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那样形容她。
但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贴切的词汇。
……黎潮好像在发情。
他讲题的时候,黎潮在对着他的手发情。
……
对于高考生来说,状态是非常重要的。上课不听讲、下课偷跑出去玩,这些确实会影响状态,但就像此时此刻很难大幅度进步一样,到了这个时候,大幅度退步也很难。
尤其对于成绩偏上的考生。到了最后阶段,该会的知识点都会了,差不多有一个保底成绩,之后的发挥就全靠状态和运气。
保持状态,最重要的就是做题。
每道题的套路解法早成为肌肉记忆。自习课越来越多,试卷题目大同小异,台上老师每天讲述同样题型的不同题目。与其说是这些试卷题目多重要,不如说,维持对试卷、题目、答题规律的熟悉度,维持紧张的状态才最有用。一段时间不做题,状态消失,考场上当然会头脑空白。
他之前一直想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黎潮怎么能把自己弄得状态全无,按理来说她每天做题,还在学习氛围里,不该退步这么快。她简直像放了两个月假。
现在看来,让她沉溺的不仅是「休憩」。
今天叶青不在。
可能是前夜那场冲突的原因。
黎潮扑进他怀里大哭,他下意识抱住她。当时叶青就在旁边看着。直到她哭够了,靠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角抽噎,才上前帮她擦脸。擦她腿间流尽的精液。处理地上到处都是的湿痕。
那个人之后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请假回家,没来上学。
考虑到叶青的情况,黄老师批假异常痛快,恨不得这祖宗多回家几天,别祸害班里正经考试的好苗子。
所以今天和黎潮一起消失的是他。
…他,把黎潮带到了体育馆的器材室。
4
开学几十天,她第一次知道器材室有灯。
开关在高高的储物柜后。与其他教室不同,陈旧顶灯与天花板融为一体,看不清确切本体。
白炽灯投射,一刹明亮如昼。
膝盖跪在软垫。双手反剪背后。
似乎是公共用品的跳绳缠绕手腕,紧紧系在沉重铁架。
季晓,有些时候,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表现异常冷酷果断。
身体以跪姿固定。
内衣短裤扔在腿边,夏季短袖衣扣系到最上。已不知多少次在学校逼仄的角落脱光衣服,这次却格外不同。
脸颊烧得可怕。
分不清羞耻还是兴奋,泪珠在眼眶打转。
手臂受缚跪立,膝盖大大分开。绳索勒住脚踝,固定分腿弧度,各自缠在一边架角。束缚手臂的绳索系在更上一层的架子中央。像中世纪被绑上木架的罪人,她被钉在沉重铁架。没有被烧死的风险,却充斥更加淫秽、更加不堪的浓重羞耻。
腿分得太开了。手向下绑,不得不被迫挺胸,后弯腰身。这个姿势,衣摆拉扯抬高,不留一丝遮羞余地。
私处暴露无疑。
大腿根部轻颤的、并不发达的肌肉,腿根黏腻的晶亮湿痕,阴部稀疏纤长的毛发。
一开始稚嫩青涩的私处,经过爱人数十天反复执拗的玩弄奸淫,尽管尚且未到烂熟的程度,却已敏感饱满得与这个年纪的女孩分开差异。承欢过的夜晚,洗澡时触碰身下,肏到翻出的小阴唇存在感极为强烈。
视奸。
男生的视线扫视她的身体,像在评估绳索是否足够结实。原本正常的目光、落在腿心处却迟滞不动。
被凝视的耻丘、着火了一样,坠着可怕的热度。脸颊高烧不退,却不是渗出汗珠的热。体内封存的灼热,唯一疏解途径是身下。
阴核在发颤。
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勉强含进湿软闭合的肉瓣。颤动收缩着,随时将会吐出一口欲求不满的爱液。
“季、晓…”
她快要呜咽了,和他一样,视线长久停滞在异性两腿之间的位置。可与男生不同,她尝过异性的味道,不但食髓知味,还对对方动情的表现一清二楚。不远处的男性亢奋十足,校服裤宽松裆部隆起庞大一团,甚至能看清龟头部位肉棱的弧度。
她喜欢季晓。
因此对欲望不加掩饰,羞耻之余,湿眸渴求快要溢出。
他竭力抑制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以钢铁般的意志冷酷移开快黏在黎潮裸体的视线。忍得实在太辛苦,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险些没说下去。
“继、…继续。”
黎潮绝对又没听他讲话。
能不能看清他的脸都说不定。
眼里全是泪花。…还一直盯着他的裆!
“我不…呜,我不行、了,真的、要……”
“休息过叁分钟了。”
数学,选择专项练习册。包括真题汇总和专项练习。刚刚,另一个姿势,一整节自习,她才做出七十道基础选择。
数学选择疑难点主要在后两道,前八道题用眼睛就能看出答案,总用时加起来用不上叁分钟,熟练了还更快。这本练习册选题比较简单,偏基础巩固,他周末去书城想着背书背累了可以刷这个放松才买的。以黎潮平常的水准,一节课本应做出更多。
刚好可以锻炼她的专注力。
“我和你一起,按顺序,继续。”
他心平气和,“第一题?”
“A、季…”
“2。”
“D!我,我不——”
“3。”
“A,”
“4。”
“…”
是去年的真题改编。承担当年高考试卷的创新点,不算难,但计算量非常大。用眼睛哪做得出来?
满盈的眼泪掉下去。
“这个要用笔才、…”
季晓在题号上画圈。
“OK,错了一道,跳过。第五题。”
“…B。”
“。”
“………”
压迫感好强。
不做出来就一直盯着她。
不全是简单到一秒就能做出来的题目,大部分要在脑子里构图演算。好难受。湿得淫液要夹不住了。眼泪太多看不清题。不做完…季晓是不会惩罚她,可。
她努力读题,用哭腔小声说:
“…C。”
第二节课做了九十道题。
…还行吧。不算差。
现在做这种题对黎潮意义不大,他想帮她找状态。沉浸到题目里是最好的办法。
“生物卷做了吗?”这两天在讲二模卷,作业不着急做,甚至可能不会讲,他翻出今晚的作业,“易老师说这套题不错…看到了,你没写。”
黎潮现在腾不出手。
因为他把她的手绑起来了。
让她脱衣服的原因很简单,方便判断她是不是走。在外她视线落在哪、腿是否夹紧、脸颊是热还是「潮红」,根本分不清。上节课他没绑她的腿,结果做着做着题她又开始无意识并腿——于是,这节课,他分开了她的腿。
“就这么做吧,我给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