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想起一件她不解的事:他不知道她的名字,班级,那加她微信通过什么方式?总不可能私下打听。
于是听他说了个名字。
“哦,是他。”她把秋恒这条纽带忽略掉了。
那不还是他主动和人打听…不想了,同她有什么关系?
她换回刚才的话题:“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成绩不差的人。”
“别人经常说你?”
“?”关注点在这吗?
她停脚慢他一拍,朝一幢别墅望去,这些年装修扩建,气派许多。
“那是你家?”这时候,她反而心平气和,仿佛那幢楼真和她没半毛钱关系。
他说:“麻烦你了。”
“同学间互帮互助,别客气。”
“我……”他吞吐。
“怎么了?”
他说,你如果想补习,我可以帮你。
忽然提及这件事,是含烟没料到的:“可我比你高一个年级。”她笑着说,“学的东西无论如何也有差距吧。”
就事实而言,她信他有这个能力。既说了,那必然有把握做到。只是,“你帮别人补习过吗?”
她问时,的的确确没旁的意思。但他误会了,以为是婉拒。
“没有。”他回答,解释道,“你帮了我,我理应还你一次。”
原来如此。
听他又说,“等你下次遇到事情,可以来找我帮忙。”
她悠悠道:“什么都可以吗?”
他色认真:“嗯。”
“过分的呢?”她瞅着他的眼。
更过分,例如男女之事?牵手拥抱,或赤裸着身,接吻媾和。
他应下前就没想过吗?还是在他心里,把她想得太好了。若当笑话讲,必然是个冷笑话。
未曾想,他太好骗了些,换个说法叫太单纯了些,她压根没怎么费力气。
“什么?”他问。
“没。”含烟从他手里接了伞,“你快回吧。我想好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