求他们想办法帮忙,也是她自己同意和周旻上床,周晓荣的责任降到了最低,面对徐芃也不至於太心虚。
施梦萦对此嗤之以鼻:「这算什麽主意?我为什麽要让一个都不认识的男人操?你这招徐芃去年就用过了,什麽用都没有。你根本就只是想找人来一起玩弄我吧?」
周晓荣心里对去年徐芃的一系列行动是有数的,但这会要装作毫不知情:「啊?你拍过视频了?」
「没拍视频,拍了照片,那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视频的冲击力更大,不光有画面,还有声音呢!你自己想想,是光看图片有冲动,还是看AV有感觉?」周晓荣双手乱挥,也不知在比划些什麽,「再说,这次这个计画的关键,就是我堂哥!否则我干嘛不在我自己操你的时候拍视频呢?为什麽要找我堂哥?因为你只有被我堂哥操得像个烂货,沈惜才会真的生气!」
施梦萦将信将疑:「为什麽?」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我们去孔雀醉玩,隔壁闹出了事,我们跑过去看?」
施梦萦对那晚的事记忆犹新,点了点头。
「你记不记得那天在隔壁包厢,除了你前男友和我堂哥,还有一个女人?」
「记得,不是你堂嫂吗?」
周晓荣一愣:「哎?你怎麽知道?」
其实那天事後,徐芃和他聊天时根本就刻意想着要让施梦萦听到一些资讯,只是当时徐芃有意,周晓荣却无心,所以他都想不起那晚後来自己和徐芃聊过什麽。
施梦萦懒得解释:「反正我知道,你接着说。」她久久听不到重点,烦躁地迳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好吧,先不管那个!」周晓荣一拍大腿,「我堂哥後来和他老婆离婚了,都是因为沈惜插足,给我堂哥戴了绿帽子。具体的就不多讲了,总之,他们之间就是这种情敌关系,而且还是你前男友绿了我堂哥。你说,如果让他知道,现在我堂哥也反绿了他,或者至少是干了他以前的女人,尤其是如果你能表现得疯狂一点,让他觉得你完全就被我堂哥操得不行了,对他言听计从,那你说,沈惜心里会有多不爽吧?是个男人都会不爽到爆好吧?」
施梦萦沉吟不语。
「到时候,我再设计一些台词和场景给你,只要把这几段拍下来,保证效果好!说是找我堂哥操你,其实就是一边操,你一边演场戏,可很考验你的演技哦!」
「那你先把你说的场景、台词什麽的,拿来给我看看。」
周晓荣摊摊手:「我还没弄好呢,怎麽给你?先说,这个主意你觉得怎麽样?」
「看过你设计的那些再说吧。」施梦萦心里基本认同了这个方案,但嘴上却还不肯松口。
周晓荣讪讪地问:「那,你……」
施梦萦知道他在想什麽,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决定演这场戏,演完之後让我看到效果,你放心,我保证随便你想在哪里操我,我都脱裤子。」
这个承诺当然让周晓荣满意,但不能马上兑现,又让他颇为不爽,照施梦萦的说法,不但要等演完戏,还要看到效果,那得等多久呢?
这几天,石厚坤也像周晓荣一样彷徨,只是後者是嫌得到好处的时间拖得太久,而他则在反复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些什麽。
上周日晚上,薛芸琳从上海回来。虽然面对知道她今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