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出的种种形容我的下贱身份词语,在今天的夜里却成为了催发我性慾和快感的最佳工具,在卫生间的那张床上,我和丽摆出了「她们」希望的各类骚淫姿势,积极地配合着「她们」的大肉棒填满我身体的三个骚洞,享受着这一夜的沉沦。
凌晨3时,透明真空性感穿着、身体满是交媾後淫液的我和丽,两个淫妇到达了老公每晚睡的木屋门前,「进去吧!」丽对着打开了我所坐那侧车门的自已说道,我向她点了点头,走出车外,关上了车门,取出钥匙,开了木屋大门,走入了木屋内。当我入屋时,身後丽所驾的车已然掉了个头,往着山下驶去。
「老婆,你回来啦?」木屋里,老公坐在室内唯一的那张沙发上,他正十分专注的盯看着腿上摆放的那台笔记本屏幕,直至我走到了他的身旁,遮挡到一些光线时,他才觉察出我的存在,扭头看向了自已,同我交谈。
「这麽专心在看什麽呢?」我坐到他的旁边,他马上伸出一只手搂着自已,回答我道:「最新的重口绿帽片,真实夫妻出演,很刺激的。」他说完後,我把视线移到了本本屏幕上,看到了他所说重口片的男主角倒跪在片中女主角——也就是他的妻子,一个长像有80分、身材65分,模样清纯、娇小身体的女人。
男人从女人腹部左右伸出了两只手,用手指扒开他妻子下体那两片粉色的肉唇,同时眼望着一个生得很粗壮,但长得丑的老男人,挺着胯下那根硬立的肉棒在他妻子的穴里进进出出的操干着……
很快,这镜头拉远,只见这床四周居然围着几十个同床上那位操着穴的老男人年龄相差无几的丑男,他们全都赤裸着,正一边情兴奋的围观着床上这两男一女,一面撸着自己的鸡巴。
「这对夫妻异常变态,特地在他们所在城市里找出了这些丑的流浪老人,把他们领回家。前面那丈夫还对这些流浪汉订立了规矩,让他们从此不准刷牙、不准洗澡,任何情况下不准清洁他们的身体,如果做到这些後,这丈夫承诺他们中任何一个每操一次他的妻子,就给1000星元辛苦费,要是哪个给他妻子播种成功,就奖励50000星元……」
听话间,视频中那个丑的流浪汉像是将要到达了极限,几十下飞快的抽插後,他急切的从女人穴里抽出鸡巴,站到了跪坐着的男人面前,手握鸡巴撸了十多下後,随即闷哼一声,肉棒喷射出了精液,一股股大量浓黄的精液全喷到了正对着他下体的那个丈夫脸上……这个流浪汉正在射精时,围看着的其中一个流浪汉早已上到床上,补上了他的位置,跪坐着「噗」的一声把肉棒插进了那个妻子的肉穴之中。
看了这变态重口的视频十来分钟後,我悄悄的抬起头,看向了正搂着自已,我将要嫁给他的男人脸上,同时又像不经意间把手移到了他的下体位置,兴奋的情、肉棒的硬立,全都说明着我这将来的丈夫看着这变态的片子时竟处在一种异常的亢奋当中,而我却把自已整个人的身心交给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呵呵……我前後也交往过几个男人,还结过一次婚,同前夫生过两个孩子,自然不会像那些小女生般盲目地作出这种选择,自已早就经过了一番细细的盘算:物质条件方面,这方面自不用多说,他能给予我的远远超过那个从结婚起就花天酒地、勾三搭四、不务正业的前夫,我跟了他至少再也不必为钱操心。
情感方面,在感情深厚上,我自然比不上丽——他的第一个妻子,可是我也有我的优势所在,至少这些年他一直与我在同一间公司共事。与他妻子结婚前,我俩就有过好几次亲密接触,算得上知根知底,两人的感情也不算太过薄弱,前段时间他主动挑明一切,我俩确认交往後,通过这些日子的共同生活,两人情感间正处於持续升温的状态。
性事方面,我得承认,他在常人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就连一开始我的内心深处都有些鄙视……我不知道丽是怎麽想的,但我却始终认为,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竟然喜欢自已的女人,妻子,给他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并且还乐在其中,这种性观念……
可是事分两面,如果一个女人成为了他的女友,老婆,至少在性事这方面上决不会得不到满足。就像今夜的自已一样,得到了身体的最大满足後,还能依偎着这个男人,并且日後只要自已提出想要男人,他就一定会主动地把我往外送,在肉慾上满足我。找这样的男人,对於女人来说,也没什麽可非议的。
他发觉了怀中的我仰起头一直呆呆的盯望着他,他发觉这一情况後,迅速的拿开了腿上放着的本本,低下头吻上我那呼出腥臭气味的嘴巴,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上衣抚摸起我胸前的两团柔软……次日接近中午时分,伴着全身酸痛的自已才睡醒起身,穿戴上羞耻的淫具与性感的衣裙後,我忍着私处因肿胀和淫具振动的种种不适,缓缓走下山道,去往了别墅。开门,进入厅内,我看见丽若无其事般,并且满脸透着幸福之色,同阿文两人依偎在沙发上,娇笑轻谈着,我心内不由一阵叹服她的异常体质,要知道丽昨夜被那些「老公」们操的人数、次数,可是多了自已近一倍,可现下……「嗡嗡……」自已走近沙发,他俩发觉我後停下言语时,安静的厅里只剩下了我和丽衣裙里的轻微震荡声在不停地响着。
「老公,妹妹看似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要不今夜就……」「嗯!晚上你可得辛苦些,多收集点精液送到木屋来。」「这是当然,我这骚妻晚上一定争取给你多戴几顶绿帽,尽力收集野男人的精液,好让琴妹妹怀上野种并嫁给你,满足你那变态的癖好。」「老婆~~」
这两夫妻旁若无人、没羞没臊的骚贱言语,让旁听着的自已觉得有些尴尬,也就是他们的这一番像是调侃、显得没正经异常的交流後,我接下来的生活方式就在自已当前的默许下定立了下来。
每天午後,我同丽一起在那些淫具辅助下进行增强自身体质、私处敏感、性交持久的运动,夜里或隔一天,或隔两日,去往那个公司里,做那些「美女」奸夫们的泄慾便器。
没结婚前,晚晚我都会去到木屋,与文同床共枕,他每月只在月头那天夜里服药使性器恢复正常,各操我和丽四次。而後的日子里,每当我去做完便器返回木屋时,文会用他异的舌头为我吸舔那遍布精液、淫水,乃至尿液的身体,直至我身体上的污秽物都被他口舌清洁乾净时,他才会睡下,而在这过程中他都会尽可能的不让我达到高潮。
没去公司被人操的夜里,阿文会搂着我呆在木屋,我俩除了会看一些变态的小说、片子外,跟那些普通的情侣相处时一样,通过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两人不断地进行着深入磨合。
在这些夜里,阿文和我最期待的是凌晨後深夜里,丽返回时都会赤身裸体的来到木屋里,而後她在上、我在下,丽撕开她穴上的胶布,下方的我则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骚洞,我俩穴贴着穴,让丽阴道里的精液缓缓流到我的穴里……每晚这种交换体液的过程时间较长,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以上,而床上的三人这时也最兴奋。我和丽会不禁磨起镜来,而在我俩身侧看着的文,则几乎次次都要撸管,射精一回……这样的日子,转瞬就过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