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痛苦,以求寬恕。」歐玲雅急切地說道。
「可憐我吧!」教士的聲音已變調了,不再那麼鏗鏘有力了,他幾乎是在呻吟。
歐玲雅不屑一顧地蔑視著這個心虛的偽君子。
「我不會可憐你的,」她叫道。「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犯下多深重的罪孽。」
她脫下夾克衫,搭在一張乾淨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一個嚴肅的收藏者,這位特斯提先生,歐玲雅思忖道,他那麼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確保它們無一受損害。地下室裡,空氣調節器「嗡嗡」作響,它在為那些藝術珍品提供著良好的空氣。
「勝利的維納斯」像著了火一般洋溢著光彩。歐玲雅彷彿看到「她」一遍又一遍地用鞭梢摩擦著「他」已經出血的後背。「他」的眼裡充滿了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將雙唇壓向「她」的陰部,「她」渾身一震,任「他」的舌頭伸向「她」體內最秘的地方。歐玲雅幻想著這一幕,不禁仰頭大笑。
一個念頭在她腦中慢慢產生,她又接著脫衣服了。教士痛苦地呻吟著,漸漸地,她的美麗胴體一點一點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奮力伸出手想去撫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膚;但是他被鐐銬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擄,這個毫無辦法的俘擄被慾火煎熬著。
她緩慢地一個一個地解開短衫的鈕扣。鈕扣似乎很多,足有一打。半透明的短衫緊緊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膚一樣。短衫解開了,她的上身徹底暴露出來了。
「我的女……」特斯提先生呻吟道。
「別出聲!」
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並不太重,但足以讓他吃驚和震動。他又氣又急又怕地盯著她。
「不出聲?你明白嗎?我不會說一句話的,無論我做什麼,也無論有多麼痛苦。或者出聲的是你,而不是我。」
她脫掉短衫,將短衫疊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激動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也煎熬著這個毫無辦法的男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等待著欲望的滿足。
接著,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飽滿、結實的褐色的胸部。如果他看到她同樣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麼反應,想到這裡,她靜靜地笑了。
她解開了淡藍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開了拉鏈。她扭動著臀部,掙掉了緊繃在臀部上的迷你裙,然後將它疊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一雙鞋子和一雙長筒襪了。她走向蒲墊,站在離它幾英寸遠的地方,剛好讓他構不著她。他掙扎著,渴望著去摸她、吻她、愛撫她;但是她不讓他得逞,她喜歡這種感受。
「你饒了我吧,」他乞求道。
「不!」
皮鞭又一次抽打在他光著身上,這次,他的雙肩和後背都被抽紅了。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陰莖依然挺直、發光,歐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實,她這麼做的同時,她自己也在受著折磨。為了完成任務,她就得不停地逗弄著他。
最後,她向前挪動了幾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貼在特斯提的臉上。然後她將手伸向短褲,將它慢慢地拉了下來,露出了光潔、淺褐色的皮膚。
她蹬掉了短褲,然後將濕漉漉的陰部壓向了教士的臉。教士睜開雙眼,同她瞟了一眼,歐玲雅驚地發現他哭了。大滴的淚珠從他的臉頰滴落下來,這一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麼有誘惑力。
歐玲雅彎下腰,抬起他的下頷,讓他望著她憤怒的綠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讓我看看你是怎樣犯罪的。你最好認真一點兒。」她又加了一句,「否則你受的懲罰將更重。」
她將陰部壓向了特斯提的臉部,然後用手分開陰唇讓他的舌頭插進來。他照做了,那麼急切,那麼飢渴。
他很老練,天生就懂做愛的那一套技巧。她很激動,但是她又不得不強迫自己要冷靜一點。
「噢,噢……不!快一點!你這個可憐蟲。當心我剝了你的皮!」
他像一個小男孩一樣聽從著她的每一道命令。他取悅著這個年輕漂亮的「老師」,是她帶他進入一個他從未到過的全新的世界……
歐玲雅被慾望煎熬得幾乎難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須和他一樣安靜地享受著這一切。
「再深一點,再快一點。我命令你!」
特斯提的舌頭更瘋狂地舔著她,她知道,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於是就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來。歐玲雅強作冷靜地看著發了瘋般的特斯提,一陣快感向她襲來,使她目眩迷。
當這陣快感慢慢消退後,她低下頭看見特斯提正死死地盯著她──渴求著她。
她走開了,他的下頷上還殘留著她體內分泌的粘液。
「下流胚!」她嚷道,然後又撿起鞭子抽打他的雙肩。「你就是這樣懺悔的嗎?我看得讓你領教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懺悔。」她蹲了下來,把臉湊向他的瞼,他的前額佈滿了汗珠,頭髮被汗水濕成了一縷一縷,搭拉在前額上。「你說你有罪嗎?混蛋!」
「是的,我有罪,小姐。」
「你犯了什麼罪?快向我招供,混蛋!」
「我……我犯了淫罪,我動了邪念,我應該受懲罰。」
「那麼我們怎麼懲罰你呢?你該經受怎樣的懺悔?」這個問題她幾乎可以不必問,因為她已經知道他會怎麼回答。
他低下頭,她看到他在顫抖,他誠慌誠恐地用嘶啞的聲音回答著她︰「我要接受肉體的折磨,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也是我罪有應得。你必須折磨我的身體上犯罪的那一部分──通過痛苦和羞辱來淨化它。」
一絲得意的冷笑掛上了她的嘴角。這麼說,這個喜歡收藏藝術品的教士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她猜的沒錯。好吧,就滿足他吧,畢竟,他也給他帶來了生理上的快樂。
她走到他身後,舉起了鞭子,這次,她使足了勁,重重地將鞭子抽向他裸露的後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歐玲雅厲聲地制止了他。他緊緊地咬著手背,忍受著這種痛苦,這種痛苦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快感。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他身上,歐玲雅變得越來越興奮。她一隻手揮舞著皮鞭,另一隻手伸在兩腿之間,摩擦著她的陰部,她又一次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騰著,以至越來越激動。歐玲雅看到他挺直的生殖器在向她渴求著,她開始抽打他的臀部,像蛇一樣舞動著的鞭梢剛好伸進了他的兩條大腿之間,碰觸著他的生殖器。
「向痛苦屈服吧!」
最後,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極點,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一聲,一長串白色的精液從他的陰莖端部噴射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乳白色的一小攤。這一切都使歐玲雅快意,她取悅著自己,她又一次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她低下頭看著特斯提,他頹萎地跪在蒲墊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著時日。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
「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姐,你也該歇一會兒了。」
歐玲雅噗哧一笑。
「沒有這麼快吧,特斯提先生。還有一件小事,是關於『勝利的維納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陳列在聖。瑪麗藝術館的櫥窗裡。」
「可是,我們這裡是一個宗教藝術品的陳列館,小姐。我不可能這麼做的,也許我可以將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