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同她说……琴,你要骚浪点,我记得……」「王八,他要我舔他刚拉完、还带屎的屁眼!」我说这话时有些激动。
「这……母狗是在吃……」
「你这死变态!我……」
「哈哈……吃屎的贱母狗。王八,你女人舔了,在舔我的臭屁眼了……好舒服呀!自从这有了你的女人後,可是省了不少纸呢!」最先我是在跟他赌气,还有些反胃,而後来呢?当蹲在我脸上的「她」转过身子,伸出手大力揉捏我的奶子时,那种被羞辱产生出的极度委屈,一点一点的变成了种异样的情绪,转而加强了身体的快感。
「王八,你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骚贱,都不用我说,她就把舌头都顶进去我的屁眼里了,她以前有这样做过吗?」
「没。」
「公狗,你操过这骚货的屁眼吗?」
「没操过。」
「那就让我先你一步。来,母狗,趴着,分开臀肉,让老公我操爆你的骚屁眼。」
我舔「她」的脏屁眼时,让「她」大为兴奋,大鸡巴已然硬立非常。我知道「她」接下来就要操自已的屁眼後也极为意动,马上摆好了羞耻的姿势,两手分开了臀肉,盼望着大肉棒插进来。
「真他妈紧……你屁眼有被人操过吗?前夫有操过几次?他的鸡巴大吗?」「不大,比你的差多了。」
「那就更不说现在这王八的鸡巴咯!我是见过,又细又短,还早泄。」「嗯!老公,难受……」
「你自已来……对,就这样。骚货,操大你的屁眼,让你以後大便失禁。」「啊……用力……操我……噢……」
厕所里络绎不绝进出着「美女」,到凌晨1时,我们才伺候好所有的老公,这时的自已又一次爽昏了过去,算上前面四次,一夜间我已被操弄得昏了五回。
丽在所有人都离去後,看着仍是无力、身体还有些痉挛的我後,无奈地摇了摇头,除去了我身着布满污秽物的内衣裤,拿着衣物离开了十多分钟後又折返回来,让我换上出门时所穿的衣裙,跟着扶着已闭不拢双腿、脚还打颤的我离开了公司。
「嘴、穴、屁眼都肿了,而且这麽久还是没一点力气,这可不行,你的耐操程度也太差了,明天开始我来……」
「嗯!」车上的自已听完丽的话,有气无力的回道。
凌晨2时,我俩回到了别墅,丽把我扶到一间卧室里,刚把我放到床上,疲惫不堪的自已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次日,午後才醒。醒後的自已全身酸痛,身子稍一挪动,就伴随着双乳、下体两个骚洞的刺痛传来。昨夜倒头就睡,身子也未有清洗,身上那股浓重的骚腥味,难闻得几乎让自已想吐,喜洁的天性让我强忍着疼痛起身,进入卧室卫生间清洗。
「真是粗暴!」淋浴时,乳房、大腿内侧、臀上的瘀青,红肿的小穴和屁眼无不在提醒着昨天晚上自已经历的那场荒淫性宴,这提醒了我,从昨晚起,自已将迈向一个淫妇、母狗、性奴的行列。
『兴奋吗?骚屄!』想着昨夜那些所谓的「老公们」让我吸舔尿後的鸡巴、便後的屁眼,我像个婊子般分开双腿,任由「她们」轮着三通……这时我在内心深处不由这样问着自已。
近一小时的洗漱後,去除了一身骚味的自已出了卫生间,梳装妥当,换上了床头柜上叠放着的那套宽松睡衣,才出了卧室下楼去,来到了一层的大厅里。厅里沙发上看着杂志、美得如女般的丽,当我走下楼转梯时就发现了我的存在,沙发上的她放下了杂志,斜转过身子,朝正下楼的我微笑道:「饿了吧?饭菜我都热着。」
「谢谢姐姐!」
她说完这话,起身去往了厨房。不一会儿,厅右餐桌上……「他呢?」
「吃过午饭就回木屋去了。」
「哦!」
半个小时後,我吃完午饭,自觉的收拾起餐桌,在厨房里清洗。
「女佣傍晚才来,以後白天这家里就由我们姐妹……」「嗯。孩子们呢?」
「刚喂饱,午睡下了,一时半会他们不会……妹妹,你坐到姐姐边上。」我在厨房清洗着碗碟时,一边同厅里的丽交谈着。忙完出来後,就见坐在沙发上的丽对着我招了招手,让我坐到她的身边。
「这里有两粒药丸,白色的是预防妇科病,黄色的是预防性病,有效期为一年,这是老公为了我们而特意研制出来的。」
「老公他……」
「你可别小瞧他,他虽然性格上偏懦弱,在性观念上……呵呵!可他在研制药品上确实是个天才,他拿出的药丸……算了,我不说太多了,你慢慢就会知道了。妹子,这药你要吃吗?」
我没太多犹豫,接过这两粒药丸後就吞服了下去,丽看到後露出了满意的情。
「妹妹,你的体力、敏感度、耐操性都太差了,这一个星期你就不用去公司了,把这两样性器戴在合适的地方,它会让你时刻处在兴奋中,又能控制使你不会高潮。白天你就戴着,同我一块慢跑、游泳、瑜伽,夜里你除下这性具,去往木屋,让老公为你口交。」
乳头吸附器、两穴齐入贞操带,坐在沙发上我当着丽的面把这两件性具戴上後,丽这才把一个球状金属物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含住後,对我说道:「你口里的是感应器,它能调控你戴上的……」这感应器一进入我的嘴里,乳头上如爪子般的吸附器就开始振动,而下体那两根插入体内的粗长假阳具也跟着收缩抽插了起来……
「好难受,我好想要……」换了身丽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性感运动装,真空着我自已,跟丽出了门,慢跑着上山下山。跑着时,身体上这该死的性器每当我临近高潮时就会停止动作,在我快感渐消时又会转而启动,果然让我处於一种慾求不满、同时又每刻都兴奋之中。
夜里,去往木屋,老公那如舌般灵活、细长的舌头进入我的体内後,一种怪的振动感让我很快就会快感连连。就在我每次就要到达高潮时,我手臂上那戴着如手表形状的仪器就会发出响声,而後老公就会收回进入我体内的长舌,等仪器上的红灯转绿时,再一次把舌头伸入。
「我快疯了,每每将要高潮的时候就突然停止,让我……」床上的自已在一整天这样的折磨下,恨不得把下体上的他整个人都塞进我的穴里、肛门里,好一解我集聚了一天的性慾。
「老公,不要……操我……让我高潮……我要……我要……」老公不理慾求不满的自已,一直这样折磨我到了深夜,用嘴亲吻了片刻我那湿透并且红肿的小穴後,搂着我躺到了我的旁侧,对我说道:「老婆,这个星期你可要忍过去,忍过去後你就能……」
「哼!王八老公,以後不让你碰人家。」
「呵呵!老婆,我可是为你好,你就不想同丽一样以後每晚都能……」「想,他们能把我的穴操肿,能把我操晕,不像我老公那般无能。」「是啦!是啦!别气了,我给你戴上贞操带,快睡吧!」「哦!」
一周之後,那间淫乱公司顶层的办公室里,下身赤裸、扭动肥臀的我和丽发出着极其骚浪的淫声,正一脸「幸福」的承受着身後那三个两性人老总的操干。
每天运动强身,时时保持在兴奋中,却又没得真正到达高潮,让现下的自已变成了一个慾求不满、极度饥渴的淫妇,因此在这房里,在「她们」的大肉棒插入我体内时,什麽理智、羞耻……这些,瞬间荡然无存。
「便器」、「母狗」、「性奴」之类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