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朦胧地接受烙烙亲吻,其间听见自己的裤链被缓缓拉下的声音。
手掌覆盖过来,便使他的下体急欲挺直;内裤扯落一旁,手指在顶端搓弄打圈,爱液失控地从小孔中挤出,滋滋作响。随着手指的滑动,黏液连同南门望手肘的血流到茎身,整个儿都湿溼溼的很不自在。
南门雅没有反抗,却勾出带着无穷自嘲的笑。
「……你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他怎可能会不知道。只是,他还是得要问。
需要亲耳确认。
南门望停下动作,半瞇着澄灵的双目,安静地注视他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看透他的想法。
然后,南门雅感觉到自己身体一盪,被拥到床上。
将视线撇过来,只见自己的二哥正将他不整的衣服逐一剥去。
「我在改变我们的关係啊。」
南门望终于开口了。
「你……你和大哥一样。你们都很可恶……」南门望的声音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他喘了口气,续道:「你们,真的好过份……」
南门雅困惑地昂首,却被南门望狠狠咬了下肩头,「……呜!」
「不要再用这种眼了……这种,自己是受害者的眼。」
南门雅抿了抿唇,心里作痛:果然是认为他是自愿跟大哥做爱,然后装作受害者吗?
他闭上双眼默言不语。
反正,这本来就是可以预料的反应,只要耐心地解释整个事件就成了。
但是。
原以为早已猜到,原以为会听到意料中的答案,原以为可以为自己辩驳;却竟听到料想之外的说话。
是南门雅未能思及的世界。
「为什么你们谁都不肯对我说一句?」
南门雅反射性地睁开眼。
温暖的手正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那人清彻的眼瞳如今竟带着薄薄的灰色。
「小雅……如果你是被迫,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反驳我、说出真相?」南门望以五指遮住他的双眼,笑意的语气间蕴含着意想不到的苦涩:「我从来就不值得你信任吧?无论我怎么想,为了那件事一直胡思乱想,你都不会在乎,所以你根本不打算辩解,是吧……你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我、永远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第三者!我只可以不断怀疑怀疑怀疑!」
南门望痛苦地又再喘口气,声量更大了。
「我要说你下贱到先后引诱大哥和我?我该认定大哥是个连你都不放过的强姦犯?我最关心的人和最关心我的人,谁都不肯跟我说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如果我早点儿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也许……我就不会……」
连串的质问彻底刺穿南门雅的思想,使他害怕得浑身一抖,难以言语。
这是身为「非当事者」的南门望的心情。
这是作为次子的矛盾。
这是南门雅,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
剎那间,悲苦的泪涌上了眼眶;却已分不清是为何而泣。
对方的手陡然来到他的屁股,将他的身体半翻过来,中指轻轻压入缝隙内,在穴口一摸,南门雅倏地弹起,身体下意识抵抗这份恐惧。
「那为什么……呜!」那隻手指就这样在他的穴门处挤揉,稍一用力,皮肉便随之下陷,指尖也跟着滑入里面。
要被强上了。
南门雅紧抿着唇,大力地呼吸,把盈在眼边的泪水忍下来。
「又是这种表情……」南门望沉吟着,忽而把校服盖到南门雅的脸上,「明明是长成这么倔强的样子,怎么会……」
「什……么?」
那头传来被褥翻弄及打开抽屉的声音,有些什么东西被拿出来,然后,滑溜溜的黏液从股缝跌进肛门处。冰凉且噁心的感觉惹得他鸡皮疙瘩,臀部僵硬起来。
南门望双手把他的股瓣掰开,默默凝视透明的液体顺势流入被撑大的小穴里头。晶亮的光芒注满了密穴,幽黑的洞庭宛如小湖,或是无底的渊谷,液体缓缓地坠入肠道,那画面剎是诱人。
放松手腕的力道,括约肌便随之收缩,发出轻微的一声「噗滋」;几星过多的黏液溅散手指。
「啊……」南门雅抓紧覆盖眼上的白衬衣,忍不住哆嗦。
好难受。屁股被抬至羞耻的高度,两指一撑,肛门再度张开,沁凉的流液噗噗灌至,闯入了穴道的至深处,渗入内壁;就连前面都被缕缕透明的黏液所包满。滴答、滴答地淌落床被上的,南门雅很清楚感觉到,是凝聚在柱头上过多的润滑剂,当然,还混杂着小孔流出的淫液。
当南门望修长的手指柔柔地从湿润的穴口来到前端,指头顶着他的冠瓣,上下套弄时,快感也跟着在肉茎里扯弄起来,搞不清楚方向,窜动着。
「呜唔唔──!哈……」
南门雅眼迷离地逐渐吐出藕丝般的吟喘,智彻底被搅混了。
快速的套弄使得黏液四溅,清静的房间尽是来自他身体的情色声音,即使咬住了唇,轻微的扭动、摩擦声、乃至呼吸……都会化作淫乱的回响,不断荡漾。
「──呜!……啊,不要……」
刚才的剎那,他确切地感受到手指进入身体的突兀……与温柔。
那是南门望在踌躇,谨慎地用两指按摩括约肌,而后才掰开他的后穴,悄声将指头放进去,让小穴含着手指。没有突然的抽插,只是等待他适应这个粗度、深度,再缓慢地推进。南门雅尽力让自己放松,喉咙嗌出更重的娇喘,直至南门望的食指已完全进了去,他才留意到那深度。
似曾相识的律动在股间盪起,浅、浅、浅、深,却没有他所惧怕的痛楚。
肉壁有节奏地扩张与缩紧,未被开发的深处寂寞地骚动着,异的慾望驱使他扭动腰枝索求;被塞住的入口,亦似乎想要更多。
来啊,儘管来更粗的……更炽热的。
想要干那种事。
反正,又不是没尝过。
南门雅咬着布料,不断叫自己快冷静下来,然而那该死的念头竟越涌越狂。
他正在被侵犯。绝望已然袭上心头,却同时间有道不适当的暖流传至心窝,觉得害羞,甚至乎,期待自己的身体能够被这残忍的温柔所蹂躪至死。
为什么……他的心底究竟在渴求什么?
「小雅,你……现在的你,真的让人想发疯……哈哈。怪不得大哥会想要……」南门望换了个姿势,躺在弟弟旁边,胸部贴着胸部,小腹贴着小腹,肉棒相抵。他抱住了南门雅,两隻指倏地插入甬道的深处,只闻南门雅羞痛地「嗯」的一声,伸手扶着南门望的腰,全身微颤,更投入进他的怀抱中。
南门望吐出一口粗喘,抚着他的红发,悄然将他的双脚跨开,让肉棒顶入股缝。
对方温驯地就范。
「……为什么不反抗?」
嗓音冷漠得有如钢铁的鉤刺,将南门雅从肉慾中割醒,认知到正在发生的事。
然而,他也仅是给予一声寂寞的哼笑,没有其他动作。
「小雅……」
「要上就上。」
南门雅凄惨一笑,主动把后庭迎上对方硬挺火热的分身。
他清楚听见南门望舒服的呻吟,显然是忍耐已久,不一会意识便完全被击溃。对方低喃着「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