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卫筝猛然一颤,她转头看去,青年阴柔的脸上仍是晦暗难辨,并未以对视回应。
八字写毕,他的手指便一路下探,直绕到少女仙家洞府前头方才止步。那玉门后的仙界看似拒人千里,实则内里早已洪水滔天,只消他将食指曲起“叩打”几下,便涌出“噗吱”的淫靡水声。
“明明骚茓湿到不行,还想扮烈女节妇,犯妇卫氏,你可知罪?”
带着几根细亮银丝,青年就把玉门中泛出的浆夹在指尖,轻轻点在少女左边乳鸽的喙突上。那雪红果子淋上蜜水,更显鲜嫩可口,直将周围一圈雪地都惹得嫣红起来。
“筝奴.....知罪.....喔呀.....”
后背传来坚实触感,卫筝被半推半就地“挟持”着,面朝下推倒在银白缎被上。她感觉到对方那条小白龙已完全显化真身,现在就“懒趴趴”水平搁在她两瓣臀峰之间,名为先走液的龙涎已有几滴顺地势而下,浇在幽壑菊穴中。
“既知罪,还不好生交代,你是如何害了病人一家四口性命!”
白龙抽走,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抵在她缩到极致的花门前,有些犹疑地停滞着。借这个喘息时机,卫筝感觉那食指又落在自己脊窝凹陷中,自上而下留出五个有力大字。
我,便,能,救,你。
唔!
已将“生”的奢求放弃多日,可当希望再次闪耀于眼前,医师少女仍是义无反顾扑上前去。一时间,安得闲简直感觉有股“生气”注在了胯下女体上,使她整条身段都愈发鲜活起来。
“禀...上官....那日端午...筝奴照常....在医馆坐诊....”
断断续续地分辩着,卫筝就想不放过任何细节的将那日实情和盘托出,同时还需因抵在茓口随时待命的肉棒子揪心,当真苦了这闺女了!
“那病人常二...便来...求药...说他全家自前日起...手足指冷...腹满欲呕...”
玉龙仍按兵不动,这最后临门一脚迟迟不来,反而将少女撩拨得心弦躁乱。快插进来罢,她在心底呐喊,快些插进来,夺了我这处女便是!
“说下去!”
听得身后“主审官”断喝,卫筝啊啊哦哦几声后,终是拾回了智。
“筝奴诊脉,又以针刺其...少商穴....见血紫滞....便疑是痧秽作祟....此气由口鼻入,转瞬便...便可从募原流步三焦,乃伏天常有邪祟之一.....呜.....”
谈及自己擅长领域,便是羞涩如卫筝,言语也不禁流畅几分。
“凡此病...需以雄黄、丁香、茅术、甘草及蟾酥碾末,合糯米为丸...朱砂为衣...再以烧酒化烊...是为蟾酥丸....”
“说得动听,”威严的声音将她打断,“可你这庸医上手制药时,却未将朱砂用量控制得当,本是一钱,你却足足用上三两六钱之巨。这才使药性孤阴不长,可怜那常二四口服药不过半日,便阳毒攻心死去,是也不是?!”
“求上官明鉴...非是如此呀啊啊!”
终也是顶进来了。可肉龙才拱行不过一瞬,甚至连那道薄薄桃瓣还未突破,便被卡在原地动弹不得。卫筝难以置信地哆嗦起来,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阴户明明已撑大至不能继续,却连对方半截龟头也难以包住——难不成那丑恶东西竟有两寸粗细?
正是两寸,约莫三根手指并排,不多不少。安得闲这位“二师弟”就是这样粗蛮宽大,纵观这几日来,也便只有天下第二剑客鹿瑶珊那妖女口茓有做它“剑鞘”的资格。至于卫筝这“下品”废物嫩茓,则只配如顽童一般费力地将半截剑尖“嗞嗞”嗦吮。
“还敢抵赖,给我杖责二十!”
“杀威棒”落了下来,可并非木头,而是实打实的“肉棍”。抱着囚徒少女有些瘦削的美臀,膣腔里的恶龙开始浅入浅出地抽插,不过每次都能堪堪停在处子膜前。可即便是这近乎捉弄的浅尝辄止,仍足够将少女作弄至惨叫连连。
“咿....上官....饶命.....饶命呀!”
一、二、三、四。短短二十次抽插执行完毕,卫筝唇齿间滑落的涎水已将锦被缎面洇湿了大大一块。可回看咱们的安得闲呢?金字樊笼使别说吭声,就连脸上那副庄严肃穆的断案铁面亦未融化,将肉棒“咕啾”一声毫无留恋地退出秘道,只带出几捧晶莹温热的蜜汁——这小子的锁精功夫当真了得!
还未落红,便被对方肏弄至一个小小高潮。卫筝简直已不敢想象自己真正失身时会品尝到多么夸张的快感盛宴了——但,小女医偏是柔中带刚的性子,与肉棒初次交锋的负败没使她沉沦,反而唤醒了她那几乎破碎的不屈韧心。
“禀上官!”强顶着高潮余韵,她低吼,“朱砂...朱砂...疑点便正是朱砂!”
肉棒没有再插进来,青年的声音中似也有了几分期待:“说下去。”
“若真是筝奴用量失当...一丸三两六钱朱砂,常二家四口服药一轮...便要用去十四两...四钱...呼...而筝奴药局无论录账抑或装斗中实际数目....皆与此情况不符!”
青年冷哼出声:“这说辞似些样子了——只是你在末份口供中,却称这是因为你于事发后簒抹账目笔迹、再于药斗中将朱砂补充,伪造出常二只从你处取走药方,而蟾酥丸后续的抓、煎、化烊皆于其他药局完成的假象——这你又作何解释?”
小女医背在腰臀上的伤手紧张地扭捏起来,她似早就等待着这句问话,好将自己冤情昭雪。
“上官也知...朱砂乃剧毒之物...故我大赵律写明,凡朱砂开采冶备运输皆要称重备案...入城门时更需开封上秤...因此一县之内朱砂存量恒定,除非偷运,否则筝奴绝无‘补充朱砂’之能力。”
“而...以钧阴之地窄人稀,全县药局向来也只有奴的慈林药局,再便是...”
“知县大人出股做东家的——”
“元氏药局!”
心中虽已有模糊猜测,但真正听到这个名字,安得闲鸡皮疙瘩还是忍不住蹿起。
结合状纸口供上种种细节,最后一根线,最后一道桥,最后一张拼图,就此降临。一个简单、毒辣却近乎无解的计谋从幕后缓步行出,来到他眼前,面带嘲弄地深鞠一躬。
为何供纸上常二家尸身不是被本村地保发现,反而被上门催租的税吏“抢先一步”“碰巧”发现?
为何四具尸身还未验毕,捕快们已倾巢而出,“棋快一着”地将卫筝拘捕,药局查封?
为何不再去寻访证人,而是武断地将卫筝打入死监,又为何不许有人探监?
为何初审卫筝于公堂上要求查验自家账册与药斗时,县丞能底气十足,甚至“未卜先知”地将那些证据取出对证?
因为杀死常二,嫁祸卫筝根本就是知县元迩设下的一个局。只有他有能力派人借“催租”由头正大光明闯进常二家中,将已服药睡去的四口人控制,再强迫他们服下产自自家药局,朱砂含量严重超额的第二份“蟾酥丸”,税吏们甚至有时间将现场布置为被害人“于睡梦中暴死”的模样。
只有他有能力在查封慈林药局时篡改录账,再从药斗中取出多余朱砂;亦只有他有能力迫仵作们,得出“死者肠胃中均只有一份蟾酥丸”的结论;最后,仍是只有他能在卫筝死后不花一分一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