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拥抱着他,将龟头缓缓顶进去。意外地,没有预期中被撕成两边的痛楚,阴茎自然地溜进去,将里面的空虚填满。
没有疼痛,没有恐惧,肉体如同女人般產生出如浪潮般,被干的快感。
一边享受着温柔的进入,一边呼出淫荡的喘息。
悲伤充溢了灵魂。
南门雅终于落下两滴眼泪,双脚发着抖,攀上南门望的腰际。结合的部位淅沥作响,淫秽的汁液从体内挤出来,没完没了,怎么也掏不尽。
就连哭泣的呜咽都像是女人的勾引,胸腔因悲哀的快感而不断起伏,自己也觉得丑陋。
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往对方的炽热扭下去,用后门一次次为你我取得悦乐。
泪水如堤落下,脸很湿。
但全然比不上那浸淫在慾望中的下体来得湿滑。
隔着纯白的衬衫,南门雅隐约看见他的二哥,这么洁白,好像怎么样也不受玷污似的。他觉得可笑,这个正如同大哥一样在强姦自己的人怎可能会是白色。
可是。
「……在哭?小雅?」
下身的衝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完结了,只觉遮着眼睛的校服被匆匆丢开,第一眼看到的是南门望担忧的脸。他侧头,窗帘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一条小缝让夕阳的光线斜照而来,地上无瑕的金影真美丽啊。
南门雅抓着床单爬起来,淡笑:「完、完了?你真快……」
「小雅!你怎么了……」
二哥拥着他的红发。漂亮剔透的脸孔,碧蓝无垢的眼,南门雅从来没看得这么近,这么真。
这只是报应而已。
大哥酒醉强暴了他,没多久,他便把怨气全发洩在最无辜的二哥身上,将二哥一次又一次压到身下。心里早已告诫着自己这种肉体关係的罪行,却依然受到心魔诱惑,跟二哥持续不可告人的蜜事。
今日换作他被二哥强暴了,也可以说是因果报应,罪有应得吧?
南门雅看着二哥手肘仍然鲜红的伤口,小声叹道:「去包扎一下吧,你这样不行的。」
「小雅……」
一直以来沉着冷静、说话淡泊的二哥如今浮现难得的焦躁,张着嘴,却无话可说;手提起,却不知往哪放。最终随手抓起被子,将南门雅光裸的汗身包好,紧紧握着他的手,又叫了几声「小雅」。
南门雅觉得,或许二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强暴他。
而南门雅自己,刚开始时想追问清楚,但现在一切都有如白烟般,不再重要。
「爽了吧。我们各不相欠了,以后别再管我。」
南门雅抹了抹脸,哽咽着说。
南门望瞪大双眼,全身都在发颤。
「什、什么……你说什么……」
南门雅将酸软的脚拖落地板,把校服抓回来,缓缓站稳。
「之前是我上你,现在是你上我。我……已经不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