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2岁的时候突破了传统的禁忌,灵与肉都结合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白石严已经脱光了女儿的衣服,白茉莉白皙柔嫩的性感身体完全地展露出来,摄影机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诱惑。
“爸爸糟蹋女儿的身体,天经地义,我就喜欢爸爸狠狠地蹂躏我,摧残我,现在,爸爸终于要虐杀我了,这是我最大的夙愿,感谢命运之让我成为爸爸的肉畜!爸,我下辈子还要做你女儿,让你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蹂躏我的身体,弥补今生的遗憾。”说完,白茉莉投身父亲怀抱,跟白石严拥吻在一起。
“对不起!白小姐,可以拍几张写真照吗?”摄像师在一旁问。
白茉莉跟父亲的身体分开,冲他礼貌地一笑:“可以!不过要有附加说明,说明我跟我父亲的关系。”
摄像师点点头。白石严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在摄像师的要求下,白茉莉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展示自己美丽的身体,让摄像师拍了个够。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视奸,而且这些相片还将在市面上公开发行,想到这些,白茉莉下身控制不住地湿得厉害。
当摄像师做出OK的手势后,白茉莉迷乱的眼透出光彩来,用魅惑而性感的声音说:“爸!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了!”
白石严再次把女儿拥入怀里,亲吻着她甜美的香唇,父女俩如饥似渴地深情相吻,白石严情欲勃发,顺着白茉莉的脖颈吻下去,来到她傲人的丰乳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左乳,嘴里舔弄着她的右乳。把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着,弄得白茉莉浑身酥麻。
“啊……爸爸……咬下女儿的奶头吧……”她感到父亲把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本来轻轻咬住的牙齿在逐渐用力。
白石严得到女儿的鼓励,牙关更加用力,白茉莉闭上美眸,右手搂住父亲的身体,等待着。
乳头上的疼痛在加剧,“啊……”随着白茉莉一声惨叫,她坚挺的乳头离开了身体,白石严嘴里含着女儿圆圆的,带着血腥味的乳头,看着她乳房上的血窟窿,更加用力地把她搂紧在怀。
“莉儿……你的乳头好美味啊!”
“好痛……好美……爸……把我这个乳头也咬下来吧……”白茉莉请求。
白石严也被摧残亲生女儿的刺激所蛊惑着,又咬住白茉莉的左乳乳头,白茉莉依然搂着父亲,她知道这样的动作对父亲是一个鼓励,白石严牙齿用力,“咯嘣!”一下,白茉莉的左乳乳头也进了他的嘴。
“啊……”白茉莉在痛苦中下身又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来。
现在白茉莉的两个乳房上都是鲜血淋漓了,但这也让她更加兴奋:“啊……爸爸……快烙烂莉儿的奶子吧……”她忍着痛走到刑架前,工作人员跟白石严一起把她的手脚都铐住,再用铁箍箍住她嫩白细长的脖子。
“感觉怎么样?”白石严问。被铐在刑架上的白茉莉如花似玉的白皙身体上躺下两行鲜红的血,跟美白的身体形成明艳的对比,形成一幅凄美的虐女图。
“很好!快来烙莉儿的奶子吧!”白茉莉的声音依然性感而魅惑。还用眼光扫了一眼火炉里早已烧红的烙铁。
白石严吻了吻女儿:“爸爸要对不住了!”
白茉莉嫣然一笑:“爸爸不要犹豫,女儿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
白石严从火炉里挑了一根烙铁,那是末端呈手爪形的特制烙铁,这时已经烧得通红,甚至白石严都能感受到热气袭人。他拿着烙铁对着白茉莉高挺的乳房,白茉莉也感受到了热浪。
“快按上来,按在莉儿奶子上……”她鼓励父亲。
白石严一咬牙,手中的铁棍往前一送,“啊……”白茉莉使劲控制自己的惨叫声,太大的惨叫声会影响父亲的情绪,拨动他身上残存的温情,而她不希望这样。
青烟从她美丽的乳房上冒起,带着烤肉味的气息逐渐在刑房里飘荡,摄影师很专业地捕捉着白茉莉乳房受虐的特写。
烙铁在她的左乳上留下一个很深的烫伤疤痕,看看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白石严把手里的烙铁放进火炉,拿起了另一根同样形状的铁棍,同样是已经烧得通红,他对准白茉莉左乳尚存的完整肌肤按了上去,这次白茉莉轻哼一声,头上香汗淋漓,但她眼迷醉,胯间喷出一股爱液来。她的左乳已经被烫瘪了。
“快……快烙这个……”白茉莉的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白石严也为眼前的情景所撩拨,情欲高度亢奋,从火炉里换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再次按在白茉莉的右乳上,他做得太专注,没有注意到一旁无事可做的助手已经掏出肉棒撸了起来,场面实在太淫靡太刺激,他情不自禁了。
白茉莉的两个曾经硕大高挺的乳房都已经成了焦肉,极度的受虐快感也使得她下身撒尿般潮吹了,从阴部喷在地板上。
“莉儿!我要捅进你的嫩屄了!”白石严轻声说。
白茉莉本来已经快要昏厥过去,听到这话一下又兴奋起来:“快……爸……把烙铁捅进莉儿的嫩屄和屁眼里……”
白石严这时已是处于癫狂状态,从火炉里拿出两根烙铁,刑架是可以左右上下旋转的,一旁的助手用遥控器操纵刑架向后旋转,这样一来,白茉莉处于平躺状态,美丽的阴部近距离地呈现在白石严面前。白石严一手一根烙铁,分别靠近女儿的阴道和肛门,炙热的气浪很快就把她的阴毛烤得更卷曲了。
“莉儿!准备好了吗?”
“捅进来吧,爸爸,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
白石严把手里的两根烙铁一起捅了进去。
“哦……好热……”白茉莉大睁着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她的眼睛已经无法闭上了,炙热的剧痛从下身一下冲进体内,充盈整个身体。她想说:“做女人真好!”可惜已经说不出了。
这天晚上,白石严用自己从警察局里退休时带回来的手枪在女儿尸体旁饮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