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慈林,垄断全县医药生意不说,还有《药石篇》这额外惊喜。
而反观卫筝,不甘心的她定主动要求对证,可那反而进一步令她在众目睽睽下坐实罪行。即便她最后能在监中想通其中关节又如何?无人能来探监,连绝笔书都不被允许写下的她,只能死,申冤无门的去死!
元迩,他就有完全的作案条件与动机!
可是,只理顺真相逻辑远远不足够——若未把仵作封口,把尸身毁去,把整桩案子做得天衣无缝,他有怎敢大大咧咧将状纸抄本送来任上差查阅,甚至把冤罪的对象送来与自己同床?安得闲摇摇头,若非自己那点不可理喻的恻隐之心,卫筝就连申冤也不敢......可见这个聪慧姑娘亦明白,她杀人已被打成铁案,再难翻身了。
但,那又如何?安得闲笑着摇摇头,既决心管这桩闲事,救这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他又怎会轻言放弃?再说,元迩这布局看似完美,却仍有一处致命失误——只是免不得再去县牢死监走一趟了。
呵......搅什么,我在搅什么了?明明自身难保,却还想把这个陌生姑娘的性命挽救。难道只是因为她人美茓嫩,抑或一些我自己亦不清楚的侠义心肠作祟?他妈的,或许我生来便是这样的多愁善感,或许我注定便是个不自量力的愚蠢东西......
自嘲地笑笑,再看向被自己压在床上,紧张地等待最终“判决”的卫筝,安得闲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妈了个臭化,天下没有白肏的茓...就当这是我的“赏钱”罢!
“好阴毒的犯妇,死到临头还在攀咬!”他一声断喝,“你是暗示本官,元迩知县身为朝廷命官,要自降身份的来构陷与你么!”
身下的卫筝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但不等她作出最后分辩,一颗龙眼大小、表面镂空的铜珠子已变戏法般现于安得闲右手,然后被他塞进了她还未完全合拢的小茓中。
“什么......咿呀呀呀?!”
被男人阳具插着破处是一回事,但被这怪的黄铜小球夺去初夜,这便是卫筝怎也无法接受的结局了,惊慌失措间,她甚至忘了自己自己经脉已被药石废得七七八八,甚至双踝还被“仕女镣”捆着,登时便趴在床上胡乱踢蹬反抗,活像一只知晓自己将被屠宰,却偏偏不肯俯首认命的小羊羔在尥蹶子。
“好你个犯妇卫氏,被本官戳破心思,便要对抗王法是么!”
活像个真正不辨是非的昏官般怒喝着,安得闲除去愧疚,甚至感到了些许施虐者特有的扭曲快意。——已没有选择,便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说的话,希望她肯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出戏罢!
“本官便判你个穿腹而死的椿刑,来人呐!”
当然不会真的有衙役被传唤入内,安得闲只是派出左右手这两位“衙役”,一把擒住她向后乱尥的脏蹄子,然后肩膀发力,顷刻便将这只小羊羔翻转过来!
“喔!”
重重摔回床上,削瘦美背抵着缎被,卫筝仰面朝天,恐慌地看着这位大官人将自己双腿分别扛上肩头,以奸污良家妇女的气势怒挺起了肉枪!
开玩笑的吧,那东西!
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塞进来的,快放开我,放开!
纵使远观,甚至亲身“亵玩”过,可当真正近距离“贴”上,卫筝的心肝还是荡悠悠地颤起来。天呐!那直径两寸长如象脚的丑恶巨物,那青筋,那污垢,那水淋淋皱巴巴的包皮系带,那简直不是鸡巴,而是一尊云母琉璃镇妖宝塔!
喉里扯着不成声的惊叫,这尊宝塔已缓缓下指,对准了自己两腿之间法力尽失的“鲍妖”。
“行刑!”
没再做任何前戏,安得闲低喝一声,肉棒直直捅了进来。肉褶宛如等待君主回宫临幸的妃嫔般层层分开,直令她们的“王”顶着铜球一路深入宫禁,最终把桃心状肉膜压凹,凹到极限后便是,戳破!
“痛咦呀呀呀呀!”
破瓜本就极痛,被安得闲这粗大反常的玉枪破瓜,更是痛上加痛。卫筝绝望地高昂秀首,发出一声嘹亮穿云的啼叫,这下什么韧心也不顶用了,这个恬静如白描画的少女痛苦地从床上“弹”起来。此生从未体味的撕裂生痛炸雷般劈在她骨髓里,一路快刀凌迟着下体以上每个脏器,最后如一把烧红的三叉戟,狠狠叉穿她聪慧的小脑瓜,再把脑仁里的浆糊挑出甩飞!
眼泪飙射,脸上血色尽失,半堕发髻黏糊糊粘在额角冷汗上,卫筝像痢疾病人似的打起摆子左扭右扭——而乱扭便绝对不好,虽然这能给安得闲带来一种肉褶在龙身四周忽松互紧飞旋的新鲜快感,但对她本人而言,却绝对像真在受穿刺肚腹的“椿刑”般难受。于是恻隐之下,青年剑客便捉起少女囚徒无处安放的小手,如老情人般掌心相抵,十指环环相扣。
“若太痛,寻些东西咬住便是。”他提醒。
失的美眸重新找到焦点,卫筝好像突然发现安得闲般死死盯住他——那眼中有失望,有愤恨,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哀恸入骨的哭求。
我已全身心地托付与你,救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等不到安得闲的回应,她便冷冷别过头去,咬住了缎被一角。于是在怅然的氛围中,“正戏”上演了。
寸步难行,但这片真正意义上无人踏足的处女地亦难不倒安得闲。每次暂退后再深入,他精壮的大腿便在对方玉股上撞出连串“啪啪”脆响。若说之前还是抽插,那么现在肉龙在做的,便只能用“驰骋”形容。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发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肉欢呼纠缠,蠕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熟小奶上下荡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直惹得少女虽不言不语,十指却极尽可能地锁紧安得闲,好像这样减轻痛楚,或是给她些许“不吃亏”的感觉。
“喔啊啊啊啊...”
听得身下女体抻着僵硬雀舌,发出濒死幼兽般哀鸣,安得闲便知是时候了,他索性不再压制精囊内兵士“战意”,而是猛地挺胯,将肉龙送到——不,是她妈的突破牝宫正门,顶着温热的淫水洗刷,将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溅于少女子女袋内!
“!”
大张着嘴,可就像鱼儿离水般,卫筝这次反而是什么动静也发不出来了。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五次呼吸,于是小铜球也在“乱流”冲击中叮叮响了五个呼吸。一浪一浪白灼兵士前赴后继,狠狠撞碎在她的城池上,兵力之盛前所未有,甚至最后她的小腹都呈现微胀态势。
处子茓,真直娘爽!比大狱畜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紧实多了!
一丝鲜红如火的东西,从白龙与那失色到可见血管的蚌瓣之间,渗了下来......医师少女守贞二十年,无数次幻想要以新娘身份献给自己敬爱夫君的东西,就这样被当做筹码随意送出,落在一个素不相识,日后也恐怕再难重逢的陌生青年手里。
然后便是精液,瀑布般倒泄而出的浓浆就把已被染红的缎被再次染回白色。安得闲抽出肉龙——虽已射精,但饱经锻炼的马眼吸力仍不减弱,硬是吸紧铜球,“嗞”一声跟着将它带了出来。他的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身下少女——但这只是杞人忧天,被内射填满子宫时,卫筝便再支撑不住,直截了当晕死过去。
将她抱起,盖好缎被,甚至贴心掖好被角。安得闲看看手心湿漉漉烫乎乎的铜质小球,再看看枕上昏睡的苦命少女——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正诉说着,即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