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她哆嗦着吸进凉气,安得闲的第二鞭也到了,这次的“捺”不光力道更足,还因为被他扯住单手套末端延伸出的挽带无从躲避卸力,实实足足地吃满了劲儿,就连脊背另一面小巧的鸽乳也被余波带的乱颤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抽啊啊啊啊......”
两鞭就太便宜这飞扬跋扈,残杀官军正道的死罪贱囚了,安得闲一手扯着“缰绳”,十分随性地又是抽挥了二十余击,将鹿瑶珊尚不成熟但也洋溢着青春芬香的酮体打得踉跄乱颤,小妖女自恃武艺卓绝,除去对上蔺识玄,何曾吃过这般苦头,每受一鞭便会条件反射般收缩一下痉挛的括约肌,夹动着珠串末梢的马尾鬃一跳一跳,当真成了匹因鞭笞而发情的放荡母马。
平日伸伸大拇指就能把自己扼死的邪派妖女,如今却泛着泪花昂着秀首实心诚意地哀叫乞饶。这种征服欲得到满足的舒爽感化作热流刺激着安得闲胯下,令他简直忍不住想要跳下辕台去把这小骚货按倒就地正法——但他终究没有。
他只面无表情品着耳畔声声哀媚到骨子里的呻吟,直至鹿瑶珊膝弯一软直挺挺跪倒,连带身旁还在前倾身子努力拉车的乖母马李月娴也遭了无妄之灾,困惑不解地呜咽止步。
因为他要等的人已然到了。
首先是风送来铁器的咸涩气味。紧接着,官道一旁茂密的芦丛耸动起来——几名青年打用于排水的沟渠中一拥而出,围着马车站定。
“安捕手。”为首那小子笑哈哈叉手,算是见礼。
“雷爷日安——近来生意怎样?”
被称作“雷爷”的年轻人头戴漆纱笼冠,脖颈以下则穿着胡风骑装,一看便知是位“好动”的世家子:“休提了,糟糕得很!”他阴恻恻干笑着,“多亏你那狗肏的朝廷在河网南北皆拉了铁链封堵,小爷眼下想玩个女奴,都需亲自上手去捉!”
“安捕手,眼下女奴在荒郡周遭可是比金银都稀罕的东西,”年轻纨绔舔舔唇,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贪婪与强欲,“若这车厢内的‘货品’,真有你信里描述那般上等,那小爷便权当行朋友个方便,放你南行。”
“可要让我等空欢喜一场,那场面,可就要难看咯……”
世家子身后那十数家将门客,此时也应景的将手中骨朵、单尖直刀甚至瘦弩重重掂了几下,把他们主子这段威胁衬得更有说服力了些——这年头门阀蓄养武人本就是常态,荒郡世家反叛后,更是装都不装了,干脆给手下配发了甲胄。别看这帮人论单打独斗武艺没一个出彩,可配合起来,也不是安得闲能轻易打发的存在。
听着几人粗哑如寒鸦般的咯咯狞笑声,樊笼司捕手却似是浑不在意对方敌意似的,挂上了一副“营业性”笑意:“雷爷又在打趣——以往小弟接了北面的差使,哪次不是来寻您打通关节,又几时拿次货搪塞过您了?眼下兵荒马乱,大伙日子都难过,我这才想着孝敬雷爷一笔,也当回京路上买个平安——且放宽心随我验货便是!”
话说的曲溜拐弯,却也暗藏不少深意。先是重申自己和对方属于官缙勾结狼狈为奸,接下来更是挑明一点:不光雷家,恐怕荒郡上下这十三家豪阀,嘴上喊着伐湖庭诛无道,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私底下却都是靠着诸如贩奴、走私、流转情报以及敲诈客商这类不甚光彩的“手艺”谋生的。也难怪上善会中那些真望族耻于与他们同席——大伙盘剥小民都讲究遮掩一二,你这般直接,世家斯文何存?
咀嚼着供货商话中表露的诚恳,雷家公子哥情倒是缓和了些,却仍带着三分狐疑,以眼示意五成手下缀在安全距离外警戒,生怕安得闲这“合作伙伴”在车中暗藏机关使诈。后者倒是面色如常,“倏”一声绕到厢门处将挂锁扯下。
嚯!
饶是见多识广如雷家二郎,此时也不由得震惊咋舌——只见车厢左右两排靠椅上,密密麻麻坐满了被捆紧堵嘴的娇媚肉货。从襟系围裳、质朴淳雅的小家碧玉,到褒衣博带、身段曼妙的富户千金应有尽有。这边体态丰韵些,衣袖打着补丁还高高卷起便于劳作的一眼便知是位采桑女;那处杂裾垂髾,贴金箔插鹿角步摇的则显然家境殷实些,保不齐便是哪位商贾捧在手心儿里的明珠。
可不管曾经家境如何,或来自何方,她们眼下皆是被麻绳抹肩捻乳箍绑着分毫动弹不得——与先前安得闲施展过的背祷、珠串缚法皆不相同,这绳网核心,同时也是最为粗壮的主索自肉货们锁骨正中竖直向下,间隔四段均等距离打满五个结团后,照例吃进她们夹紧的香软幽谷,再打臀缝后端提拉折回,搭上肩胛骨中点处三角形的绳套末端。
打完这“基础”后,主索立刻“分家”,各朝左右绕至身前,再穿入方才结团间的部分,借助人体自身肌肉的弹性将并排绳身扯开,牵拉出数个优美的菱形绳圈,任受缚者胸脯挺着的是椒乳抑或豪乳,全都恰到好处地被这些绳圈扣合着,无论她们如何晃动也只会更剧烈地弹动而非松脱,充分凸显了姑娘们淫辱与无助感。
而从这四路上背形成菱形的绑绳往下,是由累累绳结串结而成的多重橫圈,其中包括紧捆大臂的胸上、下两个绳环,也包括绕到臂肘和娇躯侧面间紧固绳圈间隙的多重保险。这些绑绳和小臂上绳圈的相互牵制,不仅使被绑者的小臂即便略有空隙也挣脱无望,更确保了没有一处绑缚藕臂的麻绳会因为肢体的挣动而过分勒紧,危及被绑者安全。总之,安得闲用在这些弱女子身上的菱形高手小手缚,不单具备一种赏心悦目的对称观感,还能允许她们周身气血在这无止境紧缚下也保持长久活络,不可不谓用心良苦。
考虑到这些“乘客”并未习武,不必担心如侠女般踢踹伤人,对她们下半身的拘束也“松裕”些:只是最低限度的膝、踝各捆一圈,可细看便会发现,这“优待”也是有其代价的——女子们遮蔽下体的裤袴裙踞一律被翻开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单筒丝袜。这种轻薄坚韧的衣物起源自阏罗,本就是禁锢触犯门规的女修所用的刑具。套上了它,双腿便如天生长在一块般,若无利器割开,单凭蛮力怎也不可能将其挣开哪怕发丝儿粗细的空隙,既能禁止双腿迈动,又允许旁人摩挲爱抚紧紧绷出的腿肉,当真是妙趣横生。
单筒蛛袜不裹足,这条丝与麻配合而成蹒跚束脚裙下,承载这些被擒女子赤裸脚丫的则是一双双特制笏头履。这种大赵时兴的女鞋物如其名,其前段尖而受窄,又似文官手中笏板般高翘如墙,后跟处更是由尖底高高顶起。再爱美的女儿家,为求摇曳步态将它穿个两三时辰后,也会因足掌被前夹后踮的酸胀选择脱下。
糟糕就糟糕在此——安得闲这些“肉货”脚踩的笏头高跟履,清一水全透着金属冷色,还在脚面儿上扣着小锁。这些竟全是铁皮打造,无法脱下的刑具!很难想象,这些苦命姑娘们的玉足,已在这些没半点弹性可言的铁壳子中箍了多久,是否已经痛的失了直觉。
“唔啊啊啊啊啊!”
“哼呃?哼呃!”
发香、体香、汗香,开门瞬间女体特有的怡人气息便蒸腾着滚滚而出,伴随她们被层层织物压抑到极点的惨呼声,令那些家将裤裆猛然硬挺起来。雷家二郎倒还沉得住气,他跃进厢内,摆出买家验货的态度隔着衣服捏捏这个乳尖,又戳戳那位被袜团麻布塞的鼓鼓囊囊的腮帮子,末了还不忘扯了几下她们私密部位的绳结,肉货们都是良家妇,哪受过这等淫辱,立刻就有几名黄花闺女昂扬秀首,高亢浪叫着泄了身子。
好舒服……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统共六人,皆是鄙