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眼泪,强颜欢笑说:“我真得开会了,可我现在恨不能飞过去抠您尿道。”
妈妈听了这个,紧张起来,赶紧低声问:“你坏!旁边儿有人没有?”
又一路口。我谨慎驾驶,掰灯左拐,如履薄冰。
我说:“有,仨姑娘呢围着我转圈,好几天没吃肉内种。”
妈妈匆忙说:“回来跟你算帐。开会去吧。挂了啊。”
我说:“拜拜。挂了。”
妈妈先挂断电话。
我听见那边挂断之后,才挂断我的电话。多少年来,这是我的自律:永远不先于妈妈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眼球晶状体的焦距对准车头路面,专心开车,直接回公寓。
我这样子怎么见妈妈?再给妈吓出个好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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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公寓,开门第一件事儿:抬头看天花板。还好,今天没裂。上回找人拿腻子抹平的房顶现在还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鼻子变得瘦长、高挑,整个脸被拉长,有好几块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
眼窝深陷,眼袋虚肿,眼珠的眼色变浅了,白眼珠混浊了,黑眼珠的边缘线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颧骨高了,耳朵大了,还有了褶子,下巴尖了,我实在认不出镜子里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满头白毛儿我看着眼熟。
镜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儿。照多了,人会崩溃的。不信今儿后半夜你对着镜子端详四十分钟。(那也不行。你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恐慌,因为你没大变,我大变了。)
我脱掉所有衣裳,仔细查看身体其它部位。还好,除了老年斑,没有其它异常。
冲澡的时候,手抚过脸的时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给一陌生叔叔洗脸。
上了床,拿被子盖好,不动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惧牢牢攥住了,浑身发软。
本想美美睡一大觉,但发现眼皮合上又睁开、合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熬得我都要疯了,还是睡不着。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显示:都凌晨三点了。我回想着小骚货在毛片里的各种淫荡动作,在黑暗中摸着鸡巴,开始手淫。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鸡巴一直不硬。回想我前妻、徐老师、山民大姐、妈妈、“今天我白给”的喂奶内女的……
不管怎么引导想象,死活硬不了。再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图失败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痠了。我放弃。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败。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还是睡不着啊,点根儿烟,想起跟小骚货在黑暗中光着身子趴这被窝里唱歌的情境。是否这次我要真的离开你?……
想起从楼顶开始她被我搞到的历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下颤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电梯里的当众凌虐……
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烟、铁轨旁边大灰狼走过来我拉着她玩儿命跑、冰湖上我把她横着抡出去看着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转着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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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啥时候,我终于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老仙人悄然无声站我床边。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问:“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站我床边语音平缓地说:“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说:“哦。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装孙子是吧哈?我现在都这样儿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第一桶金来得腌臜.”
我反问:“谁第一桶金干净?!我说前门楼子,你说鸡巴头子。我问你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说:“人在有生之年,应抓紧时间为自己赎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也一样。”
我说:“慢着慢着!说清楚喽,我有啥罪?”
老仙人说:“你从小抽烟喝酒、打架骂人、恶语伤人,这都不好,都是罪。更不要说你放纵淫欲、毫无节制、淫人妻女,色欲无边、满脑子SM、甚至违抗天命、扰乱天意、非礼阴间魂灵。”
我说:“这都你妈啥罪名?你年轻那会儿没打过架骂过人?你敢说你没意淫没手淫过?骚货不该肏么!?白给还不肏?”
老仙人说:“看,你非但不赎罪,反而满嘴污言秽语、出言不逊。这样下去,恐难送你去极乐世界。”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才不管什么极乐世界!我活现世!”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不是活现世,你在肏现世。”
我诚恳地问:“大爷,这世道不该肏么?!”
老仙人正色道:“老夫无意跟你争辩。”
我说:“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把我长相给我改回去!赶紧的!”
老仙人说:“你恣意妄为、更无悔意。本没打算拿你,现在改主意了。”
我一听最后这几个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问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老礼都不讲啊?唉!~~”
我用脚划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划拉也划拉不着。我着急地追问:“改什么主意了?哎我这脸怎办??”
老仙人面无表情望着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飘,两袖清风。
我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直奔他冲过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挺的不给我说清楚嘿我今儿跟丫没完!还真叫我给攥住了!
谁家电话炸响?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五声六声!还老不接!靠真烦!
睁眼一看,发现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着的,是一根◇◇牌大烤肠,老仙人早已遁迹。耳朵里还能听见电话铃声。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听了两声,这才意识到是我的电话在响。大早起的,谁这么轴啊!我抄起电话,没好气儿地问:“谁?”
那边是公司我的一助,语气紧张,说:“a总,税务来了一大帮人,在公司找茬。看来头不太妙。”
一助阴险冷静,从不慌乱;今天语气这样,必是出了大事儿。我皱起眉,说:“妈的!这可邪了嘿。”
一助说:“是啊,税务内帮您早摆平了啊。”
没错。为给内帮孙子喂饱喽,我前后使了多少银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儿的全叫我喂得满脑子流油啊!还找什么茬?
我说:“这事儿蹊跷。”
一助说:“我不清楚背后情况,不过这回来的全是生面孔。您赶紧想办法吧。”
我说:“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大脑内存里过滤一遍生意对手,觉得哪家都可疑。(又开始啊!人有亡斧者……详见《列子。说符第八》)
邪屄!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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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凉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又在镜子里看见我的脸,变得更厉害了。顾不上自怨自怜。赶紧看看表。的确早点儿。肏!不管了!给税务局长打电话。
响了半天半天,那边儿终于接听,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哪位?”
我心里起急,上来劈头盖脸就说:“孙子你哪儿偷的这手机?!”
对方平静回答说:“我父亲住院了。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