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小穴……」
「我这儿有一个。」
「那……那我要进去……」
「小穴怕放不下呢……」
「挤进去……我真受不了。」
她的回答是抚弄更快。
「救救我……」
他突然抱住了她温软如云的躯体,下身慌不择路地一阵猛塞。
「哎呀,好疼……」
「还没进去呢。」
「进不去的。」
「为什么?」
「没开门嘛。」
「门?门在哪儿?」
「穴仙洞是好开的吗?」
「求求你,云妹,我要入穴,我要进洞。」
「只是进一次洞穴更……」
「更什么?」
「淫毒会更深一分。」
「我不管什么淫毒,我不管是深是浅,我只要进入穴仙洞。」
「其实,我这小穴里边也正难受呢。」
「难受?」
「不错,空旷的慌,极愿你那大铁杵到里边冲撞一阵呢。」
「果真?」
「干吗骗你?」
「那我马上便进去冲撞一番。」
「可你身体……」
「今天能与云妹二次巫山云雨,慕容伟长死而无憾。」
「不,我不要你死。」
「可你不让我入穴仙洞,我急也会急死的。」
「男人,男人都是这样?」
「连皇帝老儿也是这样。」
「那么,我只有同意啦?」
「我希望你同意。」
「好吧,你要有怜香惜玉之心。」
她把身体微微后仰,把两腿分开来。
他把身体也微微后仰,把小腹凸出。
于是那铁铸般的阴茎高举着紫红色的龟头慢慢冲向她的穴。
「哎呀……」
「不疼……不疼……」
他慢慢送入。
长大的阴茎一截截被送入她的体内。
「哇……好舒服……」
「慢……慢些嘛……」
「热乎乎,包得好紧……」
「呀呀……小穴好胀……满得很呀……」
「我抽出点?」
「不不,全进去未?」
她把手扶向小穴,发现仍有一截阴茎外露。
「进去嘛……」
「怕你疼……」
「穴不是凡穴,能大能小呢。」
「那我可要进啦?」
「不不,稍停一会,我们干点别的。」
「别的?」
他几乎要吃惊地拔出来,女人的心事简直无法揣测。
「这个时候?」
「当然。」
「干点什么?」
「我们一块把那朵花摘来。」
他正要抽出阴茎。
「咦!干什么?」
「不是要摘花吗?」
「这样不更有趣吗?」
他忽然明白过来:他中有她、她中有他,合而为一,然后再去做点别的,当真是有趣得紧呀。
为免于分开,他俩各用一只手臂抱住对方,然后慢慢地走到石边,慢慢摘下那朵野花。
摘完野花又折松枝,折下松枝又扫落叶,这些事两人竟然全做到了。
「怎样?」她问。
「有趣得紧。」他说。
「我不是问这。」
「那是问什么?」
「我们是不是跃下大石?」
「你主意总是妙的。」
「你同意了。」
「当然。」
「我说一二三,三字出口,一齐跳?」
她喊出了三,两人跳了下去,但却因毫厘不差未能谐调,阴茎脱出了穴仙洞。
好有趣,好刺激。
出于自然,归于自然,一切都还彼等本来面目。
两人彷佛变成了孩子,这男女交合之事,似乎便是过家家一般。
他兴奋的大叫,滚倒在地翻筋斗。
她玉立婷婷,含笑而视。
他们再次抱住,直到他的精髓射入她的体内。
直到两人全部达到高潮。
采花淫贼花蝴蝶回到虎头山上,在椅子上还未坐稳,便听说有客来访。
来客是位大汉,五大三粗,胯阔腰圆,只需看上一眼,便永远不会忘记。
因为他是个独眼。
人多有能,花蝴蝶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然他也做不到虎头峰上的山大王。
所以他对来人很是客气。
「阁下要见我?」花蝴蝶道。
「是。」大汉答。
「不知有何指教?」
「随我去。」
大汉面如寒冰,连语言也冷得令人发抖。
「你是哪路朋友?阁下姓甚名谁?」花蝴蝶已嗅出了异常。
大汉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我若不去呢?」
「死!」
花蝴蝶一凛,突然间「哈哈」大笑。
「这是在我的家里,你知道吗?」
大汉点点头。
「我有红、黄、黑三旗属下,他们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汉摇摇头。
「你既不信,何不一试!」
大汉点点头。
花蝴蝶拍掌三响,门口忽然便出现了三位香主,而且木门竟也关闭。
三位香主忽然便立在了花蝴蝶周围。
大汉面上不见喜怒,他反在木椅中端然正坐。
「这位朋友是来拆庙的。」花蝴蝶向大汉一指道:「红旗香主可去领教一下高招。」
红旗香主于是向着大汉道:「我们用甚兵器?」
「随便。」
「我用葫芦。」红旗香主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道:「这葫芦里所藏何物阁下可知?」
大汉点点头。
「我只需那样一指,你便插翅难逃。」
大汉摇摇头,彷佛不信。
「好,你小心了。」红旗香主握有葫芦的手突然挥出。
几乎同时,「轰」的一声,火光迸现。
几乎同时,人们发现大汉正坐在院中。所坐之物,还是那把木椅。
怪的不是大汉到了院中,而是那两扇木门,正好从中间破了一洞。
洞的大小,正好容一人坐在椅上通过。
现在大家之所以看到大汉坐在院中,便是从破洞中看见的。
「看来必须黄旗香主出手了。」花蝴蝶道。
黄旗最擅长的是烟坜,黄色的烟雾。烟雾的最大特点,便是嗅到黄色烟雾气味的,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必死无疑。
当然,欲要不死,便须有解药。
解药在花蝴蝶手中,而且他从不与人,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决不赐予少许。
现在黄雾已弥漫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