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而显得有些疲倦的父女二人,礼貌地笑着坐下来。
“白先生!我是来告诉你,二位作为东方集团的贵宾,我们会一直按照协议给二位提供让你们满意的服务。但有个事要跟二位说一下,你们可以拒绝,东方集团会保障我们客户的安全。”
“什么事?请说。”白石严其实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事,因为他和白茉莉在这儿用的是假身份,名字叫夏彬和董妍妍,现在马强一进来就叫白先生,显然是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
“是这样,白先生,银城警察局刑事重案组的瞿兴强你认识吧?他是组长。”
“认识!他要见我?那就见吧。”
白石严心想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他捏了捏白茉莉的手安慰她。瞿兴强以前是他的部下,是他带出来的,他退休后瞿兴强才接了组长的位置。他就算现在抓捕他,按照程序,也要押回去审讯,定罪了才能判刑。而且,马强说了会保证客户的安全,这个,他还是相信的。
瞿兴强一个人走了进来,先问候一句:“白哥!好久不见!”说着坐了下来,冲白茉莉也点点头,他跟白茉莉也很熟的。
“是啊!很久不见,开门见山吧,直接说事儿。”白石严一点不慌乱。
“那我就不绕弯子了,白哥做的事,如果愿意跟我回去,恐怕结果不太好。白哥既然都到了这儿了,您看能不能让我回去有个交代,局里都知道您在这儿了。”
白石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瞿兴强其实也看出了白石严有在这儿狂欢之后自我了断的计划,但这话他不能直接说出来。
“兴强啊!我们也算兄弟一场,这样吧,两天之后,你来给我和莉儿收尸,你看怎么样?这样,你回去也有个交代,我呢,也算是罪有应得吧。做警察,就是要铲除罪犯的,你这样也不算渎职。”
瞿兴强看了白茉莉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茉莉明白他的意思,靠在父亲身上,笑着说:“强哥!不管你理不理解,我会跟爸爸一起走的,这是我一直盼望的结果,这样,我会感到很幸福,我爱爸爸,是女人对男人的爱。谢谢强哥。”
瞿兴强站了起来,对着白石严深深鞠了一躬:“白哥!谢谢白哥多年来对我的栽培!兴强告辞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没让白氏父女看到眼角冒出来的泪水。
瞿兴强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白茉莉就给父亲送上了热吻,父女二人倒在地毯上深情地拥吻着。
“爸!还记得那天在栾囵酒店里我写给你的那首诗吗?”
“当然记得,不过,爸爸现在想听你再念一遍。”白石严说着含住女儿的乳头吮吸起来。
白茉莉被父亲弄得乳头痒痒的,但还是念了起来:“半倚父躯半红晕,朱唇微启迎热吻。玉兔欢跳肌肤白,床上娇躯羞横陈。色父呷乳抚妙户,乖女挺胸声嘤咛。血亲相奸春宫美,孝女色父实销魂。”
白石严听女儿再次念出这首诗,感觉也是醉了,顺着白茉莉的身体滑下去,解开她束在腰间的袍带,露出她的身体,来到她的两腿之间,那儿已经又是春潮暗涌了。白石严舔吸着女儿阴唇上的爱液。
“啊……爸爸……莉儿又作了一首诗,念给爸爸听听吧。”
“快念……爸爸太想听了。”
“半掩酥胸半露阴,妙户微张蜜汁盈。皮鞭抽破娇娇乳,藤条打烂靡靡芯。幸得狼父下手狠,爱女娇躯多蹂躏。自古红颜多薄命,凌虐至死女儿心!”
“莉儿……”听女儿念出这首诗来,白石严的头从白茉莉阴部回到她头前,看着身下的娇娇女。
“爸!这一天终于来了,莉儿盼了很久了!”
“莉儿……”白石严再次进入了女儿的身体,父女俩慢慢地一抽一送,享受着温存的欢爱。
“莉儿!还有一种刑罚我们没试过,我想用那种方式来作为我们的最后一次。”
“是什么?”
“我的莉儿身体这么白嫩,爸爸要用烙铁慢慢烙你……”
“啊……爸……烙铁烙奶子,还有嫩屄……莉儿好期待……”
父女俩陷入疯狂地抽插运动之中。
第二天早晨,窗外的阳光温暖地照在裸身睡在一起的父女二人身上,白茉莉感到阴户和菊花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湿湿的在两个肉洞上抚摸着,她睁开眼,父亲白石严正把头钻进她两腿间轮流舔着她的阴户和菊花,同时还把手指轻轻插进去玩弄着。
“哟……爸爸……弄得我好舒服……来,我也要舔爸爸的屁眼……”白茉莉说着也不等父亲回答,就把嘴凑近父亲的屁股,掰开之后认真地舔了起来,舔了一会儿又含住父亲的肉棒吮吸。
这场69式早餐以白石严在女儿嘴里射出精液告终。
洗了个鸳鸯澡后,父女二人找到马强,说明了最后玩一次的意思。出乎白石严意料的是,白茉莉提出了一个请求。
“爸!我有个请求,希望能得到爸爸的支持。”她看着父亲说。
“什么请求?”白石严看着女儿,又看看坐在他们对面的马强,马强依然是一副职业性的谦恭表情。
“我想……把我们的最后一次,整个过程都录下来,还包括爸爸拍摄的,我从13岁到20岁洗澡的那些视频,一起做成DVD光盘,拿到欲之城市面上公开出售,所有收入都给吴哲男。”看着父亲有些惊愕地看着自己,白茉莉有补充说:“我就是……就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身体,还有我跟爸爸的恩爱,至于吴哲男,毕竟夫妻一场,他还是很帮我的,我顺便回报他一下。”
白石严看着女儿羞涩而又坚毅的表情,似乎明白了,白茉莉真是传说中的那种纯粹的痴女,她们一生都盼望着被摧残被凌辱,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荡下贱的场景,这种被蹂躏被糟蹋的感受,是她们终生追求的极致体验。马强微微点了点头,白茉莉这样的痴女他见过不少。
经过东方集团特服部的精心准备,白氏父女的最后一次性虐一切就绪了,父女俩来到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刑房。
刑房大概一百平米左右,正对门口的墙上是一副国画风格的春宫图,是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老者跟一个妙龄萝莉裸身交欢的场景,白茉莉是大学历史老师,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古代孝女曹娥与其父曹盱的故事,只不过在欲之城就被弄成了色情版。
在房间左侧,就是刑具了,包括一个大字型刑架,刑架上每个支出的支杆上都有手铐,头部的位置是一个铁箍。刑架旁边是个大火炉,炉火正旺,本来也有电烙铁,但白茉莉表示还是传统的烙铁更好一点,火炉旁边的柜子上放着多种型号和形状的烙铁。房间靠门这一侧的墙壁上,则是一面大型的镜子。
刑房里除了他们父女外,还有三个人,一个摄影师,一个摄像师和一个助手。父女二人穿的是前一天庄月静那种素白长袍。
三个工作人员对父女二人鞠了一躬,摄影师先说话:“两位的终极享受现在就开始了,请白先生先为白小姐脱下衣服,我会把这个过程录下来,白小姐也可以说点什么。”
于是白茉莉站在穿衣镜前,白石严开始为女儿慢慢脱去衣服,摄影机也开始拍摄。
“我叫白茉莉……”白茉莉开始说,“我从身体刚开始发育起,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的父亲,我现在唯一感到后悔的是,没有早一点让爸爸得到我的身体。爸爸也爱我,他在我13岁的时候就开始偷窥我洗澡,开始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好在,我们父女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