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道口,源源不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把我的鸡巴都沾湿了。
看着黎瑾脸上染上了一片潮红,油灰掩饰不住黎瑾的剑眉星目,此时,黎瑾剑眉微颦,星目紧闭,我的眼前浮现出许诺剑眉星目天真倔强的笑脸,心中瞬间闪过一丝羞愧,许诺对我那么信任,我现在却在调戏玩弄着她的母亲,我心中暗骂我真是太混蛋了。
可是这种罪恶感,又让我特别的兴奋,我的一生,即使是破处的夜晚,都没有这么激动过,黎瑾对我太有吸引力了,超过了颜妍,超过了苏眉,超过了许诺,当然,这种吸引力不包括感情,只是在性的方面,黎瑾简直就是我的毒药。
我的脑袋里念头纷乱,可是身子下没有停,鸡巴又一下顶压住了黎瑾的阴蒂,她再也忍不住,「啊——」
长长呻吟了一声。
黎瑾这一声悠扬的呻吟,打破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又埋头在她的腋下,使劲舔了起来,这时,黎瑾的小穴淌的淫水已经多得一塌糊涂,整个阴户变得火热,我的鸡巴蘸着她的淫水顺着她肥腴的裂缝一下一下用力摩擦着。
「混蛋……啊……不要……要这样……混蛋……」
虽然没有正眼看到黎瑾的阴户,可我的鸡巴在它上面已经磨蹭了不知道多少下,大体形状都感觉了出来,黎瑾和她女儿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唯独她们的小穴截然不同了,许诺的小穴,阴毛稀疏,大阴唇非常单薄,小阴唇也只是小小的一点嫩肉芽儿,大小阴唇几乎掩不住她的穴口,而且,许诺的大阴唇上,光秃秃的一根阴毛也没有,整个儿阴户就仿佛十来岁的小女孩般稚嫩。
黎瑾的阴户则非常丰腴,上面密布着毛茸茸的阴毛,我的鸡巴和她的阴户摩擦时,能明显感觉到上面的阴毛擦过我的鸡巴,阴囊顶上她的阴户时,则能感觉到黎瑾大阴唇上的阴毛像毛笔一样刷着我的阴囊,她大阴唇上的阴毛,已经饱蘸了淫水。
虽然没有插进黎瑾的阴道,可是我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鸡巴勃起到了极限,我感觉我快射了。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顶着黎瑾火热的肉缝滑过,鸡巴饱蘸了黎瑾的淫水,龟头的马眼撞击着黎瑾的阴蒂。我想黎瑾的阴蒂肯定很大,它给我的触觉非常明显,每次碰到黎瑾的阴蒂,都明显能感觉到鸡巴撞到了一个极富弹性的小球,然后用鸡巴狠狠地压住这个小肉球。
危险能激发人的性欲,这是生物的本能。危险让个体感觉到生存危机,而生存危机下,人的本能会让人有繁衍后代的欲望。末世之下,人类面临着灭种的危险,相应的,人的繁衍欲望都强烈起来,也许黎瑾也受到这种本能的影响了吧,我能感觉到她的性欲高涨起来,眼也迷离了,她的大腿有力地夹住了我的腰部,手抓着我的背部,她呻吟着:「啊啊啊啊……你……混蛋……喔喔喔喔喔……」
她虽然嘴上骂着我,可是腰却挺着阴户配合着磨蹭我坚硬的鸡巴,开始只是偶尔顶几下,渐渐的越顶频率越快,我知道黎瑾快高潮了,停下鸡巴,任由她自己用阴户上下摩擦我的鸡巴。
黎瑾自己挺着阴户在我的鸡巴上磨蹭了十多下,忽然停了下来,叫道:「噢——混蛋——」
将阴户死死地顶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阴囊恰好堵在她的阴道口处,感觉她的小穴口处的嫩颤抖了几下,就像一张小嘴在吸允着我的阴囊,接着一股热流从穴口处喷了出来,然后又是一股……黎瑾潮吹,果然许诺能潮吹是继承了她母亲的体质,我感觉黎瑾一共喷了四下火热的液体,烫的我的鸡巴一挺,也射了出来,一股浓精都喷在了黎瑾平坦但密布着妊娠纹的小腹上。
「混蛋!」
闭着眼睛享受着潮吹的余韵,好一会,黎瑾睁开眼睛。
「是我混蛋。」
射精了,我也冷静下来,实在无言以对。
「混蛋!」
黎瑾又骂了一声。
「你,你,大姐,你太性感了,我是男人嘛……」
「混蛋!」
「谁这样抱着你,都忍不住的。」
「嗯……这倒也是。」
黎瑾沉默了一会,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看来黎瑾对她的吸引力是蛮有信心的。
我压着黎瑾,静静地抱着她,黎瑾也不再言语,静静地躺着……
「好了,这个事情以后再和你算账。」
黎瑾大概也对自己刚才的潮吹尴尬了,虽然她脸上有油灰遮掩着,我还是看到她的脸又泛起了一丝红晕,她在我耳边轻声道:「女婿,你有什么办法救我?你要是让老娘给人糟蹋了,你小心你的睾丸。」
我苦着脸:「我会想办法的……正在想……」
黎瑾道:「赶紧想。」
这时屋子里忽然出现了厮打的声音,那个眼镜男最终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妻子同时被两个男人蹂躏的侮辱,他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张志高抓踢起来。
眼镜男身材瘦小,张志高又高又壮,眼镜男一手掐着张志高的脖子,另一只拳头拼命地往张志高脑袋上捶,双脚攀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只猴子攀着大树一般。
眼镜男的拳头雨点般砸在张志高的脑袋上,一边砸一边叫:「强奸我老婆,我和你拼命,我和你拼命……」
兔子急了也咬人,张氏兄弟实在欺人太甚了。
看到眼镜男奋起反抗,囚犯们都兴奋起来,呼啦啦都围过去观看,但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忙,连张志远也只是笑嘻嘻看着,或许他觉得眼镜男根本不是他弟弟的对手吧,依然在操着眼睛男的老婆。
张志高也根本不把瘦小眼镜男放在眼里,甚至在眼镜男刚开始袭击他时,还不肯从他老婆的身体里拔出来,被眼镜男连砸了十多拳,他才急了,用肘向后猛击眼镜男的肋骨,眼镜男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对张志高的攻击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疯狂地又抓又咬,张志高的脸和脖子上出现了十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这时,张志高才有点慌了,他转动着身体想把眼镜男甩下来,但是眼镜男仿佛牛皮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囚犯们看到张志高的窘迫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志高恼羞成怒,拔出匕首,说:「老子弄死你。」
他回手一刀扎在眼镜男的肋部,眼镜男大叫一声,一口咬住了张志高的脖子,张志高疼得嗷嗷叫起来,不停手地朝背后的眼镜男捅去,他每捅眼镜男一刀,眼镜男就狠狠咬他一下,这样子,张志高连捅了眼镜男十几刀,眼镜男咬了他脖子十几口,张志高的血喷了眼镜男一脸,他戴着的一副近视镜的镜片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最终眼镜男不支,瘦小的身体从高大的张志高身上跌落下来,这疯狂的一幕把一群人都看呆了,张志远也松开了眼镜男的老婆,那女人嚎啕着扑到她老公的身上,叫道:「老公,老公,你不要死啊……哇哇……」
张志远愣了一会,对张志高说:「弟弟,你没事吧?」
张志高手捂着脖子,咧着嘴一笑,说:「哥,我好像不行了,先走了,你,活下去。」
他捂着脖子的手无力地垂下去,脖子上的血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他的颈动脉被眼镜男咬破了,高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直挺挺摔倒在地上。
「弟弟!」
张志远跑过去,抱住张志高的躯体,摇着他弟弟的脑袋,叫道:「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操,你醒醒啊!」
张志远抱着弟弟的尸体哭叫了一会,忽然抓起弟弟掉在地上的匕首,噌一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